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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夕對此感到非常不可思議,不管怎么看,年夕都覺得自己會吃得更多才對。誰知,世事難料。王蚺聽年夕說了許久的霄崢的大事小事,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告訴年夕:住在一起這么久了,你們才到這種程度,你這樣怎么行。他簡直看不下去了。按理說,年夕和霄崢已是枕邊關(guān)系,感覺卻不及別人牽小手的親密狀態(tài),年夕成為了一個暖被窩的裝飾。這樣下去,絕對不是辦法。可是,年夕開心地說道,能在他身邊,我就非常滿足了。其它的事情,年夕也不敢過多的奢望。你這就滿足了?也不怕他被別人搶走。王蚺挑眉。年夕的進度讓王蚺看著都替他著急,自己的男人必須緊緊守住,才不會被其他人撬了。守住一個男人,得考慮兩個方面,身和心。僅有其中一樣,都不會安全。比如,王蚺自己對易定,目前就屬于身心雙重加固狀態(tài)。易定的心里時時刻刻念著王蚺,易定的身體也會渴求王蚺,與王蚺怎么親昵都不夠。這般情感程度的王蚺和易定,他們相處就不會有外人肆意插一腳進來。反觀年夕,年夕只懂得傻乎乎的站在霄崢的旁邊,還沒能抓穩(wěn)霄崢的衣角。他們中間要多少縫隙有多少縫隙,隨隨便便來個人就能把年夕擠到一旁涼快去。夕,以目前的相處環(huán)境,你若是喜歡他,就趕緊抓穩(wěn)他。王蚺勸道,千萬不要錯失了的良機。不是誰都能得到被妖王拎在身邊關(guān)注的機會,萬一解決了幽海,霄崢不再把年夕放在眼皮底下,年夕就該哭了。時不可失,時不再來。我該怎么辦?年夕疑惑,這些事年夕毫無經(jīng)驗。對此,身為一個有經(jīng)驗且只對一個人有經(jīng)驗的小伙伴,王蚺根據(jù)自己的情況提醒年夕:首先,你得讓他對你特別感興趣。這樣霄崢才會靠近年夕,了解年夕,進一步喜歡年夕。年夕大力地點點頭,等待王蚺告訴他好主意。王蚺覺得,感興趣包括諸多方面,床上的那個一方面屬于至關(guān)重要的一點兒,達成這一條,另外的都能很快完成。當然,在這方面,王蚺曾經(jīng)也碰過釘子,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以前,他和易定住在一起,那只笨烏龜對他非常非常好,百般體貼照顧,偏偏就是沒有*,王蚺又放不下面子,主動索求。好在最終王蚺順利的解決了這個問題,他偷偷給易定替換了修煉秘籍,讓這只烏龜了解到一些除了修煉以外的其他事,并主動向王蚺提出要求。從此一切順理成章。不過,王蚺堅信,霄崢看得書遠比易定多得多,清楚的事兒也比易定多得多,不用提醒霄崢什么時間應當做什么事,況且年夕估計也沒有拿著那種書給妖王翻閱的勇氣。于是王蚺決定,書的辦法跳過。那么哪一種方式適合年夕呢?王蚺默默的打量年夕,他和年夕一樣犯愁,怎么樣能夠讓霄崢對年夕提起興致。以年夕的自身氣息,**這一條鐵定行不通,不但效果堪憂,多半還有引起反效果的可能。扒光也是一門大學問,處理不好會弄巧成拙。年夕不擅長歌舞,不懂得吟詩作對,缺少風花雪月的浪漫感覺。同時,他的長相身材也不會具備醒目的優(yōu)勢,難得的特點是皮厚rou粗,頭頂有個獨角。如果想法簡單和命大算是優(yōu)點的話,那么王蚺也會非常樂意給年夕添加進去。奈何,作為妖王,霄崢見多識廣,美人見得多了,文人見得多了,金子見得更是多,好像沒有什么能夠吸引霄崢的視線。就連年夕自己,想了這么長的時間,也沒能想好送給霄崢的禮物,可見不好下手。霄崢在前世和來世溜達了好幾圈,稀奇古怪的事物見得多。直到認真考慮這個問題時,王蚺才開始懷疑,世間到底有沒有讓霄崢感興趣的存在。年夕見王蚺皺著眉,他自己左思右想,給了一個可行的建議:要不,剪一個窗花?聞言,王蚺兩行血淚。作者有話要說:年獸:在獨角系上蝴蝶結(jié),想來想去,還是送自己最好~☆、第94章為了防止自己的獨角又在半夜開始疼痛,年夕服用了王蚺給他的藥丸,然后才返回妖王殿。藥丸入口的感覺有一點點奇怪,似乎吃了之后,原本頭不暈反而變得有點暈乎了。他的獨角古怪的愈發(fā)沉重,壓得他幾乎抬不起自己的腦袋。年夕晃了晃頭,忍不住納悶,怎么吃了藥反而比不吃藥的狀態(tài)更糟糕了,莫非這種藥丸和年夕相克不成。當天夜里,年夕做出了一個偉大的改變,他摟著霄崢,奮力的貼著對方。只要霄崢不秒殺他,年夕就決定把霄崢一直緊緊的抱著,不讓別人把霄崢搶走了。對此,霄崢偏過腦袋,看了看身邊的年夕,問道:怎么了?年夕找不到適合的回答,于是他硬著頭皮回了一句:冷。這句話回的代價相當慘重,因為霄崢的手隨即貼在年夕的后背,為他點燃了一團妖火。妖火的溫度可謂是十分溫暖,可對于年夕這般皮毛厚,壓根不怕冷,并且還有點熱乎乎的妖怪而言,這簡直如同在夏季烤火爐的煎熬,無比炙熱。很快,年夕發(fā)覺自己的后背開始冒煙了,整頭獸如同在烈焰中沸騰。他實在是熬不下去,慌忙的一躍跳到床下,滿屋亂竄:好燙,好燙。再這么加溫下去,他恐怕要變成一頭烤年獸了。待年夕焦急的給自己的后背降了溫,才意識到自己的偽裝又被霄崢看穿了。這會兒,霄崢已經(jīng)坐起身,他望著屋內(nèi)的年夕,嘴角微微上揚,眼底帶著一絲笑意。年夕苦惱的偏偏腦袋,自己該怎么給霄崢解釋一番,他夜里裝冷往霄崢懷里縮的奇怪舉動。他沒想好自己該說什么,倒是霄崢朝他伸出手,說道:別鬧了,早點休息。雖說自己被揭穿有點尷尬,但是年夕十分慶幸霄崢并沒有因此責怪他。他收起自己的窘迫,歡樂的奔向霄崢。沒跑兩步,年夕的動作猛地停住了,他突然感到身體不舒服,非常非常的不對勁,那種連夜噩夢的真實感頃刻間浮現(xiàn)出來。他的意識在減退,心中對霄崢的殺意眨眼增強。一個聲音在他的心底回蕩。殺了他,殺掉霄崢,永絕后患。年夕分外抗拒這般不合理的命令,他大力地搖了搖頭,企圖擺脫這個煩人的聲音。不,他才不會傷害霄崢,誰也別妄想讓他這么做。偏偏,他的身體已然失去了控制,他化為了原形,他露出自己的利爪,一下子撲向了霄崢。此時的霄崢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他的表情格外嚴肅,年夕兇神惡煞撲來的那一瞬,他快速的往旁邊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