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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合作的詩畫掛在觀中,不知多少人慕名前來,令本觀香火更盛了呢。林公子今日林飛聲心中叫苦不迭,后悔自己為何要與這個(gè)多嘴多舌的知客道士攀談,忙道:今日我就不去觀中了,打算去后山看看風(fēng)景。是知客道士繼續(xù)道:還是去林二老爺與公子常去的觀瀾亭林飛聲只覺得頭大如斗,忙拉了司徒炎徑直向后山走去。炎林飛聲看著一言不發(fā),面沉如水的司徒炎,也不知該怎樣向他解釋,并不是他不顧及司徒炎的感受要帶他來自己與林越經(jīng)常流連處散心,而是在過去的歲月,自己幾乎沒有一件事不是與林越一起做的,走到哪里,林越也是他生命中繞不開的一個(gè)人。司徒炎望向林飛聲,眸中有著淡淡的疲憊,我是粗人一個(gè),聽不懂道教清談,也不會(huì)欣賞后山美景,若是無其他事,我先回去了。林飛聲從未受過司徒炎這樣冷淡的態(tài)度,有些動(dòng)氣道:難道凡是以前我與二叔去過的地方今后就不能再踏足半步了嗎?那你還不如像前些日子那樣把我軟禁在金烏門好了!你!司徒炎眼中閃過一絲痛楚若不是你與林越余情未了,我又何至于此?還說什么今后愛的只有我一人,根本就是虛言!余情未了?我為了你連二叔的面也不見,斬?cái)嘁磺信c他的關(guān)系,你還不滿足嗎?我我受夠了你的疑心,受夠了你的控制!林飛聲說完,騎上馬,獨(dú)自向后山狂奔而去。司徒炎呆立在原地,我終于讓飛聲厭煩如此么?林飛聲縱馬一陣,不知不覺來到觀瀾亭前,亭中,一襲熟悉的青衫吸引了他的視線。二叔林飛聲喃喃道。林越猛然轉(zhuǎn)頭,目光中有著難以抑制的激動(dòng)與驚喜。飛聲他急步而來,我一直想找你,但是司徒炎是不會(huì)讓你見我的,是嗎?林飛聲望著林越如從前一般的溫潤(rùn)面容,清澈雙目,心中微微一痛,直言道:不是只是炎剛剛失去孩子,我不愿讓他再傷心,才自愿不與二叔見面的。林越輕輕撫上林飛聲的面龐,嘆道:飛聲,你知道嗎,你從小就是這樣,性子雖然冷淡,但最終總是會(huì)為了別人寧愿委屈自己我舍不得你受這樣的苦,不如林越雙目微微一亮,咱們一起離開這里。林飛聲望著昔日自己傾心相愛之人,心亂如麻:二叔我現(xiàn)在心很亂,只是炎的身體剛剛好些,他對(duì)我很好,為我吃了很多苦林飛聲說話間,想起自己剛才的言行,不禁暗罵自己混賬,在司徒炎生死一線之際自己發(fā)誓以后只要他一人,轉(zhuǎn)眼間卻對(duì)著這個(gè)人冷言相向林越見林飛聲眼中不如原來一般只有自己,心中一痛:飛聲我們二十年相知相伴,卻一直壓抑自己的感情,現(xiàn)在知道了彼此的心意,難道就要這樣生生錯(cuò)過嗎?林飛聲看向林越眸中的晶瑩,他知道,一向溫文有禮的林越能說出這番話來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想到林越默默地溫柔守護(hù)自己二十年,林飛聲心中百轉(zhuǎn)千回,拒絕的話再也不忍心說出口。正在兩人默然對(duì)望之際,一伙漕工打扮的人圍住了林越叔侄二人。兄弟們,林府存心讓各位兄弟沒飯吃,可咱們漕幫也不是好欺負(fù)的,大家一起上,殺了林府這兩人,給林孝一點(diǎn)教訓(xùn)。