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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搭腔,似乎對他們的談話一點也不感興趣,只是細細品嘗面前的一道菜。 坐在鄰位的翁小溪不著痕跡留意他的一舉一動。 他的手真好看,骨節(jié)分明,無名指上帶了枚指環(huán),是結婚戒指還是裝飾? 想起之前采訪,靳總說他沒有女朋友,那應該只是裝飾。是啊,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哪那么容易被套牢。 一位供應商老總提議,“我們一起敬一下Hugh總,年輕人的楷模!” 眾人響應,舉杯。 徐景修放下筷子,舉起杯,淡淡地說:“客氣,后面還要仰仗各位?!闭f完一飲而盡。 眾人也都干了。 供應商王總放下酒杯,“說句實在話,能配合Hugh總的工作,是我們的榮幸!” 張總:“靳總和Hugh總一起,真是強強聯(lián)手,以后國內汽車這一塊,安汽真是要一家獨大了?!?/br> 靳朗笑,“王總夸張了,往后還是離不開你們的支持。那我們一起干了這一杯,為了以后更好的合作!” 你來我往,徐景修也喝了不少酒。 手機震動,是青青的微信。 【吃的飽飽,你呢?】還發(fā)了一只肥肥的兔子表情。 徐景修嘴邊露出笑意,回她。 【正在吃,有一道口蘑蝦羹你肯定喜歡,下次給你做?!?/br> “徐先生!” 徐景修自然地轉過頭去,嘴邊的笑意還沒散。 翁小溪有點心醉。 “聽說您是高中畢業(yè)去的國外?” 徐景修很快轉回頭,“對?!辈]有交談的欲望,繼續(xù)看手機。 他果然還是這么高冷。 翁小溪自飲一口紅酒,很高興再見到你,Hugh! 49 第四十九章 趙木青又發(fā)來幾個字:給你看看我少女時期的花裙子! 接著是一張自拍, 白色的娃娃領。 胸圍寬度已經不夠,那里擠得鼓鼓囊囊,腰部收的很細,盈盈一握。小碎花的裙子明顯短了點,只到大腿根下面一點。 徐景修感覺有點燥熱起來。 看著面前一群喝的高興的人,就有點坐不住了。 平常想拉交情的人見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錯, 敬他的酒他也給了面子,更是想抓著機會跟他套近乎。 今天是特殊的日子, 不能不賣靳朗這個面子,結果就是喝了不少酒, 微有醉意, 別人卻看不出來。 靳朗看看手表已是九點, 知道徐景修已經有點不耐煩。 那幾個供應商喝的正High,于是跟市場部的夏總使了個眼色,夏總心領神會, 和銷售部的老大一起提議去月蘭會所繼續(xù)消遣,那幾個人自然是叫好不迭,迅速撤場, 趕往下一趴。 靳朗喝的比徐景修要多,老婆這幾天又出國玩去了,索性不回家,跟徐景修和翁小溪打了招呼, 由助理扶著歇酒店套房了。 這下就剩下徐景修和翁小溪兩人。 翁小溪就住在這個酒店,她客氣地說:“Hugn總, 您不方便開車,我讓我經紀人送您回去?!?/br> “不用,我助理過來了。再見!”徐景修起身把車鑰匙遞給助理,一起走出門外。 翁小溪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中又起了波瀾。 她認識他,從很久以前。 她家里條件不錯,送她去美國上的大學,成績并不優(yōu)秀,只能上了一個算是二流的學校。 家里給她租了一套很漂亮的公寓,她一個人住,在三樓。 她那時剛過去,認識人不多,學業(yè)也不緊,很多時間都在公寓里待著。 下了學,她經常會在陽臺喝著咖啡,看著書,靜靜等待一個看起來比她大幾歲的男人從她公寓樓下經過,回到隔壁那棟樓里。 直到有一天,他帶回了一個女孩,很婉約柔美的一個長發(fā)女孩。 開始那段時間,他還會從她樓下過,那個女孩也是。 奇怪的是,兩人卻從沒一起出現過。 不知道從哪天開始,他不再出現,那個女孩卻依舊住在這里。 她很好奇,還有點失落,猜測他們是什么關系。 一直到她畢業(yè),她都沒有再見到那個男人。 她回了國,陰差陽錯進入演藝圈,運氣很好有人捧,很快上位。 上個星期她在國外有行程,晚上抽空欣賞了一場音樂會。 她竟然在眾多小提琴手中一個不顯眼的位置看到了那個女孩,不,應該是女人。 她五官依舊美麗,卻看上去成熟太多,像是有三十多歲,失去了從前的光彩和靈氣。 她想知道曾經的那個白衣黑褲的男人是否還跟她一起,了了她這個心結。 于是,散場后,她跑到了后臺。 在那些演奏人員里并沒有找到她。 就在她轉身要離開時,一間屋里傳來了某種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好奇心作祟,她透過半敞著的門,看到一對男女正激情燃燒,衣衫半褪。 那個側臉她一眼認出就是她,而那個男人卻是一個四十幾歲的白人。 她再不做停留,離開了那里。 回國參加安汽的發(fā)布會,她是怎么也不會想到,她走下臺來,那個男人就坐在自己身邊。 她只看到一個側臉,卻不敢再看。 直到他上臺正對著臺下,她才確定真的就是他。 原來他叫徐景修,也叫Hugh。 助理開了徐景修的車送他回岳父家。 讓助理離開,徐景修敲門。 已經洗好澡的趙木青從沙發(fā)蹦下來開了門,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酒氣。 看他面色倒還好,沒醉酒的跡象,就是看她的眼神有點滲人。 “景修來了?”屋里傳來張醫(yī)生的聲音。 徐景修端正神色,“是我,媽。” 彎下腰換鞋,身體故意晃了一下,趙木青趕忙扶著他,噘著嘴,“喝這么多?。 ?/br> 聲音綿綿軟軟,徐景修的心也酥酥麻麻,趁機親了一口。 扶他坐進沙發(fā)。 “喲,喝酒了?”張醫(yī)生問。 徐景修點頭,“喝了一點?!?/br> “老趙,”張醫(yī)生揚聲叫陽臺上的老公,“你去給景修弄點醒酒茶!” 徐景修忙說:“不用不用,我喝的不多。” 老趙進來看了一眼,進廚房了。 “不準我喝酒,自己還不是喝醉。” 趙木青這話說的小聲,她媽和她老公卻都聽清楚了。 他也小聲辯解,“我沒喝醉?!?/br> 她媽自來是毫不客氣,手指已經上去。 “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以為誰都像你那么沒譜!” 晚上吃飯的時候,趙木青自己說漏嘴海欣醉酒的事,老趙老張飯桌上就狠狠教訓了她。 徐景修想攔,喝了酒反應也慢了,趙木青的腦門還是遭了殃。 捂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