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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可以知道更多消息,父親的、母親的、綿教的——這些都可以讓他更方便安排下一部計劃。黑魚勉強化成實體,就被飼主拉住尾巴放在懷里搓洗,聞言道:“這很正常,畢竟你的傳承來路不明,他們需要觀察一下,更重要的是……”說到這,出身大家族看慣宅斗派斗宮斗的黑魚哼笑了一聲:“更重要的是你如果你護不住你的東西,他們就可以伸出善意的援手,然后再和你談合作,就很容易了?!?/br>“不應該是主動保護我么?”邵渝給魚身沖著水問。“一邊蘿卜一邊大棒,若我看的不錯,他們的需求是穩(wěn)定,肯對不受控制的人不打壓也不會支持,保護你你就有義務承擔責任,就像要交稅一樣,”說到這,大魚嘖了一聲,“還是圈地盤最掙錢啊。想想看,一個大勢力,不壓迫你,但你被其它中小勢力追著就要護不住自己時,還有選擇么?”“也是,”邵渝微微一笑,“這樣說來,很快就有魚、咳,有獵物上勾了?!?/br>“肯定的,也就是明天,或者今天晚上的事情,”黑魚安慰地在飼主懷里拱了拱,“另外,不用覺得我會忌諱吃魚,畢竟我也是rou食魚類?!?/br>哎呀,那正好,邵渝立刻道:“聽說食堂有好多海怪魚類食物,你想吃多少吃多少!”黑魚扭捏地甩了下尾巴:“嗯,去吧。”怎么辦,被飼養(yǎng)的感覺居然這么好,都沒有變回人的動力了……第42章遇瓷碰瓷前兩天晚上沒出門,邵渝還沒發(fā)現(xiàn),如今抱著大魚經過面積巨大的學校,豁然發(fā)現(xiàn)這是大小學生們溜寵物的時間——查了一下論壇,才發(fā)現(xiàn)是因為在郝醫(yī)生那里想要相親成功太看臉了,目前流行養(yǎng)一只心意相通的寵物,一起突破一起戰(zhàn)斗,所以養(yǎng)動物非常流行,尤其是貓科,簡直是教科書一樣的獵手,所以大學一到晚上就成為動物園。剛剛看完,他就看到一只外表純黑的小貓坐在花壇上,仿佛一團亮著兩顆星星的小煤球,他的飼主正在給它仰拍俯拍平拍連續(xù)拍,如果還是膠片時代,定能把他拍到破產。然而,當邵渝抱著自家大魚好奇地湊進了一點時,那只小貓猛然一聲尖叫,渾身黑毛都炸了起來,一頭鉆到奴才衣領里瑟瑟發(fā)抖,連頭都不敢冒出來。那位只有一米二高的小飼主瞬間就抬頭,就看到抱魚的邵渝,小臉皺成一團:“這位學長……長的丑不是你家寵物的錯,但帶他出來嚇貓就不太好了吧?”“我家大魚長得兇但不丑,是你家貓膽子太小,需要多鍛煉才是,而且他怕的是我,不是我家魚!”這些愚昧的動物一點也沒我家大魚可愛!邵渝心里不屑地想著,抱著大魚走開了。“這還真是怕我?!焙隰~看了眼邵渝心口,略有一點心虛,“我天生就是王階大妖,威壓太強,稍微靠近一點這些沒開靈智的動物都能把他們嚇死。”如果是他的本體在,不用說什么,立在那都能把妖怪嚇的真魂飛魄散,那是靈魂里對弱小靈魂天生的威壓,對普通人也一樣。“大魚也沒朋友么?”也被別的動物討厭?大魚簡直是和他同命相憐,邵渝感覺心疼,“太可憐了?!?/br>黑魚翻了個白眼。知道這一點后,邵渝當然就盡量避著這些動物走,饒是如此,還是把一路上的動物嚇的魂飛魄散,惹來各方主子心疼又憤怒的目光。他只能視而見地走進食堂,然后給愛魚點了一份大蝦一份魷魚須,都按最貴的點,但就算如此,這東西也并不是太貴,只要了十個點而已。然而上菜時卻嚇了他一跳。大蝦是真的大,上來的只是一塊鉗子尖尖的碎片,但長寬各有六十公分,但按這碎片推斷,這蝦怕不是有二十米長長得跟鯨魚一樣哦?他提出這個問題后,得到廚師一個你真是不關心時事的白眼,對方憂郁道:“大雨過后,到處都是這些東西了,尤其是海里,平均靈氣濃度高出地面三倍,大形海洋生物層出不窮,各國海軍已經組成聯(lián)盟,維護海上航線,聽說因為許多商船損失巨大,已經在考慮減免關稅了。”“對啊,”旁邊有學生啃著一塊須子,插嘴道,“唉,這天漏下的靈氣大部分落進了海里,水位上漲就算了,還給我們找這么多麻煩,聽說最近我們學校水系專業(yè)的已經忙瘋了,還降低了水系的分數(shù)線,讓大家多學水系術法。”“邵大大,可以考慮多開幾個控水術補習班,這就業(yè)前景挺大的,我想報名。”旁邊也有學生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有的說著水系靈物養(yǎng)殖最保險。立刻有人反駁說水軍戰(zhàn)斗系最好,海里動物那么多,養(yǎng)殖成本太高,怕是要虧得沒法畢業(yè)。前者立刻反駁說如今大災糧食肯定減產,海洋動物正是最好的補益。雙方分成養(yǎng)殖與野捕兩派,從投入前景到食物鏈構架,從物種起源到太陽能量有限,再從功勛點的賺取到人類身體的營養(yǎng)需要爭著面紅耳赤。聽得邵渝和大魚都感覺自己獲益良多,原來海洋的食物源底層都是浮游生物,原來陽光是浮游生物的生存基本,原來天上流水導致海平面上升,導至海水溫度下降,原來南極冰蓋已經因為降溫開始延伸,一但冰蓋過大反射太陽光過多,可能會造成冰河時代提前……兩人一邊聽一邊吃,黑魚吃著海鮮聽著討論下飯,一轉眼就已經吃掉兩百多盤。他們說的越來越激烈,最后在食堂門口的原型平臺上開始決斗,兩方人馬推舉出兩個頭領,雙方各自加油吶喊,野捕派將前者從臺上打下獲勝,打完后雙方約定了下次再來,然后又回來繼續(xù)吃飯。“我以為那個平臺是雕塑還沒放上去……”邵渝看呆了,原來是決斗場么?“謝校長說這些學生的是上戰(zhàn)場的本事,需要多練習多試手,所以只要上臺打就沒事,學校包治療費,而且這樣有事正面解決,利于學校團結。”一個冷淡的聲音道。邵渝抬起頭,就看到正打飯出來的涂檢察官,她一身銀白色的貼身戰(zhàn)斗服上還帶著未干透的血跡,軍用頭盔上癟了一塊,將手套放在一邊,拿著勺子低頭飛快吃飯。“那個……我已經找回教授了,不是說給我申訴么?”想到自己的巨款,邵渝認真地坐到她面前,二十多萬啊,雖然被教授用遺產把窟窿填了,但也很扎心啊。“這個問題,你該找……”她放下勺子,左右看了一圈,沒找到目標人物,便皺眉道,“上次去找許教授,我們因為沒有夠資格的人手,所以請鳳棲閣主來幫忙,他的出場費是七位數(shù)打頭,這筆費用是扣在許教授的賬戶上,你如果申訴的話,作為遺產繼承者,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