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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他,還想傷害他的人?人是他寵的,天殺閣也是他打下來的,女子心機(jī),未免太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他今天就得告訴她,讓她明白。他不是需要爭寵的人,他是寵人的人,他的男人是他寵的。葉魁拂了拂下擺就從地上站起來,端的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絲毫沒有被這一跪影響。單膝向愛人下跪,在他看來同示愛沒什么兩樣,這是他的心意,但被江珊逼出來,那就是江珊的不對了。最近江珊動作比較多,以往都是把自己關(guān)在屋內(nèi),也不知她是找到了什么契機(jī),可以私底下cao作。她還真以為他感覺不出來嗎?女子之流畢竟是女子,算得再過于精細(xì)也容易在面上出現(xiàn)紕漏。是時候培養(yǎng)幾個手下,去看看他們到底想翻出什么浪來了。“你,讓閣主把姜湯先喝了”葉魁隨手指了暗處一個殺衛(wèi)。“不去的話我不介意讓閣主損失一個人手”葉魁微微擰眉。這些人一點(diǎn)都不好用,只有關(guān)系到邵絕的切身利益才會懂事。待暗處一個人影離去,葉魁也沿著江珊離開的方向跟過去。……邵絕到不擔(dān)心葉魁找江珊麻煩,他知道葉魁性子,根本不屑于找江珊麻煩。但是他不知道,江珊說了對自己不利的話,已經(jīng)觸怒了葉魁。他坐在主坐上,下方是河?xùn)|洛家之人。“閣主”人抱拳深深一躬上身與地面平齊。邵絕象征性拱了拱手還了半禮,抬臂展手示意人落座。河?xùn)|洛家來人是他們?nèi)拈L子,已過半百,正是壯年,估計不出三年就可接替家主之位。江湖人士講究強(qiáng)者為尊,并不會等上一代過世,而是在有更強(qiáng)者出現(xiàn)時就讓位退居幕后。河?xùn)|洛家家中并無太多牽扯,從長子接下去各大勢力商談要事的安排就可以看出,老家主已經(jīng)在鋪路了。洛向天做事一向單刀直入,邵絕很是欣賞,人一禮行完,還沒坐好,便開口道“移……”“閣主”忽有人打斷談話,邵絕面色一寒,便見人跪下捧上一碗姜湯。他不喜歡姜湯,但他知道這是誰的手筆。“九葉葵大人讓屬下送來”邵絕剛要翻手給人一掌,卻半路停下,面色陰沉的斷氣那碗姜湯,一飲而盡。他知道葉魁今日受了委屈,葉魁一向直來直往,絕不會惡意傷害江珊。權(quán)當(dāng)安撫。“自己下去領(lǐng)罰”他揮手示意殺衛(wèi)退下,停頓一下又吩咐到:“禁止葉魁靠近寧安居,讓江珊好好養(yǎng)病”這算是囚禁了。江珊只要不惹葉魁,他什么都可以給她。葉魁還有用。對,是葉魁還有用。作者有話要說:葉魁:嗯我非常有.用.葉魁:求試用第3章他也是我寵的江珊自長廊繞道而出,青蔥十只握的骨節(jié)發(fā)白。疾走之快,恨不得立刻回到院中。大仇不得報,如今邵絕對上葉魁,竟已會心軟。邵絕心中怎么能有葉魁,那可是個男人!他明明一向只在自己身后打轉(zhuǎn)啊。什么時候這么強(qiáng)了,強(qiáng)到她需要依附,需要爭寵的時候。真是可笑啊,她的父親都沒有了。長廊深深,走出便是晴天,青松翠柏如今色澤已變得濃厚,極深的綠映在一片蒼然秋色間,領(lǐng)她覺得灼眼。她深吸一口氣,放慢了步子,身后丫頭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就撞到了她的背上。江珊回首就是一個巴掌,小丫頭不防被打的跪坐在地,捂著臉很快跪好,瞬間紅了眼眶。