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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你的能力?!?/br> “切,你老實告訴我,你以前成天追著我是不是逗我玩哪?”趙木青懷疑道。 “沒……沒有。一開始在學校的時候是確實覺得你皮膚白嘟嘟臉跟小白兔似得挺可愛,后來你總不搭理我我在那些兄弟面前也下不來臺,就說嘛,怎么可能是我的問題,想當年,那么多女生給我寫過情書,就連” “停!你給我閉嘴!”趙木青嘴角抽動,想想學生時期的郁悶氣不打一處來。 “你放心,我會祝福你們!華珍要是欺負你,我饒不了她!我以后就是你娘家的哥哥!”沈沖拍胸脯保證,心里已經(jīng)偷偷認定她是下的那個。 評估一下得失,失去一個多年的愛慕者多了一個兩肋插刀的哥哥,趙木青覺得還是劃得來的,決定不跟他計較以前的愛恨情仇。 她充滿深情略顯做作地點了一下頭,嬌滴滴地說:“嗯,我從小就羨慕那些有哥哥的女孩,以后有人欺負我,我就可以說我要找我哥來修理你!” “meimei!” “哥哥!” 兩雙手緊握在一起,飽含深情,熱淚盈眶! 第四章 安林,有名的汽車之城。 安汽集團坐落在這個城市的東部,它和安林大學一樣是這個省會城市的標志性建筑。 從今年上半年開始業(yè)內就開始流傳安汽將要有大的人事安排,后來又遲遲沒有動作。 直到上周五,安汽官方公眾平臺發(fā)布了一則公告,任命徐景修(Hugh )為安汽集團全球設計總監(jiān)。 業(yè)內一片嘩然,公司老總們紛紛扼腕自家沒有挖到這塊寶,同行們都在猜測安汽是花了多大代價請回這尊神,一時各種羨慕嫉妒恨。 安汽集團內部也是暗潮洶涌。 這個徐景修在行業(yè)巨頭法森捷舉辦的復古汽車設計大賽中一舉奪魁,還沒畢業(yè)就被高薪聘為設計師,畢業(yè)后他從普通的設計師到成為法森捷的首席只花了五年。 而這個未來兩年里極有可能會成為法森捷最年輕全球設計總監(jiān)的香饃饃竟然答應了安汽的邀請。 據(jù)說安汽的hr總監(jiān)通過各種人脈關系想要勾搭徐景修,今年上半年就已三次向他伸出過橄欖枝,徐景修均以暫沒有回國打算拒絕了邀請。 為表誠意,七月初安汽老總靳為宗專門跑了一趟國外,兩人一起喝了茶,徐景修當時的回答是考慮考慮。 九月份他為老牌貴族車賓布利出了一款復刻版概念車,完美展現(xiàn)了現(xiàn)代和傳統(tǒng)的結合,這個瀕臨沒落的老牌車由此煥發(fā)新春,這也使他再一次成為設計界的焦點。 甚至有西方媒體稱呼他為“很可能趕超汽車設計大師喬治亞羅的超級黑馬”。 十月份,安汽新婚還在度蜜月的太子爺靳朗攜妻去德克薩斯觀看F 1美國站比賽,竟被媒體發(fā)現(xiàn)徐景修同在包廂,一時眾說紛紜。 直到十一月三號,也就是上周五出了這項正式任命,一切才算塵埃落定。 下午茶時間,一間播放著黑膠唱片的music &book 咖啡館里,靠窗坐著兩個男人。 外面起風了,三兩行人裹著外套匆匆而過。屋內的空調在徐徐運轉著。 “事情處理好了?”聲音醇厚。 說話的男人很man ,五官深邃,線條硬朗。小麥色的皮膚,結實的手臂,一看就是經(jīng)常健身的人。 “辦個手續(xù)而已。”徐景修不緊不慢回答,絲毫不為自己剛剛結束一場四年的婚姻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而已?”靳朗不可置信,“鐘娉婷回美國了?” “不清楚?!毙炀靶扌牟辉谘傻鼗卮穑稚戏槐驹O計類外文原著。 靳朗觀察好友,徐景修的語氣里沒有愛憎沒有情緒,只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下午出門的時候麥麥還讓他好好勸勸,看來他并不需要任何安慰,他跟鐘娉婷之間的事情他了解的不多。 作為多年的好友也只是偶然的機會才知道他們已結婚,聽說當年楊阿姨在里面起了不小的作用,徐景修從不主動提及鐘娉婷,更沒有帶她一起出席過朋友聚會。 “好吧,換個話題?,F(xiàn)在你能告訴我答應來安汽的真正原因嗎?” “我三年前續(xù)簽法森捷的時候已經(jīng)規(guī)劃合同期滿回安林,這時候你們來找我,”徐景修抬頭似笑非笑停頓了下,“另外,對于你們的薪酬我還算滿意!” 靳朗啞然。虧他還自作多情以為是朋友之請盛情難卻。 “外面都猜是天價了,你滿意就好,虧得我還以為你無欲無求。打算什么時候入職?要不要再休息幾天?”靳朗笑問。 “不用,就下周一。” “好,我代表我個人以及安汽的小姑娘們歡迎你!”靳朗端起咖啡杯。 徐景修也端杯,“不是你的小姑娘們?” “咳,那是曾經(jīng),自從有了麥麥,我就金盆洗手了,現(xiàn)在晚上回家都有門禁,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br> 徐景修已經(jīng)習慣好友三句不離老婆,“恩愛還是少秀的好?!?/br> 靳朗得意:“你嫉妒?!?/br> 兩人一起飲盡杯中的咖啡,徐景修狹長的眼睛露出一絲嘲弄,“安汽是拓展了非洲挖礦的業(yè)務?” 靳朗一噎,夸張地攤手,“沒辦法,我老婆熱愛沙灘和陽光,她覺得我這樣很性感!”轉過頭,指指右邊一張桌子,“看到?jīng)],女生都喜歡這樣的。” 徐景修側頭,隔了兩張空桌,有一對男女。桌面靠里放著一束玫瑰花。 男的在講著什么,中等個子皮膚很黑,靳朗跟他一比還真是小巫見大巫。 女的笑容很甜,穿著白毛衣牛仔褲,微微亂翹的短卷發(fā),大眼睛嘟嘟臉,嬌小白嫩的像個兔子。 還是只貪吃的兔子。他瞇起眼,左手食指關節(jié)不自覺地敲著桌子。 “挺有意思,黑白配。讓我猜猜,戀愛初期還是熱戀期?!苯市φZ。 徐景修低垂著眼沒有言語。 “以我過來人的經(jīng)驗,送花大多是感情剛開始那段,雖然老套卻很奏效,沒有女人不喜歡。比如我追我家麥麥那會兒嘿嘿,”靳朗突然停頓下來,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摸著下巴意味深長地笑。 徐景修抬眼:“送草呢?” “草?什么草?cao?”靳朗一臉莫名其妙。 “你喝飽了。去結賬?!?/br> 靳朗看看好友突然的低氣壓,摸摸鼻子乖乖去結賬,心里鄙夷,一個男人這么善變。 趙木青此時的心快要跳出喉嚨,她甚至已聽不清對面的體育老師在講什么笑話。那兩個男人一進來她就注意到他們了,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他。 他今天穿著一件淺啡色的雙排扣風衣外套,敞著懷,里面是簡單的白襯衫,襯衫束在褲子里,腿又長又直,跟機場的閑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