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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yīng)了。邵渝低頭看著那位母親期盼的目光,只能硬著頭皮答道:“我已經(jīng)讓人去通知了,最近大雨,很多地方都斷了通訊,我已經(jīng)讓人去問了,過兩天就能回復(fù)你,你先治病吧?!?/br>這位阿姨千恩萬謝:“謝謝,我一定會好好治療,我一定會等到她的,你告訴她,不管怎么樣,我都是她的母親,幫我說聲對不起,一直沒有找到她……”按她追查到的線索,自己的女兒很可能就在那邊的哪處山村里,生不如死地活著,所以她必須活著,無論如何都要活著。……晚上回家路上,陸曼曼聽說了這個阿姨女兒的結(jié)局時,險些失手燒了小浪的狗毛。她似乎想到什么,一晚上都沒有說話。如果她沒有記錯,綿教的十二護教鬼神計劃,其中一處就在西南。“就我所知道的教史,教主在當年收編了那時的下九流門派,”陸曼曼回想著自己知道的情報,以自己專業(yè)的眼光分析道,“我們古國文化淵源,泥沙俱下,佛道士儒被稱為上九流,而下層人物,如拐、騙、盜、娼、巫這些行業(yè),統(tǒng)稱下九流,這些人善撈偏門,通常結(jié)門成派,而且也有自己的傳承,如盜中就分為活盜、死盜,祖?zhèn)鞯氖址ㄉ踔帘群芏嗾蓝既讨鞅緛砭褪俏壮錾?,我覺得,這事情可能并不簡單?!?/br>“你是說……那些扒手、會所什么的,可能都是他的眼線?”邵渝心里一跳,有些名白為什么以謝部長的能力反復(fù)圍剿,綿教依然會死灰復(fù)燃了。“這只是我的推斷,我畢竟資歷還淺,很多機密的事情不會告訴我。”陸曼曼不會全說出來,邵渝自然也懂。“照這種推斷,現(xiàn)在過來的這些病人,有沒有可能也是很多是他們引導過來的?”邵渝想著那些千里迢迢過來的病人,“他們應(yīng)該是為來探測學校虛實?”“如果知道學校里沒有什么大人物鎮(zhèn)守,十分空虛……”陸曼曼輕輕捂住唇角,幾乎已經(jīng)可以推斷出結(jié)果,所以她和那些師姐師妹們只是教里丟過來麻痹敵方的棋子么?“應(yīng)該沒那么簡單,”邵渝搖頭,“我們都看得出來的東西,謝部長不會看不出來,他們肯定還有更多的手段。”他最近壓力有點大,忍不住又捏了捏懷里的魚,終于感覺到了一點世界的美好。“唉,大象打架,我們這些花花草草只能自己小心一點了。”陸曼曼摸自家二狗子,“我先回去了。”邵渝點頭,目送她離開。然后轉(zhuǎn)身,就與身后之人四目相對。那人出現(xiàn)的如此突兀,與他靠的極近,長發(fā)殊顏,似云鯨星海,如白蓮盛開,那是堪稱三世難遇的絕色。邵渝不動聲色地絞緊了懷里的魚,微微一笑。“單店主,好久不見……”“喚我?guī)熥?。”單姜含笑看他,眼里確是不容拒絕的認真,“或者拒絕我?!?/br>這小子,只顧自己爽,擼起魚來越來越?jīng)]輕沒重了,都快把他的皮擼下來了,必須換個身份在他身邊,否則自己很難堅立自己一派之師的威嚴。第48章一波未平在遲疑了那么一秒之后,邵渝從善如流,乖巧地改口:“師尊?!?/br>他的聲音清晰而干凈,帶著一點柔和的尾音,聽得單姜十分滿意,于是伸手,堅定而不容質(zhì)疑地拎出了新徒弟懷里的魚——新徒弟并不是太情愿放手,兩方角力之下,幾乎將魚扯成了一根橡皮。最后徒弟都扯得不忍心了,這才松手,讓魚彈回他的手里。“好了,做為師尊,這些日子若有不解,我會隨你幾日,任你詢問,”單姜隨手一揮,將魚收起,大大方方地拿自己換了魚,“至于黑魚,它另有任務(wù),暫時不能繼續(xù)跟你?!?/br>眼睜睜地失去自己的魚,邵渝眼中全是不舍地渴望:“那,我何時可以見到魚呢?”喂小子你是看不出有多美嗎,想什么魚呢?單姜不是很高興地訓斥道:“有魚依靠,你是清閑,卻不知若有此為道心之魔,一有事情便有求于魚,我輩漫步道途,前路坎坷,將來必有三災(zāi)九劫,如此下去,你哪劫能過,哪災(zāi)能平?”邵渝低頭受教,乖巧溫和又有些可憐的模樣讓單姜不免心生憐惜,都有點想拱進他懷里,但被他克制住了:“既如此,便回去吧。”邵渝點頭,但回去路上都散發(fā)著寂寞悲傷的氣息,看得單姜都有點心浮氣躁,那魚有什么好,又粗又短,又滑又膩,rou還那么厚,長的那么丑,他除了戰(zhàn)斗時要吃人了,都不會讓人知道他的原型好吧?回到宿舍,巫靈剛剛給人補完課,正專心地追劇,還在彈幕里把每個罵渣男的彈幕都點了一次贊,連邵渝回來都沒有注意,更別說看到單姜了。邵渝突然有些困惑,問道:“單、師尊,為什么別人都看不到你,我確可以例外呢?”他也發(fā)現(xiàn)了,除非單姜主動現(xiàn)形,否則無論修為多高,都是看不見他的,自己卻不一樣,從第一次遇到,他就可以看到店長。“當然是因為你胸口的隕石,你早就有揣測了不是?”單姜淡然道。邵渝得到肯定,反而緊了一口氣:“那這些隕石,是您的東西嗎?”“當然,不過既然丟了,我也沒什么找回來的意思,補天就補天了,”看出他的擔心,單姜隨口道,“并不是什么太重要的東西。”他很討厭那根須子的好吧,撞斷了才好呢!“你真大度,”邵渝認真地點頭,突然又問道,“黑魚,是安康魚嗎?”“問這個做何?”單姜本能戒備。“我只是聽說,安康魚雄魚是活不長的,”邵渝擔心地問道,“但在黑魚面前,又不忍心問他這種事,卻一直擔心,如果他的雌的,我就不擔心了啊?!?/br>“他是妖怪,不要亂套生物知識!”單姜冷冷道,“還有,你再問黑魚的事,我就再不讓你見它!”他們這一族按理說雄魚是活不長的,好在當年有大能出手,一出生就封印了他爹的妖脈,他爹才順利活下來,后來他出生雖然有四分之三的人血,奈何妖脈太強大,隨著他的修為日漸升高,封印到最后已經(jīng)壓制不住妖脈,而在沒找到喜歡的雌魚時,雄魚會本能地開始長出雌魚才有的須子釣魚……這個威脅太過分太狠辣,邵渝臉都白了,默默坐在一邊,寂寞地打開手機,刷論壇去了,他不想要這個師父,他只想要家魚,這個師父心眼太小了,不喜歡他。單姜看他不說話,也不去勸,自覺要讓他忘記魚的事情才行,于是他本能地拿起手機,開始刷游戲。邵渝看著他霸占自家魚的游戲機,還上了魚的號,對便宜師父的好感度已經(jīng)先從友善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