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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箏乙道。“你到哪呢?怎么跟少主一塊了?”古銅問。“你古白你什么時候找到少主的?這么久消失不見不給個音訊也就算了,找到少主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我們,太不像話了!”古代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跟少主住一起?剛才我們跟少主聊發(fā)現(xiàn)他并不知道我們一族的事,你怎么沒跟少主講?。??”古易道。“簡直不像話!看看你這個樣子!哪還有身為古氏一族的自尊???嬉皮笑臉!”古恒道。“平安就好,平安就好?!惫潘馈?/br>古白心里暗道:這下遭了!被許久未見的六族長圍著出又出不去,只能把求助的目光射向背對著他的古輕言,也明白想必他已經(jīng)是全部都知曉了,心里暗暗祈禱希望他沒生他氣。可惜,現(xiàn)實(shí)就是這個樣子,總是事以愿違。古輕言沉默的重新關(guān)上房門,門外的戰(zhàn)一和戰(zhàn)三不解的看著心情看起來很沉重的他,又在門口站好繼續(xù)守著。古輕言沉默的維持著關(guān)門的姿勢站著,突然開口,道:“你沒有什么想說的么?”聽到他說話圍著古白語言攻擊的六人一一站好,又站成一排定定的看著他。古白張口,卻不知道是該解釋他為什么隱瞞他還是該解釋這一切,又或是不該出聲??粗坏膽B(tài)度古白竟慌張了起來,嘴巴張張合合卻是一聲都發(fā)不出來。第52章停更一天?。。?!實(shí)在抱歉,停更一天,明天恢復(fù)正常更新。第53章戰(zhàn)四的下場(上)女鬼已經(jīng)完全呆住了,表情愕然的在一旁飄著。“不打算給自己解釋一下嗎?”古輕言道。“……小言子,我……”古白不忍看見他這種樣子,開口卻不知他還能說什么,說的再多似乎也沒用了吧。“你什么?難不成你還想說有不得已的苦衷嗎?”古輕言背對著眾人,沒人能看清他的神情。“我……”古白張口欲言又止,他知道古輕言現(xiàn)在心里的感受,這種事?lián)Q成任何人都是難以接受的,但他卻不能說什么,畢竟他瞞他接近他在先,怎樣他都理虧。“我當(dāng)時就覺得非常奇怪,就算你很久沒見到同自己一般的人身為國師的你怎么可能隨隨便便的倒貼著別人,我就知道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可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古輕言倏然轉(zhuǎn)過身,眼里的血絲紅如血痕布在潔白的眼白上是那么的刺眼。他道:“我一直以為這所有的一切只是巧合,可現(xiàn)在你們卻告訴我這都是事實(shí)?你其實(shí)早就知道了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了吧?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我明明是21世紀(jì)的人,我的親人只有一個爺爺,可現(xiàn)在你們卻告訴我我還有父親!我多想這就是一場夢,只要醒了就好了,只要夢醒了一切都會好的?!笨墒牵墒悄挠腥绱苏鎸?shí)的夢???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實(shí),而他們所說的也句句屬實(shí),就連他想當(dāng)做假的也沒辦法去否認(rèn)。“古輕言!”古白呵斥出聲,“你先冷靜一點(diǎn)……”“冷靜?你叫我怎么冷靜?是要我接受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嗎?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非常冷靜!”古輕言漠然的看著他開口。“我并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我知道你很難接受,但你相信我我永遠(yuǎn)不會害你的!”古白急急開口,眼神真摯的望著他,道:“五年前,族長突然發(fā)了張傳音符給我,讓我到皇宮待命,還不能將自己的行蹤透入給族中之人,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國師,雖然不知道族長是怎么辦到的,但我知道既然族長那么做就肯定有他的用意。從那之后族長便一直沒有再傳消息給我,而我只能在那里等族長的命令行事,直到遇見了你,我才知道原來族長早就預(yù)料到你會出現(xiàn)在這里,所以才命我在皇宮里暫代國師一職。”“五年前就知道了。”古輕言輕喃,突然諷刺的一笑,道:“那他還真是了不起,未卜先知了?!?/br>“小言子……”古白皺眉的看著他,他一直以為族長既然知曉古輕言會出現(xiàn)在這就應(yīng)該會跟族里報(bào)信,根本沒想到六個族長會什么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也是猜不透那位族長到底想干嘛了。“少主,您不要這樣,族長肯定是有他的苦衷才一直不去見您的,您要對他有信心!他可是您的生父,這個世界哪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親呢?俗話說虎毒還不食子呢?!惫糯?。“族長他雖然不太靠譜,但他真的是很好的一個人,少主您就不要想些有的沒的了,過去的都過去了,未來還有很多需要我們?nèi)プ龅氖?,可不能這么猶猶豫豫。”古水道。“雖然不能理解少主您為何如此大情緒,但希望您以大局為重。”古銅道。“照這樣來看,少主您已經(jīng)歸來了,老族長應(yīng)該也快現(xiàn)身了,您就可以親自問他那些困惑自己的問題了?!惫殴~乙道。“少主,有什么不懂的您也可以問我們,或許我們可以給您答案,只要您問,我等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古恒道。“我等歷盡艱辛才找到了您,希望您不要讓我等失望才是?!惫乓椎?。“……”幾人一人一句話語不停間的傳進(jìn)古輕言的耳朵,他并沒有急著開口,沉默片刻后,他冷淡的嗓音緩緩在房間里響起,安靜的房間里竟顯得有些咄咄逼人。“對他有信心?生父?過去的都過去了?大局為重?親自問他?不要讓你們失望?呵,呵哈哈哈……”古輕言把他們各個人表達(dá)的平靜的重復(fù)了一遍,重復(fù)到最后連自己都忍不住大笑出聲,只是這笑容盡是諷刺之意,是對自己的自嘲又或是對那位未曾謀面的生父的嘲諷。“說的到是容易,你們又何曾體會過我的童年。你們說要對他有信心,他除了給我生命什么都沒給過我;你們說以大局為重,我又憑什么就一定要幫他收拾爛攤子?過去了都過去了?說的真是不負(fù)責(zé)任啊,也對,又不是你們的過去,沒體會過當(dāng)然能說的如此堂而皇之了。不要讓你們失望?請問你們是我的誰?我憑什么要在意你們的感受?”六族長面面相覷,古白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人,平日里溫和的氣質(zhì)已然沒了一絲,面上都是肅然冷漠的神情。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他面上出現(xiàn)這種神情,要是換成平時古白肯定是要好好戲謔一番的,但如今顯然沒了那個心情。“小言子,我希望你想清楚,不要意氣用事。還記得當(dāng)初我跟你講過的話嗎?一切都是注定好的,有些事注定要你自己挺過來。今天我就先回宮了,六位族長也一并隨我回去,三天后我們會再來,希望那時候我們還能像平時一樣。”古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拿出了一道移動符掐咒,房間里便只剩了古輕言一人低沉的站著。古輕言重重吐了口氣,心思異常復(fù)雜的走到桌子邊坐下,內(nèi)心像倒翻了五味瓶一般難受。門外,張奶娘帶著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