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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片刻,她的衣服就被他脫得只剩內(nèi)衣。 她縮著身體,被他密密地親著,發(fā)出破碎的聲音,“老公……我要去床上。” “好?!彼F(xiàn)在說什么就是什么。 喘著粗氣,抱起她,走進房間。 把她放進粉色的被子里,動手飛快地脫掉自己衣服,把她最后的小衣服也扒掉,他guntang的身體隨之覆了上去。 剛開始的時候他很急切,有點不得要領,只是憑著本能,她痛得哀嚎了一聲,哭喊著翻了身怎么也不讓他再弄。 他緊繃著身體,滿頭是汗,抱著她搖抱著她哄,這里也親那里也親,說不會再痛了。 心一軟,她腫著雙眼紅了鼻子可憐兮兮,“輕輕的……” 他喘息著說:“好?!?/br> 再進去的時候果然就不那么痛了,代之而來的是她的嬌/喘/呻/吟。 他則愈戰(zhàn)愈烈,兩人都第一次享受到那種極致的快/感,欲罷不能。 趙木青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他們連午飯都沒吃一直在做,中間他抱她一起去浴室洗了個澡,又折騰了一次。 回到床上兩人累的抱在一起,抱著抱著他就又硬擠進去,讓她叫他,她不停地叫他抓他,跟他一起瘋狂攀上云巔,直到虛脫昏睡過去。 睡了一覺,全身更加酸痛,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徐景修推門進來,看她半睜著眼睛,知道她累慘了,“先起來吃飯,等一下再睡。” 趙木青抬眼,看他一臉神清氣爽,有點牙癢癢,可現(xiàn)在咬他的力氣都沒有。 徐景修把她連人帶被一起抱到腿上,一臉遮不住的得意,“老婆,我厲不厲害?” 趙木青知道他在說什么,羞得頭埋進他胸膛,悶著聲音,手虛捶了一下,“壞蛋,強盜!” 他不依不饒,在她耳邊吹氣,“喜不喜歡?” 看他一臉促狹,她完全不能把他跟初見那天,機場那個淡漠疏離的男子畫上等號,更不要說是華珍說的性/冷淡,果然人不可貌相! 恨恨咬牙,“不喜歡!” 徐景修當真了,“哪里不好?我們再試一次?!?/br> 他自認自己昨晚的表現(xiàn)絕對不比教育片里的示范差,作為一個當慣了學霸的人,學習能力受到質疑,他是絕對不能忍的! 他真的要去剝開裹著的被子,趙木青連忙尖叫,“喜歡喜歡!” 他嚴肅地看她,“喜歡哪一次?” 趙木青又羞又囧不敢看他,偷偷回憶曾經(jīng)的激烈戰(zhàn)況…… “嗤!”徐景修笑了出來,憐惜地揉揉她的頭發(fā),她才知道他剛剛只是在逗她。 徐景修找來衣服要幫她穿,她不讓,紅著臉瞪他,“你先出去?!?/br> 他不再鬧她,乖乖出去帶上門。 趙木青出來的時候,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飯菜。 她驚訝,竟然還有一道松子茄魚,“都是你做的?” 他點頭,“嘗嘗看?!?/br> 她夾了一塊,味道真的還不錯,“好吃。你怎么會做?” 他不以為然,“跟溫和學的,也不難?!?/br> 趙木青自愧不如,天才真是干什么都行。 她真的是沒有一點這方面的天賦,隨她媽。 放下筷子,她鄭重其事地抓著徐景修的手,“老公,咱們家以后就全靠你了?!?/br> 徐景修斜睨她一眼,“本來也沒指望你。” 看著她吃得鼓鼓的腮幫又添了一句,“快吃,等下還有事要做?!?/br> “什么事?”她疑惑。 他一本正經(jīng):“做~愛。” 28 第二十八章 初八, 他們成為合法夫妻第二天。 趙木青哼哼,腰酸腿軟,胸口憋悶肋骨疼,不想起床。 在這個粉色的大床上,他們共同度過了在一起以后的第一個夜晚,她睡得很不好, 現(xiàn)在無比想念自己家里一人獨享可以擺“大”字的小床。 她習慣往右側蜷著睡,他就側抱著她隨著一樣的姿勢, 左胳膊搭在她胸口,手還要覆在她的小白兔上。 一開始她覺得難為情心里卻又覺得甜蜜, 時間長了被他胳膊壓的不舒服, 她想翻過身來仰著睡, 他立馬又把她翻回去。 那么大張床他非要跟她擠一塊,她溫言相勸,“老公, 我老是一個姿勢睡不著,我想換個方向?!?/br> “知道了?!彼c點頭,爬到她的里邊睡, 讓她往左側蜷著睡,依舊側抱著她隨著一樣的姿勢,只是改右手放在她胸口。 翻個白眼,好吧!她想好歹也是換了個方向。 過了十分鐘, 老是被只胳膊壓著,她還是覺得不舒服, 他似乎睡著了,發(fā)出規(guī)律的呼吸聲。 她慢慢轉動身體躺平,把他的手輕輕拿開。 不過三秒,她就又被翻過去,手照舊搭了上來。 心里來火,她當時就屈腿往后踹了一腳,他乍地驚醒,坐起身不明所以,“怎么了?老婆?” 她頭一次看他這樣瞇著眼懵懵然像個傻瓜的樣子,又舍不得對他發(fā)脾氣,“沒事,我做夢呢!” “噢!”他躺下身,手又覆上來,還無意識地抓了抓,很快睡著。 食不知髓地弄她到大半夜,體力消耗之大不累才怪! 她后來困極了迷迷糊糊才睡著,他倒好,睡飽了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早晨五六點鐘就在她身后磨磨蹭蹭,就著她的哀嚎又結結實實來了一回。 到現(xiàn)在,那只大掌還覆在她胸口,她拿起來沒好氣地甩到一邊去。 徐景修又把手放過來抓著那處最愛的白嫩飽滿,整個人也靠的更緊。 “生氣了?”在她耳邊問。 她哼都不想哼一聲,懶得理他。 “老婆,對不起!我控制不住?!彼f的實話,他以前并不覺得自己是個欲望強烈的人,甚至有點清心寡欲。但自從對她有了渴望以后,一把火就開始熊熊燃燒,等到名正言順碰了她第一次,欲望就徹底開了閘,再也收不住。 她指指自己的黑眼圈,“以后睡覺不準再把胳膊壓我身上,我睡不好。” “我……盡量。”他看看她高聳的白嫩,不是很有把握。 欲哭無淚,趙木青打了個哈欠,“你準備什么時候上班?”一個替人打工的如此囂張還有沒有王法了? 徐景修理所當然道,“我陪你休假?!?/br> 她翻了個白眼,冠冕堂皇,是方便你不分白天黑夜□□做的事吧! “我們?nèi)ザ让墼?,你想去哪玩??/br> 趙木青的心蠢蠢欲動,確實好久沒出去玩了。 “馬爾代夫。”很快回答,她一直想找華珍去沒去成。 于是,第二天晚上,他們已經(jīng)住進了馬爾代夫蜜月島的水上別墅。 這么一個蜜月勝地,前三天他們倒是好好游玩體驗了一番。 他們手牽手踩在珍珠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