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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馱著一條大蚺。大蚺躺在大烏龜后背,他閉著眼睛,傷口在淌血。下一瞬,隱河正中的烏龜轉眼消失,移到了河岸,大烏龜背著大蚺,四下張望,著急問道:有沒有藥師?有人受傷了。年夕難以置信地捏了捏自己的臉,這肯定是自己的幻覺,徹底超出了他對烏龜的理解范圍,大烏龜這般神一樣的速度是如何辦到的。早點用來推龍舟多好,眨眼到終點的架勢,甭提多霸氣。很快,年夕后知后覺的發(fā)現,龍舟好像到終點了,貌似是第一個,是不是可以等著霄崢給他大rou粽了。奈何世間總有那么多出乎意料又再次出乎意料的事情。年夕聽到小筍子喊道:快逃,船要沉了。一話驚醒全船的妖和人,龍舟發(fā)出斷裂聲,自船尾到船頭,剎那間整齊的剖成一左一右兩半。最終,他們被熟識水性的妖怪拎上了岸。此后年夕等來的不是好消息,守在終點的妖怪們統(tǒng)一認定,年夕他們違規(guī)了。龍舟得水里劃,他們沒能劃到終點線,飛過來的不算,附帶損害龍舟的罪名。唯一讓年夕欣慰的是,易定承擔了龍舟的賠償費用,年夕不用犯愁自己的金子。固定隊第一名去霄崢那兒領粽子了,臨時隊第一名也興高采烈的去霄崢那兒領粽子了。年夕沮喪的坐在河邊,背對他們,他身邊插著一面繡著數字的旗子。他明年不想劃龍舟,估計后年也不想劃龍舟,太打擊他的積極性了,違反比賽規(guī)則,連名次都沒有,他連倒數第一都沒有得到。沒臉見霄崢了。年夕深感一場賽龍舟不容易,他的心情起起伏伏多次,過程很曲折,結果很苦逼。如果說,能有什么事情能讓年夕心里稍微平衡一點兒,應當是他聞到了第一名領到的粽子是白米粽子。他聽妖怪們低聲討論,據說是女妖根據妖王的口味喜好,調整了今年慶宴的比賽獎勵,各項名次靠前才有資格得到白米粽子,剩下的只有rou粽的份兒。年夕咽了咽口水,他不介意收rou粽,一點都不介意。在賽龍舟之后,隱河內有全妖活動,搶鴨子。年夕水性一般般,加上之前的比賽影響了心情,他也沒打算下水了。他在河邊坐了小會兒,準備離開了。他不能因為一次比賽失敗就一蹶不振,輸一場而已,又不是什么太不了的事情,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多得是機會。而且,他得盡快的去關心自己的朋友,雖說王蚺身邊有易定陪著,但年夕認為自己有必要去看看王蚺醒了沒。拋開種種的不愉快,年夕揚起笑臉,他站起身撣了撣衣服。他望了望前方,隱河內搶鴨子正在火熱進行中,大家興致高漲。年夕正打算轉身,動作忽然僵了僵。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覺,年夕感到有人站在他的身側,熟悉的氣息輕輕的拂過鼻尖。年夕心底不由一喜,這種感覺是霄崢嗎?可是,霄崢此時不應該在將士的保護之中不遠不近的觀賞比賽嗎?霄崢會專門過來看他嗎?穩(wěn)了穩(wěn)激動的心情,年夕滿心期待的扭過頭,卻意外發(fā)現自己身后根本沒有霄崢。岸邊的妖怪數量不少,來來往往,年夕撓撓頭,難道他猜錯了不成。但是,真的很像霄崢。年夕納悶地打量四周,隨后,眼前一亮。他身邊的彩旗上掛著兩個熱氣騰騰的粽子,年夕取下熱乎乎的粽子捧在手中。他興奮的聞了聞,一個是白米粽子,一個是大rou粽。年夕的心情很難形容,在白米粽子如此珍貴的時候,霄崢就不用費心為他留白米粽子了,rou粽子就好。換作平時,年夕多半會先吃掉白米粽子,珍藏大rou粽。但今天的情況有點不一樣,白米粽子是獲得了榮譽的象征,年夕沒有得到名次,不太好意思當眾吃白米粽子,所以他樂呵呵地啃掉了大rou粽。隨后,年夕滿心幸福的抹了抹嘴,跑去找王蚺。不遠處,霄崢淡然的收回視線,望向隱河里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搶鴨子。每次他都會給年夕選擇,不過每次年夕在一盤饅頭和一盤rou之間,總會選擇饅頭。近來,年夕的選擇有所改變,一盤饅頭依舊揣進兜里帶走,烤羊腿也一并收下。既然年夕吃大rou粽吃得開心,何必抓著白米粽子不放,既然要吃rou,何必總和饅頭過不去。對此,年夕只有一句話想說,他其實就是單純的沒錢。作者有話要說:年獸:粽子,我有霄崢親手給的粽子了XDD收到小語姑娘和羊咩咩姑娘的地雷,空色是不定浮云姑娘2個地雷,狦揖姑娘的手榴彈^^今天去看馴龍高手2,乖乖萌萌的黑龍o(cap;_cap;)o☆、第62章年夕滿懷啃了大rou粽的欣喜,連蹦帶跳奔向了王蚺的住宅。他快到王蚺宅院的時候,遠遠的見到院門打開了,一位背著藥箱的藥師從宅院中走了出來。藥師站在門邊,與送客的易定小聊了幾句。隨后,藥師走了,易定合上了院門。年夕想了想,快步跑上前叫住了藥師,他圍著藥師左轉轉右轉轉,關切問道:藥師,院里的那條大蚺,他的傷勢怎么樣了?他是你的朋友?藥師抬眼看了看圍著自己打轉的年獸。年夕大力的點了點頭,對自己的朋友身份得意滿滿。對此,藥師嘆氣道:我醫(yī)術不濟,只能替他治一治表皮的傷。目前,他的傷口已經止住了流血,但是徹底康復的難度較大,恐怕需要另尋其它醫(yī)術高明的藥師,我無能為力。聽到藥師的苦惱,年夕困擾的撓撓頭,他不知道該去哪兒另尋神醫(yī),也不知道多厲害的藥師才能完全治愈王蚺。年夕當前考慮的這些問題,霄崢早就想到了,也盡快派人外出尋醫(yī)。不過,九洛和黑狐貍如今還在前往憩心城尋找藥師的路上,加之九洛本身需要治療,他們的具體歸期未知。見年夕一臉擔憂,藥師勸說了一句:他目前暫無性命之憂,你無需太過擔心。年夕應了聲,再三感激藥師出手救治王蚺。目送藥師走遠,年夕猶豫著踱步來到宅院外,他輕手輕腳的趴在院墻上往里瞧。年夕猶豫中,自己要不要進去,這會兒,王蚺或許在休息,易定也極有可能陪伴左右,他貌似不應該打擾易定與王蚺的依偎時光。王蚺受傷了,易定表現的十分緊張,龜速都變成了神速,可見關切的力量多么強大。此時此刻,正是他倆感情升溫的好時機,沒準會發(fā)生一些好事。年夕高興的是,藥師告訴年夕,王蚺現在沒有什么關乎性命的情況,傷口也沒再滲出污血。可是,令年夕不高興的是,藥師同是也給年夕說了,王蚺的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