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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護法的聲名何止在外,簡直是如雷灌耳。只要遇到過他的人無一不是好評如潮,一個個提起他都是暴吹,在他的領(lǐng)導(dǎo)下,棉教的行事平和很多,內(nèi)部沖突大范圍彌合,潛力上漲,比這些更厲害的是他收服人的手段,綿教從上到下就沒幾個跑掉的,天天都有人慫恿他自己當(dāng)教主算了,以至于教主都快成為公敵了。國內(nèi)當(dāng)然也沒少派臥底過去,但幾乎都讓他識別出來,回來的報告都是只要他當(dāng)教主,綿教就沒什么威脅性了,反正從里到外都是欽佩,幾乎要忘記正事。也因此,遠方?jīng)]見識過對方手段的,把左護法列為了一級危險人物。在做檢查的郝醫(yī)生只是瞥了一眼手機,立刻丟掉后宮放下工作,飛一樣沖了過去。“何必欺負小孩,有種沖我來??!”郝醫(yī)生棒打弟弟時,單護法一時還溫柔地擋了一擋,讓棍子不落的那么重,獲得了阿鷹小感激的目光。單噩微微一笑:“相遇即緣,我無惡意的?!?/br>郝醫(yī)生擋成弟弟面前,神色冷漠:“大家都是變態(tài),裝什么清純?我弟弟窮、蠢、丑,惹不起你這種大神,想約的話找我,包君滿意。”阿鷹在一邊一臉茫然,搞不懂哥哥為什么這樣誹謗他:“哥哥,我明明很富,最近月薪都18k了啊……”單噩輕笑一聲:“多謝好意,吾并無此意,若無事,先告辭了。”他本來也是不吃窩邊草的,否則小姜到時又要來鬧他了。“等等,”郝醫(yī)生皺眉道,“你給趙四帶一句話,是不是忘記當(dāng)初的約定了?”十幾年前,綿教盤踞邊境,肆意殺人行兇,想自立勢力,販賣毒品走私軍火,幾乎可以說是無惡不做,開始國內(nèi)只當(dāng)成了普通的越境犯罪組織,派出的武裝警察剿滅,傷亡慘重。第二次的圍剿時直接做為反動武裝剿滅,不但出動了重武器,還聯(lián)合了特殊部門,一起將窩點端掉,其中固然可能有一些人罪不至死,但那種情況下留情就太可笑了。成果確實斐然,趙四重傷已經(jīng)被抓住,準(zhǔn)備進行審訊。可惜后來鳳棲為了得到綿教的蠱毒的解藥,帶著徒弟重周來求見,被趙四拿住他徒弟重周做威脅,鳳棲不知輕重地放走了趙四,也不會有后來的研究院的慘案,不但讓謝部長家破人亡,還損失了大量專家,讓國內(nèi)的諸多研究成果毀于一旦。后來趙四逃亡海外,發(fā)展壯大后更是帶來無窮后患,每年光是損失在各種靈蘊毒品里的緝毒警都能上三位數(shù)。因為這些,鳳棲嘴上硬著不說,心里卻是愧疚的,所以就算謝靈均變著法苛刻他,也都受了,重周后來加入特殊部,也是因為心結(jié)難解。有這些原因,趙四憑什么還想回來?謝部長在那一次圍剿之后,就將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起告訴了明子辛母子,讓他們勸自己兒子為家人積點福報,不要再為禍家國了——甚至要不是謝部長及時將他們母子倆調(diào)到偏僻處,并且抹去了去向,有的是綿教受害者讓他們尸骨無存。這母子并沒有勸到趙四,趙四只是約定他們活著,自己就不會回國搞事,而這兩母子也拒絕了和他一起走——他們甚至不敢相信,那個做盡壞事的趙四,會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兄長。單噩沉默了一下,才緩緩道:“他記得承諾,所以讓我過來見見母親?!?/br>還希望自己能讓母親去綿教生活。郝愛國醫(yī)生估量了一下敵我差距,冷淡地點點頭,然后拎著弟弟的耳朵離開了——他會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單噩淡然坐在小區(qū)里,身上的氣勢收斂消散,仿佛一個普通的鄰家大哥,陽光透過綠葉在他眉眼間撒下一片斑駁光影,只是簡單坐著,便仿佛古舊相機里的照片,讓人精神不自覺地舒緩下來。老太太們很快看到他,有人來問,他也溫和應(yīng)答,說是明子辛親人的朋友,過來看看他。一時間,明老太太又成為矚目焦點。被老太太包圍的單護法豪不介意,微笑著為他們把脈檢查身體,說怎么學(xué)習(xí)功夫最能強身健體。“我這腰總是扭的不對勁,你看我這招對不對?”“這是腳步離得近了,你靠近一點,感覺有氣息從腰椎間流過時,就標(biāo)準(zhǔn)了,你仔細感覺一下?!?/br>“哎,真的有感覺啊!”“那我這邊呢,我這頸椎突出,總是做不好這個動作。”“那我?guī)湍惆窗?,這種可以消除?!?/br>“我的老寒腿……”…………當(dāng)單姜和魚看完電影回來,就看到單噩已經(jīng)與周圍諸多太太聊得火熱,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頭領(lǐng),看他的眉眼間都是肯定,不少人還試圖介紹自己的孫子孫女過來認(rèn)識。那親熱勁,仿佛看到的是自己孫子,明奶奶更是被周圍的姐妹們各種好話,言談間都是他兒子找了個好朋友,不知是幾輩修來的福氣,他們也跟著沾了一點。“真是不要臉,”單姜在邵渝面前小聲逼逼,“一個高階修士還要這些技量來普通人面前秀,簡直是欺負人啊?!?/br>“爺爺也是奇人了,”邵渝倒不覺得有什么,“這次過來,想來是另有要事吧。”“回頭問他。”單姜扯扯邵渝的衣服,“從旁邊回家,裝成我們不認(rèn)識他!”邵渝莞爾:“好,都依你?!?/br>“他過來肯定是問你忘情道的秘密,你……”每每想到這事,單姜就有些心亂,“你打算怎么做?”“順其自然吧,”邵渝伸手摸了摸丑魚那柔軟又有彈性的肚皮,“可傳不可說,他只是鉆的太深,反而沒看懂最深的東西,有些事,只能是自己領(lǐng)悟,別人傳不了的?!?/br>就像薛定諤家的貓,處于一種既死了又活著的狀態(tài),很多時候,修道也是如此,只能自己感受,若是由別人打開盒子,那便永遠找不到自己的結(jié)局。于是一人一魚回到樓上的住房,開始為中午的午餐準(zhǔn)備。姜魚不時還游到陽臺上,看著爺爺當(dāng)上婦女之友十分不忿,它回想起一路上被路人嫌棄丑魚,又在電影院里被阻止(對方說不對帶寵物進放映廳),直到出示了身份證明才被允許。路人還很嫌棄地說養(yǎng)妖也要養(yǎng)漂亮的啊,怎么找這種魚,丑就算了,帶出來嚇人就不對了。真是膚淺的人類,還是小渝最好。邵渝把菜洗好,rou腌上,打電話問警官哥多久回來,對方斥責(zé)他見色忘義一番后,表示很快就回來,小仙說喜歡河沙土,他正在換盆回來的路上。邵渝說知道了,便把飯蒸上,他仿佛回到了還是普通人的時候,興致很高。然后,他接到了謝靈均的電話。對方問左護法是不是過來了。邵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