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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哥哥,你真是好壞。人家不想讓你摸,你還偏要摸。”竟然還使上了美男計。“我就摸摸,”褚攸的聲音有些沙啞,“今天怎么這么不乖了?往常不想摸哪里就摸哪里的嗎?”白芷不說話,心里卻悄悄地說,往常的肚子上也沒有這么多的rou啊。“把手拿開。”褚攸繼續(xù)誘惑著,“還想不想親了?”褚攸知道小狐貍最喜歡他的親吻,每每一親他,便什么都顧不上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乖得很。可今日這小狐貍卻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竟將身體背對著他了。褚攸嘆了口氣,含住他的耳垂:“那我不摸那里了,再摸摸別的地方?”說著手越來越往下,將白芷腿間的跳動之物抓在手里。白芷渾身一抖,乖乖地翻過身平躺在床上,讓褚攸為所欲為。經(jīng)過了這件事以后,白芷再不肯多吃。每日不僅勤修法術,也勤加席武。如此一番折騰,真就瘦了些。瘦了些的白芷主動讓褚攸摸他的肚子,褚攸在他平坦光滑的肚子上來來回回地摸著:“還是有rou的時候摸著舒服。”白芷馬上聽出這話里的意思:“褚哥哥,你?”褚攸笑了笑親親他的嘴角:“你睡著了的時候摸過?!?/br>白芷將臉蒙在被子里,真是千防萬防沒有防睡覺,白芷欲哭無淚。關于錢通的那件事情,柯少澤雖然也是受害者,但他畢竟幫著錢通作弊,被關了幾天的禁室。柯家主仆與白芷他們的關系也與日俱增。這天上午,柯璟良端著盆來找白芷到河邊洗衣服,白芷飛快地找出了幾件,正打算與他一塊去洗,恰好南音來了。“南音,一塊去洗衣服???”白芷邀請著他。“讓我洗衣服?”南音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他的衣服太多,臟了直接就扔了,至于云庭舒的衣服,那是他自己的事。白芷小聲嘟囔著:“就你現(xiàn)在這樣,什么時候能把庭舒追到手?”南音心一動:“洗衣服就能?”白芷否認:“不能。”“那我為什么要洗?”“但能讓他高興?!?/br>南音想了想也是這個理,便拿著幾件云庭舒脫下來尚未換洗的衣服跟著他們?nèi)チ恕?/br>算起來來到書院都一年多了,這日子過得倒是真快,白芷看著頭頂上的白天藍天,感慨頗多。雖說是三個人一起來洗衣服的,但柯璟良天生不善言辭,只偶爾說些話,大多時間都是聽白芷和南音在說。南音頭一次洗衣服,也沒覺得多難,尤其是給喜歡的人洗,更是有干勁。白芷剛開始還以為他洗一會兒便會不耐煩了呢,現(xiàn)在看來卻是想錯了。頭一次看見南音有這么“賢妻良母”的一面啊,白芷不自知的彎了彎嘴角。“你笑什么?”南音眼睛多好使,馬上看出白芷那笑里帶著另一層含義。白芷剛要找個什么借口騙過南音,就聽柯璟良突然道:“你們想知道我們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錢通的手上了嗎?”作者有話要說:不出意外的話,這是完結倒計時的第十天。第64章第六十四章柯璟良的一句話果然吸引了白芷和南音的好奇心,尤其是白芷,雙眼簡直都要放出光來。將衣服往盆里一扔,也不洗了:“是什么把柄啊?”柯璟良沒有抬頭看他們,只低著頭仍搓著盆里的衣服:“我,我和少爺不只是主人和仆人的關系這么簡單?!?/br>白芷心想,這難道不是公開的秘密嗎?“我,我和少爺在一起的事老爺和夫人并不知道,也不能讓他們知道?!笨颅Z良并就是個老實又容易害羞的人,也不知道他這一番話花費了他多大的勇氣,“錢通就是利用這一點逼威脅我們的?!?/br>白芷若有所思地看著南音道:“我突然想起了蘭大哥和墨彰。”好怕柯少澤與柯璟良就是下一個他們。“他們是誰?”柯璟良問。白芷簡單地將蘭齊與許墨彰的事說了一遍,不過并沒有將蘭父幾次三番想殺許墨彰這事說出來。只說蘭父得知二人的事情后也大發(fā)雷霆,想要拆散他們。但二人情比金堅,說什么也不放棄,最后感動了蘭父,現(xiàn)在一家人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他隱去那段慘烈的事實,只是想讓柯璟良不那么擔驚受怕。人總是會與與自己境地相同的人去比的,也許有了蘭齊與許墨彰的例子,柯家夫妻就算真的知道了,柯少澤與柯璟良也會柳暗花明的。南音自然知道白芷的用意,突然間想到了云庭舒的父母,手下搓衣服的動作快了許多。他不是善良的許墨彰,也不是軟弱的柯璟良,想要拆散他與云庭舒的人還沒生出來呢。“璟良,那以后呢?柯公子可與你說過以后怎么辦?難不成就這樣一直瞞下去?”白芷看得出來,柯少澤對柯璟良十分好。但他畢竟已經(jīng)到了適婚的年齡,想來待高中后家里定會催促他成婚。“少爺說在書院這三年老爺和夫人是不會讓他成親的,”柯璟良說話的表情很認真,語速也很慢,“只要他高中了,就要到外面做官。老爺和夫人也不可能跟著,天高皇帝遠的,就算老爺和夫人讓他成親,他也會有各種理由搪瓷掉,到時成不成親就是他說了算。”白芷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我,我倒沒奢望少爺能一輩子不娶妻生子,”柯璟良笑了笑,“只要能一直陪在他身邊我就知足了?!?/br>“真是愚蠢至極。”一直沒說話的南音突然毫不留情地開口道,“你越是卑微,便越是沒人將你當回事?!?/br>“我……”柯璟良想要辯解的話被南音打斷。“你連自己的愛情都不想主動去爭取?!蹦弦粞劬σ粧?,明明是橫木立目的,但卻流露出一股媚色,“又指望誰能替你爭取呢?”近來發(fā)生的事有點兒多,好不容易柳暗花明。白芷和褚攸商量著,想大家在一起聚一聚,高興高興。在下一個休沐的前一天晚上,白芷和褚攸在房中設宴,將云庭舒和南音,柯少澤與柯璟良邀請過來。月上枝頭,別的學子房間已傳來囈語聲,柯璟良連打了幾個哈欠后再也支撐不住,柯少澤便讓他先回房中去睡。許是醉酒的緣故,連往日里最不怎么說話的云庭舒也拉起了話匣子,與大家滔滔不絕,南音只抿著唇給他倒酒,似乎十分享受的樣子。在一番雜七雜八的話題之后,柯少澤突然道:“你們可知我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錢通的手里?”白芷和南音早就知道聽柯璟良說過了,因此并不對這個感興趣。褚攸和云庭舒本就是對別人的私事毫無興趣的人,如果柯少澤不說,他們永遠也不會問,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