為首的一個(gè)說完,幾道劍光直指兩人而來。林飛聲毫不猶豫,挺身擋在林越面前,二叔快走!林越本已有些暗淡的雙目一亮,眸中盡是溫柔。劍尖就要刺入林飛聲胸口之際,卻見一道快如流火的身影閃過,司徒炎徒手奪下漕幫眾人的兵器,數(shù)招之內(nèi),只見漕幫眾人都已躺在地上,氣絕身亡。飛聲司徒炎慶幸自己及時(shí)趕到,上前按住林飛聲的肩膀,上下打量他有無損傷,焦急痛惜之情溢于言表。炎我沒事林飛聲見司徒炎這么在乎自己,一絲甜蜜涌上心頭你怎么會(huì)來?司徒炎沒有說話,看向林飛聲身后的林越,目中陰冷了幾分,才緩緩道:我方才脾氣不好,想追上來向你道歉,沒想到林二老爺也在此。在下常來此處品茗,不想巧遇司徒門主。林越不卑不亢,溫文有禮道:不知司徒門主身體可好些了?司徒炎靜靜看向林越道:很好,我與飛聲出來得有些久了,這就先告辭了。說完執(zhí)起林飛聲的手就要離去。等等!林越焦急上前,門主就不能讓在下與飛聲再說幾句話嗎?司徒炎微微一停,將林飛聲的手抓得更緊了些,不由分說地將他抱上馬背,兩人共乘一騎而去。林越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在原地靜靜站立良久。炎我不是與二叔相約在后山見面的,你相信我!林飛聲見司徒炎回到金烏門后不言不語,生怕氣壞了他的身體,急忙解釋道。我知道司徒炎出人意料的平靜,轉(zhuǎn)身給林飛聲倒了杯茶飛聲,先喝點(diǎn)水。林飛聲接過茶杯,喝了幾口,還想再說些什么,司徒炎一把抱起他,輕輕放在臥室床上,貼近他的耳邊道:可是,生死一線之際,你還是攔在他的前面啊,飛聲飛聲司徒炎的吻如雨點(diǎn)般輕輕落在林飛聲的臉上,身上,一點(diǎn)一滴,林飛聲漸漸覺得燥熱難當(dāng),他雙目微睜:炎茶里有什么?飛聲,我們?cè)S久也沒有親近了,你是嫌我太老也太丑了么?司徒炎一邊說著,一邊慢慢脫去林飛聲的衣衫。作者有話要說:☆、14炎,你的身子剛好一點(diǎn),這樣做,是發(fā)瘋了么?林飛聲又生氣又心疼,大喝道。我早就瘋了司徒炎目光熾熱,親吻的力度加大,林飛聲在藥物的影響下漸漸失去理智,也回抱住司徒炎,毫不憐惜地進(jìn)入了他的身體激烈的云雨過后,司徒炎已是傷痕累累,林飛聲氣到:炎,你生氣可以打我罵我,為什么要這樣傷害自己?我不是傷害自己司徒炎掙扎著摟住林飛聲:飛聲我只是不想失去你。你明白么?接下來的一段時(shí)間,司徒炎夜夜都拉著林飛聲要與他歡口好,林飛聲無法拒絕,想著與其讓司徒炎再對(duì)自己下藥,自己在控制不住之時(shí)傷了他,還不如順了司徒炎的意,讓他從前日的事件中慢慢冷靜下來。清晨,司徒炎輕輕下了床,開始穿起衣服來,一向淺眠的林飛聲被驚醒,迷迷糊糊問道:炎?你不多休息一會(huì)兒?jiǎn)幔?/br>我把你吵醒了?司徒炎有些抱歉地給林飛聲掖了掖被子,最近我忙著漕幫的事,你自己再多睡會(huì)兒,待會(huì)咱們一起用早膳。林飛聲也不想再睡,起身靠在司徒炎肩頭:漕幫的事是爹他們不對(duì)在先,炎你不要為了我們的事把漕幫逼得太緊。他們竟敢對(duì)你下毒手,還能活么?司徒炎雙目微瞇,冷聲道:漕幫幫主昨日已來請(qǐng)罪,說是約束幫眾不力所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