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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灌了好幾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天知道他剛才有多想遂了自己的心把她給就地□□了,可看著她兔子般純凈的眼睛,他就提醒自己還不是時候,慢慢來吧,反正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出去吃了飯,兩人又挑了部喜劇電影。 男主演是趙木青喜歡的演員,人長得有點磕磣,但演技實在是好,很有性格魅力。 一入座,還沒到放映時間,她就一口一個我男神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幽默怎么怎么有魅力。 等電影開始,她就徹底不搭理他了,全程都在笑。 他承認,演員演的不錯,笑點也不少,但誰也沒她那么夸張,笑點那么低,全場咧著嘴。 整場電影下來,他的笑點全在她身上了,他是看她在笑也不由自主跟著笑。 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還在說著電影,推薦他去看男演員的另一部電影。 徐景修心里就不大痛快了,一晚上在他耳邊興致勃勃喋喋不休另一個男人,還說要去參加他的粉絲見面會,眼里還有沒有他了。 車停到她家樓下,迅速解了安全帶,側(cè)身狠狠在她脖頸處親了一口,直到種下一枚紅紅印記才松口。 趙木青不明所以喊痛,不知怎么就得罪他了讓他下如此狠口,看看他挑釁的眼神,只敢小聲嘀咕一句:“大灰狼!”一手按下安全帶扣一手推開門動作一氣呵成迅速逃離他的地盤奔上樓。 車窗打開,夜晚的風夾雜著冷空氣一起灌進來,徐景修卻覺得從身體到心理都無比的燥熱,他多年來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得到了挑戰(zhàn),自從確定就是她,他的欲/望仿佛就開了閘,只要一看到她就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這也是愛情的一種吧!除了她,他再沒有對任何女人有過這種強烈的渴望,他多么想徹底擁有她。 抓抓頭發(fā),他緩緩發(fā)動車子。 第十六章 沒乘電梯,一路雀躍,爬了五層樓梯氣喘吁吁回到家,華珍正喝著酒紅著眼眶看電視劇。 趙木青奇了,華珍哭點很高就沒見過她流淚,換種方式說,她就沒有一顆易感的心。 “喂,今天唱哪出?” 華珍斜眼看她一臉春心蕩漾臉頰暈紅的模樣,撇撇嘴倒了杯酒遞給她。 趙木青看看酒瓶咂舌,這是刮什么風連珍藏很久平時舍不得喝的Petrus 都拿出來了,她早就眼饞,今天終于有口福了。 “怎么沒人挖掘我進娛樂圈?我在練演技,做演員哭戲首先要過關(guān)?!比A珍抽過一張紙擦擦鼻子。 趙木青故意打趣,“你不是要為IT 事業(yè)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嗎?這么快就叛變?快,說出你的夢想?!?/br> “我的夢想是,堅持一條路走到底,做IT 業(yè)最美最酷的女人?!?/br> 不是掙更多的錢,睡更多的男人?“好,為最美最酷的女人干杯。” 兩人喝著紅酒就著蝦條。 電視里播放著愛恨情仇,華珍搖晃著手里的酒杯冷笑,自言自語:“多情的人結(jié)果都一樣,終會被無情的人遺忘?!?/br> 趙木青靠在沙發(fā)上,瞇眼看著搖曳在紅酒里的光,暈暈地想,那她慘了,她和徐景修之間毫無疑問是自己愛的多。 華珍低頭,“青青,我喜歡上一個人?!?/br> 趙木青:“我知道,那個周安嘛!這是好事,干嘛弄得那么惆悵,我還以為你被拋棄了?!?/br> 華珍幽幽地看她:“他有老婆?!彪m然已經(jīng)分居很久。 “咳!”一口酒嗆在喉嚨,趙木青咳嗽幾聲,這死丫頭講話一定要這么勁爆! 趙木青安慰她:“乖,咱不當小三哈!大好青年你手上一抓一把,那種有家有室的咱不稀罕!之前你不知道那是無心之過,現(xiàn)在既然知道了你可不能再繼續(xù)犯錯,我可不想哪天一開機就彈出個新聞,是你被正房帶著姐妹團攔在大馬路上扒光衣服,路人和網(wǎng)友唾沫都能淹死你!” 華珍想象著自己被拽著頭發(fā)赤身裸體,重要部位還打著馬賽克,一陣哆嗦,頓時只剩下一醉解千愁的想法。 趙木青也是心里惆悵,今天可能是她二十幾年來最神奇的一天,她以后再也不吐槽電視劇動不動灑狗血了,因為生活還就真的那么狗血。 兩人各懷心事,開始牛嚼牡丹繼續(xù)對飲那瓶Petrus。 趙木青酒品還不錯,喝完酒還知道跟華珍說拜拜回房間睡覺。 衣服也不脫了,踢掉鞋子,直接往床上一趴。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她費了老大勁才拿出來,她睜大眼睛想看清楚,是徐景修要跟她視頻。 兩眼昏花,手指晃來晃去總算點著綠色健,紅紅的臉杵著手機屏幕。 視頻接通,直接映入徐景修眼簾的就是一張瞇著眼的兔子臉。 徐景修一見她那醉眼朦朧的樣子臉都黑了。 他也就開車回家洗了個澡的時間,她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還有比她更不省心的女朋友嗎? 他陰著臉問:“怎么回事?你喝酒了?跟誰喝的酒?” 趙木青暈暈的看著他的頭一個變成兩個,嗤嗤地笑: “好奇怪哦……有兩個徐景修!怎么辦?我兩個都愛……我慘了我慘了??!徐景修……你愛我嗎?有我愛你多嗎?我爸爸最愛我,他愛我肯定比你多……我要去愛我爸爸……” 接著就開始哭,一邊哭一邊說自己慘了,又說要去找爸爸。 徐景修心里鈍痛,喊著她的名字叫她不要掛電話,隨即拿起手機和鑰匙匆匆下了樓。 門咚咚咚地響,華珍從沙發(fā)上只掙扎起來開的門,沒好氣地看著這個在北風呼嘯的冬夜里只穿了件衛(wèi)衣褲的男人。還是個帥哥。 看著這個同樣一身酒氣的女人,他壓下心里的焦急跟她點了下頭:“你是華珍?我找趙木青?!?/br> 他的聲音真好聽,華珍心想。 似曾相識,她歪著頭回想,手指點點他,“徐景修?” 對方點頭。 她拉開門讓他進來,手指指右邊房間。 徐景修點頭謝過。趙木青房門沒關(guān),他走進去順手帶上門。 華珍絲毫不怕自己是不是放了頭狼進去,回自己房間關(guān)門睡覺去了。 趙木青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手機被壓在臉下潮乎乎,一只腿還掛在床邊。 徐景修走過去重重拍了下她的屁股以示懲罰。 趙木青嚶嚀一聲縮了縮身體。 把她身體翻過來,臉上都是淚痕,癟著小嘴,幾根發(fā)絲還粘在臉頰。 幫她理順頭發(fā),找了毛巾到衛(wèi)生間用溫水浸濕了給她把小臉小手擦干凈,衣服脫掉只剩最里面一件秋衣秋褲,秋衣很貼身,曲線畢露。 她哼哼唧唧不自覺老是用手去撓后背,后面的衣服被她掀開露出白花花的皮膚。 他猜測是文胸勒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