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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拿到許墨彰的眼前給他看,許墨彰果然被那個玉佩吸引了注意力,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蘭齊趁著他的心思全放到玉佩上,拉著他又坐了回去,“這塊玉佩是我十五歲生日那年你送給我的,這么多年我一直戴在身上。”蘭齊開始講他們小時候的事,期待能喚醒許墨彰。褚攸瞧這天色已晚,便打算與蘭齊告辭說要回去。話還未等出口,只聽門外有人道:“你們就這么相信他說的話?”緊接著,門開了,一股冷風(fēng)隨著一個年輕的男人一道刮了進(jìn)來。“蘭運?”蘭齊不由自主地站起來,驚訝地看著進(jìn)來這人脫口而出。第15章第十五章是的,進(jìn)來的正是蘭齊剛才口口聲聲說已經(jīng)死的那個小廝——蘭運。“你,你不是死了嗎?還是我給你cao辦的喪事?!边@個突然死而復(fù)生的人讓蘭齊有些害怕,他下意識地將許墨彰擋在自己身后。白芷與褚攸對看一眼,褚攸捏捏白芷的手心,示意他不必害怕。“我死了?那站在你面前的是誰?”蘭運用眼睛巡視了一圈屋子后自顧自地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蘭齊的眼睛一直跟著蘭運轉(zhuǎn),待他坐定后,蘭齊控制不住地朝他那里走去,仔仔細(xì)細(xì)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臉還是那張臉,卻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怎么?少爺是不認(rèn)得我了?”蘭運抬起頭來,對上蘭齊那一臉探究的模樣,大大方方地讓他看。白芷忍不住插話道:“蘭公子,這人是蘭運嗎?”“看這模樣確是蘭運無疑,可是……”蘭齊也無法解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少爺你承認(rèn)就好。”蘭運雙腿交疊在一起,拿起一只沒用過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悠閑地輕啜著,仿佛這屋里只有他一個人。白芷趴在褚攸耳邊輕聲道:“我覺得這個蘭運有點兒怪。”褚攸也覺得怪,按理說蘭運是蘭齊的貼身小廝,怎么蘭運見到蘭齊沒有半點兒下人見到主子的樣子。倒像是他是主子,蘭齊是下人。褚攸眼睛往墻上一掃,蘭運的影子被燭光拉得老長,映照在墻上,低聲問白芷:“傳聞鬼沒有影子,是真的嗎?”白芷悄聲回道:“是這樣的。”他也看到蘭運有影子,這么說不是鬼。白芷一雙眼睛滴溜溜地盯著正飲茶的蘭齊,一邊慢慢地往蘭齊那里磨蹭著,雖說他認(rèn)定這個蘭運不是鬼,可不知為何看著他心里還是毛毛的。屋子并不大,家具就占了許多地方,地下又有許多人,白芷離著蘭齊的距離并不遠(yuǎn),沒走幾步便已磨蹭到蘭齊身邊。白芷用自以為只有蘭齊能聽到的聲音問:“他以前也是這樣的嗎?”蘭運往他這里掃了一眼,并沒說什么,褚攸幾步來到白芷身旁,將他護(hù)在身后,白芷一手握住褚攸的手,一手放在褚攸肩上,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蘭運,你,你沒死?”蘭齊此時勉強接受了蘭運死而復(fù)生的事實,他不明白,明明那個他親眼看著下葬的人,怎么又會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這里?“我當(dāng)然沒死,要是死了,那坐在這里和你說話又是誰?少爺你說是不是???”越說到最后,蘭運說話的語氣越重,最后那“是不是”三個字簡直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褚攸道:“既然你沒死,可否將事情說清楚,好讓我們都明白。”“好啊。”也不知是不是多想,褚攸覺得蘭運看過來的目光,是放在藏在身后的白芷的身上的。蘭運的目光并未在他們身上過多停留,又看向蘭齊一字一頓地道,“少爺想殺了我,可是我命大沒死?!?/br>“剛才他說的想必你們都知道了吧,那么就請聽聽我說的故事?!碧m運又給自己倒了杯茶,輕啜一口后又緩緩道,“少爺與許公子是青梅竹馬,可我與許公子也是青梅竹馬。少爺從小就喜歡許公子,這我也知道。可是感情這東西誰能又說得明白呢,許公子不喜歡少爺,卻是喜歡我。而我,也早已被溫文和善的許公子深深地吸引了?!?/br>蘭運看了眼被蘭齊護(hù)在身后的許墨彰,蘭齊下意識地將許墨彰護(hù)得更嚴(yán)實些,怒喝道:“你胡說些什么?墨彰何時喜歡過你了?”蘭運嗤笑一聲:“瞧瞧,我家少爺惱羞成怒了,唉,想當(dāng)初他發(fā)現(xiàn)我與許公子的事情后也是這副模樣,恨不得當(dāng)場就剮了我?!?/br>蘭運不理會蘭齊,繼續(xù)道:“我與許公子相知相愛,一開始怕少爺傷心所以瞞著他。你們不知道,相愛的人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那種滋味呦。”白芷認(rèn)同地點點頭。“可是這世上哪有不透風(fēng)的墻,我與許公子的事情還是讓少爺知道了。少爺最開始想拿銀子讓我離開許公子,但我是那種人嗎?我對許公子的感情豈是金錢可比的?那位小公子,若有人拿銀子讓你離開你身邊的那位公子,你可愿意?”“不愿!不愿!”白芷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雙臂緊緊摟在褚攸腰間,不管用什么樣的奇珍異寶,都抵不上他的褚哥哥。褚攸被他勒得有點兒喘不過氣:“白芷,有些勒?!?/br>白芷慌忙撒開手:“褚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褚攸笑著拍拍他的手。蘭運并不理會二人的柔情蜜意,喝了口茶繼續(xù)道:“后來少爺就故意刁難我,你們也知道,少爺是我的主子,他的話我豈敢不聽。每次看到我被少爺罰了,許公子都十分傷心,他想將我的賣身契買過來,可少爺說什么都不肯賣?!?/br>蘭齊再沒有插言,他冷冷地看著蘭運,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蘭運還能說出什么來。“再后來事情越演越烈,少爺竟想殺了我,還好我福大命大沒死成。許公子對此很是憤慨,幾次想找少爺理論,都被我攔住了,要說我心里不怨恨少爺那是假的,可他怎么都是我的主子,辛辛苦苦養(yǎng)育了我這么多年,我不能忘恩負(fù)義?!?/br>“有一天,許公子對我說與其這樣下去,不如我們私奔吧,于是我們便來到了這安寧村?!?/br>“說完了?”蘭齊的聲音如外面的天氣那般冰冷刺骨,“說完了就走吧,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只要有我在,你休想碰到墨彰一根汗毛!”白芷倒是有些疑問:“照你這么說,那墨彰又是怎么瘋的?這三年你又去了哪里?”“我與許公子在這里過了一段時間的安穩(wěn)日子,你們也知道,我爹娘都在梁州,我與許公子商議著想將他們也接來。原來只說我一個人,可許公子不放心,便跟著我一同去了。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我們二人還未等回到我家,便遇到了少爺。少爺將我們帶到一座山上,說想要和我們好好談?wù)劇N覀兿胫?,若是少爺能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