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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蚺趕出家門之后,易定立刻叫來自己身邊的小妖打探情況。比如說王蚺偏愛何種顏色,口味如何,喜歡怎樣的衣物飾品。易定的問題提了一大堆,小妖們紛紛表示無力。他們沒有特意留意過王蚺,對王蚺的喜好不太清楚,加之王蚺整天坐在院子里發(fā)呆,天知道,王蚺的喜好。易定不知道王蚺在等誰,但他相信王蚺等了很久,等的很累。他渴望自己能替代那個住在王蚺心里的人,哪怕現(xiàn)在貌似還有一大段距離。但他愿意試一試。易定懷抱罐子,自院墻上跳下來,踩到一塊石頭滑了一跤。年獸對石頭的存在不發(fā)表任何意見。王蚺聽聞聲響,別過頭一看,意料之中,果然是易定來了。有時候,他很猶豫,是不是需要抗議易定家的桃樹,枝葉年年伸到他的院子里來,易定年年順著桃樹爬到他家。只是王蚺感到,沒有桃樹,易定也會爬梯子。桃樹是無辜的,而且花開漂亮,王蚺也就淡了砍掉桃樹的心思。王蚺挑眉:你又來做什么?見到易定的臉,他就不自覺的記得早上的場景,頓時一肚子氣。易定將他摟在懷里又親又摸,王蚺簡直不敢細想夜里發(fā)生了多少事。易定是不是覺得挨了打就沒事,轉身又過來惹他生氣。這次易定過來,不是要給王蚺添堵,他對王蚺一見難忘,真心實意來給王蚺送禮。假如王蚺心情好了,愿意跟他繼續(xù)親熱,易定當然是求之不得。易定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幸好他抱得緊,罐子沒事。他聽小妖們說快要端午了,大家均在忙著過節(jié)慶宴,甚是開心。易定思前想后,給王蚺送了一罐雄黃酒來。作者有話要說: 年獸:和妖王一起喝茶吃粽子,好幸?!?/br>☆、第12章出于對食物與生俱來的敏銳判斷力,年夕遠遠的就嗅到了酒中的雄黃味道。易定抱來的這壇雄黃酒與普通的雄黃酒有很大的不同,不但酒非常的烈,殺傷力相當?shù)母撸揖评锍颂砑有埸S之外,還混入了其他的東西。年夕猜不出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但是這些不一樣的氣息足以讓年夕有所顧慮。意識到易定正在將一壇非常特別的雄黃酒送到王蚺跟前,年獸對此嚴重接受不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易定這次撞頭到底撞得有多慘烈,才會如此夸張的帶雄黃酒給王蚺。難道易定的記憶消失的這般迅速,轉眼就忘記了王蚺夜里的長尾巴不成。天知道,蛇族向來是極度討厭雄黃的存在,易定就這么送禮討好王蚺,年夕已然猜到了悲涼的結局。他用獨角尖尖想都知道,易定這次肯定又要被王蚺嫌棄無數(shù)次。怎么會送雄黃呢?年獸喃喃說道。即使現(xiàn)在即將過端午節(jié)了,易定也該認真考慮一番實際的情況。送幾個美味的粽子,或者送一個香囊表情意,再不濟送一把艾葉菖蒲都成,這些絕對比雄黃酒的效果來得好。為了避免王蚺喝了雄黃酒出事,年夕打算上前阻攔。他剛站起身,忽然感到耳邊若有似無的一道微風拂過,隨即,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去吧,去制止了立馬扣差事金子,扣光光,沒商量。聽到具有威脅力的話語,年夕的動作頓了頓。他偏過頭循聲望去,屋頂不知何時多了一只美艷的妖狐。九洛隨意地撣了撣錦袍上的灰,他抬眼瞄了眼年夕,似乎在研究,年夕在得知要扣金子的致命恐嚇之后會出現(xiàn)怎樣的反應。顯而易見,年夕對一切與金子有關的問題都非常的在乎,他微微皺了皺眉,并未著急上前攔住易定,顯得有點郁悶:你走路怎么都沒半點聲音,突然冒出來很嚇人好不好。我又不是你,走路那么大的響動。遠遠的就提醒別人你來了,快些讓敵人發(fā)現(xiàn)并趁早消滅你么。九洛看著年獸,笑的淡然,我前腳剛到,還沒來得及歇口氣就立刻提醒你,免得你犯錯誤。一番善意竟被當作嚇人,天理何在。況且,嚇年夕頂多算是嚇妖嚇獸,才不是嚇人。年夕聞言一頭黑線。哪怕是好心提醒他,可冷不丁丟一句話出來也非常驚悚的好不。年夕收起自己的小怨念,現(xiàn)在不是和九洛爭執(zhí)這些無聊問題的時候。他看了看懷抱酒壇走向王蚺的易定,又扭頭看了看九洛,不免擔憂:畢竟是送給蛇,就這么送一壇雄黃酒恐怕不太適合。這酒的味道聞起來有點奇怪,易定怎么會送這個?萬一喝出蛇命了怎么辦。九洛神情自若,他的笑里透出絲絲得意:剛才我親手將這壇酒交到易定手中。我告訴他,端午送一壇美酒給王蚺,兩人開懷暢飲,把酒言歡,感情勢必更進一步。聽到這席話,年夕死命地盯著九洛。他以前只覺得這只狐貍長相異常俊美,打架相當威風,妖力特別強大,但他從沒意識到,原來這只狐貍的心這么壞。仿佛看透了年獸的想法,九洛輕輕挑眉,為自己辯護:別這么看著我。這主意是王出的,這酒也是王釀制的,我僅僅是按照王的吩咐在辦事而已。這不可能。年夕想都不想立即大力地搖了搖頭,妖王才不會這么壞,明知王蚺會抵制雄黃,還偏偏特地釀了一壇古怪的雄黃酒給王蚺喝。霄崢十分清楚王蚺的身份與易定的身份,以及兩人的關系,霄崢怎么可能讓易定送蛇討厭的禮物給王蚺,做出這些讓王蚺不愉快的事情來。似乎又一次看透了年獸的想法,九洛淡定地拍了拍年獸的肩膀,徐徐道:不用懷疑,王他當真就是這么壞。年夕當場一口鮮血。為什么九洛會知道他在想什么?莫非他的心事全都寫在臉上了嗎?沒這個道理啊。難不成是九洛的讀心術增強了,那他以后豈不是不能偷偷地想霄崢了,會被九洛輕松看出來。然而,年夕忘了一點,眾妖都知道年獸喜歡妖王,這在妖界根本不是秘密。年夕煩惱地瞅了一眼庭院,易定正抱著酒壇湊到王蚺的身邊。盡管王蚺此刻并沒有妖化,可是他聞到酒味之后,依然露出了相當厭惡的表情。他伸手揮了揮四周的氣味:這是什么東西,好難聞。易定一時間有些迷茫,他低頭努力聞了聞酒壇子,反復確定酒里沒有明顯的怪味道。之后,他自顧自地坐在石凳上,沖王蚺笑:我聽這兒的人說,馬上是端午節(jié)了,所以,我專門抱了一壇雄黃酒過來給你一起喝。雄黃酒?王蚺不樂意地揚起聲音,你傻啦,前世人推薦的酒也敢喝,你知不知道雄黃酒是有毒的?聽到這話,年獸也隨之點了點頭。確實,對蛇來說,雄黃酒是毒藥。不過,年夕也好奇,這事王蚺怎么會知曉,按理說,當前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