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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第一個教訓。但就如一個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讓他不用簡直是讓坐立難安,所以只能轉移一下注意力了。“你還抗的住么?”他回到巖邊,輕拍了一下仿佛想睡覺的阿鷹,“要不要我一直叫醒你?”“還好,我還有急救藥,剛剛多謝了?!卑Ⅹ椏攘藘陕?,“加個微信,以后我報答你。”“算了吧,我可沒想過報答。”邵渝拒絕道。“唔……”阿鷹思考一下,“既然這樣,我給你推薦一個微博號吧。”他打開手機,從中找到了一個微博號,上邊的名字是“鳳棲梧桐”,頭像是月光下一株美麗的玉樹,標簽是道門正宗,但是沒有開微博認證,粉也就那么十來萬,看起來十分平常。邵渝飛快搜索并關注。對方的頭一篇就是“太上感應篇詳解”,下方粉與黑撕的很歡。“騙子博主,還說修煉就有氣感,我練了一個月鬼都沒有,浪費時間,嘩眾取寵!”“一定會有氣感的,大大的解釋詳細又清楚,連修真界的趣事都那么活靈活現(xiàn),你們不理解就走?。 ?/br>“又來一個托,一個騙打賞的胡編文也有那么多人當真,為傻子的智商感到絕望?!?/br>“鳳博主的文彩不錯,配圖也好,看還給錢呢,這么有誠意的博主不該打賞么,而且800塊一篇文付費又不貴?!?/br>“八百還不貴?隔壁的另外一位大師的文80就可以包月,他一次800還不貴啊?”“80的一般能敲你八千,最左,閉嘴,我不講我的故事,你走。”……邵渝難掩欣喜地看著阿鷹,眼里全是詢問。“這位還是有一點干貨的,”阿鷹說到這時神色有點復雜,“我們大學要考試政審各種麻煩,文檔也是加密,這位,嗯,就是我和你提過的奇人異士,他們搶東西時來的最快,幫忙時就得三催四請給足好處,你看的時候看注意一點,別被他那套‘我自求我道’的理論帶歪了,一些技能還是很有用的,我們有時都得考。”說到最后一句,他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現(xiàn)在靈氣復蘇,專家覺得妖魔鬼怪都會出來,你也有能力,多學一點總是好事。”阿鷹說到這,又有點不放心地道,“不過也別太出頭,遇到太強大的鬼怪就用硬幣法則!別有負擔。”“硬幣法則?”邵渝好奇地問,“什么東西?”“拋硬幣,正向左跑,反面向右,如果看到結果還想再試試就選另外一個,如果豎起來,就上去正面杠!”阿鷹說的斬釘截鐵。“你剛剛出手幫那些人,難道是拋成了豎起來?”那運氣可真糟糕,邵渝想笑。“那不一樣,如果連我們都選擇了,”阿鷹搖頭,“普通人怎么辦?”邵渝有些笑不出來,正想再說話,天上突然間投下一道巨大光束,將他們籠罩,一架直升機飛快靠近,投下繩勾。五分鐘后。昏迷的女孩和邵渝都上了飛機,上邊的暖氣讓他們的面上漸漸有了血色。阿鷹帶著傷在坐位上探頭探腦:“老大呢?怎么沒來。”“你一個遠程輔助都敢在沒主攻的情況下直接挑大龍,”駕駛員帶著冷漠的語氣,回答道,“熊貓當然就直接去找大鬼了。”聽了這話,阿鷹哦了一聲,默默縮到后座,打開手機直播,給了邵渝一個藍牙耳機。手機里,正在一個小山村時況轉播。阿鷹在他手里劃寫道:不必太擔心,你看,這里已經(jīng)是個鬼村了,那女鬼并不傻。邵渝默默看了一會,那鬼村里,普通的魂魄一無所知地生活著,甚至很多老棉村的鬼也這里,他們當自己還活著,然后又經(jīng)歷了一死亡之前的經(jīng)歷……老棉村的人賣到這山村里,買家并不知道的鬼女那時已經(jīng)不能生育了,當知道后,要求對方賠錢,對方自然是不會賠的,鬼女在這里經(jīng)歷了比先前更殘忍的虐待,她不是沒跑過,有一次,差一點就可以成功了,然而,一個已經(jīng)在這里生兒育女的被拐媳婦看到了泅渡的她,飛快地告訴了其它人。鬼女耗盡了買主的耐心,也讓他覺得大丟臉面,毆打的太厲害,女孩的脊骨斷了,再也爬不起來。沒有人愿意照顧她,更沒有人愿意送醫(yī)。她在奄奄一息里被拖進山林,血跡在村口的路上拖得很長,人生最后的路,是一個土坑,挖坑埋土,踩平,不留一點痕跡。隨后,村子里開始怪事頻發(fā),不斷有人死,無法出去,相互殘殺,一直到死的干凈,又重新輪回先前的境遇。那里是沖天的怨氣與恨,要吞噬著所有進去的人。執(zhí)法記錄儀被別在某個人的領口,突然聽他道:“撤退吧?!?/br>周圍有人問:“?。坎痪人麄儐??”“這里劃成禁區(qū),不要讓人過來?!蹦莻€冰冷的聲音嚴肅無比,“這是鬼的事情,只要她不踏足人世,就不歸我們管。留下監(jiān)控,走吧,抓緊時間,還有三個特殊事件需要處理,明天上午的緊急會議關系重大,不能缺席?!?/br>……邵渝松了一口氣,對阿鷹表示了十二分的感謝。阿鷹點點頭,仿佛又為一個迷途羔羊找到方向,滿足地閉上眼睛。邵渝本以為他睡著了,下一秒,卻驚恐地睜大眼睛。有隱隱的人形,正從他傷重的身體上脫離出來……熟悉地,和以前看過的無數(shù)次死亡一樣,只要人形完全離開,活著的人,就再也回不來。恐慌是那樣迅速的從心里蔓延,讓整個胸腔開始結霜,就像從回當年被母親拋棄時的感覺,整個人被無數(shù)黑暗拉扯,仿佛要溺弊在那。不,不應該是這樣!你怎么可以就這么離開!電光火石間,邵渝突然福至心靈,世界與他合而為一,本能抬手,他重重地一耳光,將他連魂帶人都糊在了坐墊上,動靜之大,讓飛機都猛然一晃。“你在襲警……”阿鷹神情恍惚,摸著滿嘴的血,喃喃道。第10章下雨釣魚邵渝這一耳光有一點重。阿鷹懵了許久,他恍惚覺得自己剛剛要飛起來,但是被邵渝一掌打回人間,于是看他的目光帶了三分疑惑七分感激,但到底什么都沒說,還幫他阻止了氣到殺人的駕駛員。“你再不回去,他下次就叫不醒我了。”阿鷹虛弱地對駕駛員說。下飛機后,阿鷹被擔架抬走,邵渝被帶到了一個小黑屋,被一個看臉就非常嚴肅的老頭審查了半天。好在他本身就是協(xié)警,檔案齊全,這次上山的原因理由都清楚明確,并沒有太被為難就放走了,兩個姑娘醒來后也向他表示了感謝,隨即被各自的焦急的家人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