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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遺忘。他偏過頭看著遠比年夕危險的霄崢,不耐煩的問道:你們提前喚醒我,究竟有何目的?蚺妖的邪念清除,此刻的蚺對邪靈出沒的這部分記憶極少,僅隱約記得一個在今古鎮(zhèn)相遇的陳軒宇。妖界遇到一點兒麻煩。霄崢徐徐道,需要借助玄武的力量。對此,王蚺不屑地瞅了眼霄崢,微微揚起下巴:我憑什么幫你?在蚺的記憶之中,他對老妖王相當怨恨,老妖王排除異己給蚺帶來了巨大的災難。此后在妖界動蕩的日子里,蚺對頻繁登基的妖王們絲毫沒有好印象,所以他對霄崢也客氣不了幾分。霄崢仿佛早就料到王蚺的不配合,他取出一分為二的兩塊古玉丟給王蚺:你和易定的古玉碎掉了,我找到碎片將它們重新組在一起,可惜,少了一塊碎玉。王蚺握緊古玉,臉色一沉:它如今在哪兒?前世的今古鎮(zhèn),出現(xiàn)了一個邪靈,他名叫陳軒宇,你與他見過面。他手里持有最后的這塊碎片。霄崢應道。當初,失憶的王蚺與陳軒宇海誓山盟,決心廝守終生,易定又氣又惱,他勸說不了王蚺,一氣之下砸碎了古玉,也砸碎了自己的情感。王蚺在易定心底劃下了一道傷,如今要喚醒易定勢必先撫平易定的心傷。偏偏,缺少的那塊碎石正是易定所持有的那一半古玉,補不了玉,如何重建兩人之間的感情。邪靈了解易定和蚺的過往。遺憾的是,易定的覺醒不怎么順利,幸運的是王蚺的覺醒相對比較成功。霄崢對王蚺的脾氣略知一二,王蚺絕對不會為了妖王的命令而驅趕邪靈。因為蚺痛恨妖王,凡是坐在這個位置的人,蚺都討厭,更別提出手相助。然而,蚺對易定有感情,為了尋回古玉的碎片,蚺必定去見陳軒宇。霄崢揮揮手,小石頭見到暗號,果斷地揣著年夕往外走,道是即刻準備返回前世今古鎮(zhèn)的事宜。年夕雖有些不樂意,但對于妖王的安排,年夕怎會不聽。待他們走出樓閣,霄崢才方便與王蚺討論年夕的往事,奈何在霄崢開口之前,王蚺已不爽地別過頭,無心再理會這位妖王:我不會告訴你夕的事,別費力氣了。也罷,先解決邪靈,其它的之后再談。霄崢說。王蚺聞言十分不高興:我說了不會告訴你,現(xiàn)在不會說,以后也不會說。不要妄想從我這兒打聽到消息。他話音剛落,驚覺霄崢已經(jīng)不見了。王蚺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些身居高位的人,總是如此肆意妄為,無視他的話。這會兒王蚺懶得與霄崢計較這些,他摩挲著手中的古玉,古玉分為兩塊,王蚺持有的那一半是完好的,而易定持有的那一半少了一塊。他低下頭吻了吻虛弱的易定,低聲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把碎片找回來,協(xié)助你再度覺醒。小石頭牽著馬車等在樓外,年夕樂呵呵的跑進房間,通知霄崢一切準備就緒,可屋里只有王蚺和易定,沒有霄崢。年夕一臉苦悶,霄崢都沒有他打一聲招呼就又走了,怎么走的這么急。妖王太忙了,年夕必須快點變厲害,為妖王分擔煩惱。霄崢走了,年夕還得繼續(xù)執(zhí)行自己的差事,既是霄崢此前叮囑他的,也是王蚺對他的請求。王蚺信得過年夕,所以他才放心將易定的安危交由年夕負責。一會兒,我們返回前世,替我照顧他。我去找陳軒宇拿回那塊碎片。王蚺說。年夕大力點點頭,就算王蚺不說,年夕也不會讓陳軒宇靠近易定,這是年夕的差事。年夕希望自己能好好完成霄崢交代的任務,說不定霄崢一高興,又把任務的金子發(fā)給他了。之后,依舊是小石頭負責駕車,年夕則坐在小石頭的旁邊留意沿路的情況。由于小石頭個子太小,看起來與年夕駕車的感覺差不多。王蚺摟著易定坐著馬車內,他四周的妖氣淡了,馬也沒那么畏懼他,顯得溫順多了。馬車不停地往前跑,眼看著到了相思谷的入口附近,年夕忍不住喊道:那邊沒有出路,會撞到墻。聞言,小石頭不但不減速,反而加快了速度,信心滿滿:別怕,王會替我們單獨開一扇門,放我們過去。年夕瞪眼,小石頭的言下之意是門果然還是在這兒,剛才他急著沖出去,霄崢都不曾單獨為他開扇門。年夕沮喪之余,也慶幸霄崢沒有為他開啟道路,要不然年夕沖到前世的相思樹照樣找不到王蚺的下落。他想了想,問小石頭:王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嗎?小石頭搖頭:王另有安排,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再走。這邊還有事?年夕摸了摸下巴,也對,那個欺負他和王蚺的壞蛋多半還留在這兒,假如霄崢抓到了這個人,記得替他多揍幾拳,害他賠償相思樹的損壞。馬車無聲無息地穿過了阻隔的光墻,飛快地往前跑。對于抵達前世的時間,年夕略微疑惑:游客從來世出發(fā)到前世,需半個時辰。我們回去是不是也得這么長時間?小石頭得意道:沒那么久,游客走大道,我們走小路。小石頭剛說完,年夕頓感馬車顛簸不已,他苦笑,小路果然不及大道平穩(wěn)。要不是此刻時間珍貴,年夕覺得,他們慢慢悠悠的沿路欣賞風景,平穩(wěn)的趕去前世比較穩(wěn)當。不一會兒,駕車的小石頭突然將韁繩丟到了年夕手中:這兒交給你了。年夕尚未回答,身邊的小石頭已然溜的干凈利索。年夕下意識牽住韁繩,馬嘶鳴著停止了前進。塵土散去,年夕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們的馬車位于道路中間,前方是熟悉又陌生的相思谷,路邊不見小妖們出售花環(huán),沿途冷清得詭異。一陣陰風拂過,年夕隱隱感到不祥的氣息。年夕遲疑著并未再往前,王蚺掀開布簾走了出來,他的蚺尾巴重新變成了雙腿,他身穿冰藍色底色,金絲花紋的錦袍,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年夕特別中意王蚺的新衣服,不僅具有神奇的力量,而且看起來好值錢,賣掉的話,估計能有不少金子。當然,年夕只是想想而已,扒別人衣服這種事,年夕萬萬不會做。王蚺的關注點與年夕不同,他對當前的情況一點都不看好:這里的生靈,被邪靈侵蝕了。年夕應了聲。他們極有可能會攻擊我們。王蚺隨即補充了一句。好像是為了證明王蚺的話,道路前方的路忽然裂開了,自地底飄出了瘆人的黑氣,黑氣的籠罩下,路面顯現(xiàn)出數(shù)不清的黑色腳印。年夕神經(jīng)抽搐,他討厭邪靈的這件事,好像忘記了給霄崢說。馬受到了驚嚇,變得焦躁不安,王蚺立即伸手拍了拍馬,馬隨之安靜了。馬的四周頃刻間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