江珊指尖微顫,卻正好看見小丫頭身后抱臂而立的身影,她忍了忍,收回那份憐惜,一句話也沒有說。“呵,蛇蝎美人”葉魁一路行來,已經(jīng)想明白了邵絕對他的態(tài)度。邵絕把他當(dāng)下屬兄弟朋友,但是卻比那個身份更親密,他是邵絕的一把刀,也是隨時陪伴他的人。邵絕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不能失去他,這就是他想達(dá)到的目的。不能失去的話,一但有失去的跡象,就會激發(fā)出愛,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成長與脫離。葉魁本一直明白,但是真正碰見邵絕維護(hù)江珊而不理會自己之時,難免失了智。被江珊這么玩了一套,差點(diǎn)讓邵絕和他關(guān)系分崩離析,他說什么也得還回來。江珊,真不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嗎?他走了沒多遠(yuǎn),就看見人一巴掌扇在下人臉上的動作。為小事遷怒近侍,江珊也不是什么面面具到極有城府的人。不過扇一個下人,葉魁也覺得沒什么。他打小就是宰相嫡出公子,高低貴賤分的清清楚楚,憐惜下人,那是他二哥才會做的事情。他走了兩步走到人近前,挑了眉用極富侵略性的端詳人的面容。蒼白羸弱,眉間一點(diǎn)朱砂,使得人美的驚心動魄。女子的柔婉盡數(shù)體現(xiàn)在這張臉上,也難怪邵絕會為止傾倒。這樣的女人,會激發(fā)任何一個男人的保護(hù)欲。青梅竹馬多年,邵絕繃不住也是正常。不過這張臉還真是令人嫌惡,讓他想羞辱。葉魁是個男人,不是個柔弱的男人,也不是個溫柔的男人,他有血性有欲望,他不對江珊動手動腳,只是因為,這樣羞辱她,葉魁自己也覺得臟。可光這么邪性的打量人一遍,也足夠人寒意自腳底向上升起了。暗處兩個殺衛(wèi)已經(jīng)隱隱有了動作,葉魁知道,只要他手上一有動作,那兩個人就會立刻出手,以命護(hù)人。不過葉魁也只是看看。“惡心”江珊輕聲說,眼眶微微泛紅,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可葉魁卻能清楚看到人嘴角的冷嘲。隱隱的,張揚(yáng)的。在殺衛(wèi)面前裝柔弱可憐,卻勾著嘴角挑釁他。是想激怒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印記,好讓邵絕惡心他嗎?真是好算計。若這表情不是對著他,那倒還真對他胃口。葉魁看著江珊,江珊卻似乎是不在意他的視線,正色開口了:“邵絕是不可能喜歡一個男人的”雖然如今大安皇朝開明,甚至可以豢養(yǎng)男侍,但是都只是作為朝堂工具來使用的。剩下的富商階級,也是豢養(yǎng)人做玩物,根本談不上感情。邵絕不喜尋歡,不納姬妾,收一個男侍,更是天方夜譚,葉魁絕沒有機(jī)會。江珊是這么想的。葉魁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揣摩人心的敏銳猶如天生,他抿了抿唇,勾出一抹惑人的笑來:“丫頭。”聽著人的低聲輕喚,江珊只覺耳根酥麻,寒意由四肢百骸擴(kuò)散開來,慢慢演發(fā)出灼熱。這是極度的恐懼。她敢肯定葉魁并不想對她做什么,可葉魁的這種輕佻舉動,和他心里的打算,相互掩飾,讓她無法看清人的想法。葉魁一向是有勇無謀手腕凌厲,可這兩次接觸,她才隱隱發(fā)現(xiàn)。人所謂的敏銳,很可能不是一個絕頂強(qiáng)者趨利避害的本能,而是這個人本身就是有心的。“你在怕什么?他若不會喜歡上我,你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