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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發(fā)——其實看久了,姜魚的模樣也就沒有那么別扭了,這頭發(fā)真軟~單姜滿意地點頭:“那就把身體先借我用一下。”他在邵渝肩頭一跳,作出一個標準的跳水動作,一個前空翻,鉆進了邵渝心口。和上次不同,那時的邵渝身體還是普通凡人,并不能支持他太多力量,但在經過這么多鬼晶靈氣的洗禮,加上禹步天然收納功法的力量,小渝心口的力量,已經能夠支持他十分之一的爆發(fā)。這就已經足夠了!周圍的紫霧仿佛遇到漩渦,被飛快吸收壓縮,成青年身上生長出淡青色華服,重重疊疊,從內到外,白蓮為冠,青藤為紋,連斗篷的邊腳都化出暗紋,遠勝上次只有一件斗篷的貧窮。他拔起一株紅花,花葉在他指尖伸長纏繞,化成一把細長草劍,繞在指尖。天空似乎有什么東西被驚動了,云層上金蛇亂舞,殲天之威,就此而降。單姜只抬起手,那草編的長劍便直直地迎上,與那水桶粗電光一觸而上,竟生生將雷電之力吸納,收入丹田,只是rou體過處,盡是焦味。“小渝你知道么?”單姜在懸崖峭壁之間跳躍,仿佛水中的游魚,“天道乃大勢,通向黃泉間。它并不能改變什么,只是盡可能地與冥土接壤,調整氣運,讓本身繁榮昌盛。而在這之間,它會自然消除對它有傷害的、過于強大的個體,這,就是劫?!?/br>“劫有千萬,皆是成道之阻,但一劫蘊生,卻是用的天地之本源,也是我們修者最能淬煉自己的機會,如遇大劫,能不躲,便不要躲!”邵渝在他心里應了一聲。痛,很痛,很一次天雷加身,都像落入刀山火海,但隨之而來的,是丹田里暴虐的紫氣,飛快地沖向四肢百骸,周身經絡,就像細小的河道不能承受洪水,經絡被這紫氣強硬撕開,那種感覺,恨不得讓人在下一秒就暈迷過去。然而控制身體的是單姜,他的神魂強大無匹,生生以真氣強迫氣血運行,周圍再狂暴的紫氣,被他心口的能量梳理一次后,也飛快痊愈,重修出更強健的骨骼經絡,甚至在皮膚之上覆蓋出一層極細的透明角質,流露出如玉的色澤。單姜見小渝堅持了有快半小時了,十分滿意:“差不多了,堅持不下去就去靈臺紫府休息一下吧。”靈臺是神魂歸處,昏迷睡眠之時,神魂皆在此處,可以大大降低對身體的感知。“還好吧?!鄙塾宓共挥X得難以承受,以前比這痛的次數(shù)很多,都受過來了。單姜微微一笑,一甩斗篷,轉身之間,就已經沖上云天。這里沒有紫霧阻隔,可以看天空真正的模樣,那里像是撕碎的圖畫隨意地撒著,有云朵有重疊有缺失,宛如進了萬花筒中,無數(shù)的紫霧凝成線條,將整個劃成碎開的圖案,只有幾條可以讓瓶子通過的縫隙,讓人明白為何這里有進無出。“這是空間的自然碎裂,我們都在這里就像在畫里,畫被卷起來,我們就出不去?!眴谓⑽⒁恍Γ跋胍鋈?,就要攪碎這里!”他長劍一甩,無數(shù)花瓣在他的劍花里甩出,淡紫的花瓣如利同刃,在劍外組成一把通天徹地的長劍虛影,隨著他長劍高舉,迎天罰而去,明明是迎難而上,那氣勢洶涌地卻如同奔流而下。一劍出,補天裂!天空扭曲圖案仿佛被人拿橡皮擦一通橫掃,只剩下少許圖案頑強屹立,但周圍原本的世界仿佛得到了指引,瞬間就碾壓過去。然后,天空紫霧盡散,天朗風清。單姜抬起頭,感覺到頭上有無數(shù)窺視的眼睛,微微一笑,略帶嘲諷,隨后收起長劍,墜入霧氣未散的海島之中。……周圍無數(shù)對準此地的探測衛(wèi)星在一瞬間截圖無數(shù),實時上傳的谷歌衛(wèi)星上更是涌出無數(shù)ip,恨不得把衛(wèi)星給對準了落下去拍攝。幾乎同時,海島附近的通信恢復正常,船員們紛紛報著平安,各種歡呼不絕于耳。很多大船輪機已經開始點火,準備全速離開這個見鬼的地方。邵渝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毫發(fā)無損,但解除變身狀態(tài)就忍不住半跪在地上。整個人感覺特別虛,身體發(fā)軟渾身無力,嗑了所有的鬼晶都覺得餓,非常地想吃東西,正巧,旁邊的紅花們不少被剛剛的雷劫掃到,散發(fā)出一股焦香,仿佛鮮花餅的味道。“吃吧,沒事的。”單道主憋屈許久,終于感覺爽了一把,安利道,“別擔心有毒,你有……咳,有我在,你吃什么都不會中毒的,都可以消化。”這是安康魚的天賦本能“啖之”。邵渝搖頭拒絕:“萬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能碰,否則就對不起那些拼命奮戰(zhàn)一線的緝毒警了。”躲完大雷,正順手拔了一株草的鳳棲正好聽到后一句,手一頓,不悅道:“這是藥品,知道有多少人海外代購它的成藥么?紅花丹當然是很惡心的東西,可刀能殺人,并不是刀的錯?!?/br>邵渝微笑點頭,表示知道了。鳳閣主哼了一聲,伸手拉他起來,同時給了他一瓶藥丸:“這是我當年在隕石空間里掉出來的丹藥,對恢復體力有奇效,你拿著吃。”邵渝拿著這印有水母圖樣的瓷瓶,打開瓶口,嗑了一整瓶,這才勉強能走。單姜看了那瓶子一眼,有點心疼地貼著自己家渝:“你得多練練啊,不然我這么一次就把你掏空了,以后可怎么辦啊?!?/br>“來日方長,我努力,你也一樣。”邵渝認真道地抱起魚,和自己對視,“今天,謝謝你了?!?/br>要不是大魚,他出不來沒事,怕是這里的人也很難出來了。“這也算是我自己的鍋……”單姜說到這,微微皺眉,“你可小心了,下次,沒那么容易了。”“嗯?”邵渝疑惑地看他。“剛剛,雖然只是一次交手,但我能感覺到,”單姜輕輕道,“那個星球,很可能,本身就是一整個怪異?!?/br>相比之下,那些小的怪異,只是它身上的寄身蟲樣的物質。他剛剛有點想用小渝的身體沖進那處裂隙,然后就可以奪回自己的身體,撕掉星球,結束自己現(xiàn)在這悲慘的情況。但那樣的話,小渝就別想活著了。可是沒有身體,要怎么逆天啊,感覺自己要成一條廢魚了。“你在發(fā)什么呆?!兵P閣主收好自己的隨身空間,淡然道,“該去找他們了?!?/br>郝醫(yī)生和重周還沒找到呢。海島上,陸曼曼帶著狗,看著面前一群狼吞虎咽的男人,默默地坐在一邊擼狗,不想說話。她作為一個女兒,找到擱淺的損壞艦船,結果知道自己父親上岸找食水一去不歸。辛苦上岸,找到痕跡,結果他們進了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