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劍雙眼泛著戾氣,氣勢突然磅礴壓人!看著躍來的鄭憐巧古輕言不緊不慢的抬起劍,他腦子里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指示著他,那聲音不停的叫囂著“殺了他殺了他!是他把張奶娘害死的把他們都殺死!全部都殺死??!”古輕言嗜血勾唇,腳尖蓄力一個飛躍跳了出去,兩人在空中相搏。鄭憐巧看著突然功力大增的古輕言不敢置信!滿是裂痕的臉扭曲難看!古輕言出劍神快,讓人竟看不見劍體只看得見它的虛影不停的來回變換著!突然,古輕言握著的劍被他變得大了十幾倍,他毫不費力的揚起狠狠朝下一砍,一條斷臂便掉落了下來在地上滾動!鄭憐巧瞪大著眼睛盯著自己的斷臂,為什么她沒有感覺到痛?傷口也沒有流血!古輕言并不打算給她疑惑的時間,剛落地瞬間便又躍了出去,行動間麻利絲毫不猶豫,揮劍劍冷漠毫無情緒可言,只是那充滿仇恨的雙眸太過顯目,就好像只是一臺復仇的機器般不知傷痛。鄭憐巧倉促閃開,胸前的衣服被狠狠的劃裂到了肚眼。她退一步古輕言便緊逼兩步,勢要將她殺死!這一幕著實驚呆了不少人,不知是不是鄭憐巧受了傷還是為何,那群張牙舞爪的骷髏竟不再動彈,都保持著最后一刻的姿勢,姿態(tài)各異。赫連祁染和戰(zhàn)一四人趁機將它們?nèi)看蛏?,幾人狼狽不堪的小跑到古白等人身邊。“少主這氣勢有點不對啊!”古銅瞇眼,心里思緒萬千。幾人忐忑的盯著眼前你來我往的二人,古辰兒和古星兒躲進古白的懷里,兩人瑟瑟發(fā)抖。“啊??!”鄭憐巧狼狽的躲閃,古輕言身形如影虛幻,直接堵住了她的去路一記橫掃便將她踢出幾米遠,地上還能清晰的看見拖過的痕跡!古輕言拖著劍一步一步堅定狠決的走向不斷后退的鄭憐巧,每走一步仿佛都走在在場每個人的心上,一步一個重印。明明是很隨意的拉著劍走地上卻被劍尖劃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跡,仿佛割在在場人的心上,這樣冷漠狠厲的古輕言給人一種從未領(lǐng)受過的驚恐!就好像掉入深水漩渦拼命向上游卻只能隨漩渦沉淪般,只能無奈被迫的承受著水里窒息的痛苦!“哈哈哈??!”退了兩下鄭憐巧瘋癲的狂笑了起來,她不穩(wěn)的起身,近似癲狂的看著不停向她走來的古輕言?!肮甯璋∧甯?,沒想到你也這么可悲!沒想到一個老女人竟然能讓你變得這般,看來她對你非同一般啊~正好,怎么樣?這種滋味如何?”古輕言不語,堅定不移的靠近鄭憐巧。“沒想到你竟然這般厲害,也夠了,雖然沒能殺了這些人但陰差陽錯下讓你這么痛苦,也值了!”鄭憐巧不躲也不閃,“我用我生生世世的命為祭,詛咒你不得好死,比我還慘,死無全尸?。?!”“……”鄭憐巧低頭,不知為何感覺不到痛處的她此事竟清晰的感受到了腹部傳來撕裂的痛楚!鄭憐巧無視那抹清晰的痛楚望著刺穿身體的劍笑了,抬起頭望著握著劍的古輕言啟唇,猩紅的眸子帶著最后的癲狂!“別得意的太早,殺了我也無用,那位大人不會放過你的……”同時,古輕言冷漠的握著劍柄用力往上一抬,鄭憐巧便硬生生的被從肚眼往上劈成了兩半倒了下去!就在眾人以為結(jié)束了的時候古輕言卻突然抬著消靈劍朝他們砍了過來!一直注意著古輕言的古白和赫連祁染一伙人見勢連忙向兩側(cè)躲開了去。古白被赫連祁染拉了起來同古辰兒和古星兒在一邊,而六位族長則在另一邊。古辰兒和古星兒在戰(zhàn)一和戰(zhàn)三懷里惴惴不安的看著魔怔的古輕言,小手不停的抹著眼淚,小眼已是通紅一片。“爹爹嗚——”古辰兒哭喊著。“嗚……爹嗝爹爹哇??!……”古星兒打了個哭嗝,眼淚巴巴的望著陌生的古輕言。第75章重傷古輕言現(xiàn)在是見一個殺一個,在他看來,眼前的所有人都是敵人,可在聽見驚恐聲中的那兩抹細小的哽咽時卻愣足了下來,隨即又開始狠厲的揮舞著消靈劍。在在場所有存活下來的宮女和侍衛(wèi)們心里,古輕言從救了他們的大恩人變成了一個比鄭憐巧還可怕的惡魔!場面又開始混亂起來,宮女侍衛(wèi)們你逃我竄你躲我閃,驚恐尖叫聲、害怕哽咽聲透過了每個人的耳膜。赫連祁染盯著迷失了自己的古輕言,擔憂的問古白:“莫沐歌怎么了?為何自己人都下殺手?”古白微不可覺的嘆了口氣,嚴肅道:“先制止住他再說吧!”對面的古銅聞言,瞪大了眼睛盯著古白仿佛在問‘你確定不是開玩笑的?’,他道:“那個女人我們都打不過,發(fā)狂的少主我們就更不是對手了,上去也只是單方面的被揍,搞不好還要挨消靈劍的刀子!”“族長,都這時候了您就不要耿直了!”古白翻了個白眼,“再不制住他我們都得成他劍下亡魂了,難不成一起等他來砍嗎?!”就在大伙準備動手時古白又道:“族長們,一有機會就用束縛咒!您們可千萬不要下狠手啊,他可是咱們的少主,出手悠著點。”眾人:“……”其實他們很想說希望少主對他們出手悠著點,別把他們打死了就成??!幾人負傷紛紛上前將古輕言團團圍住,古白一把拉住了也要上去幫忙的赫連祁染,“王爺您就免了吧,這還有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更需要你?!?/br>“……”赫連祁染蹙眉,側(cè)首望了眼已然被緊緊圍住了的莫沐歌又回過頭看了眼身側(cè)的一大兩小沒有再說話。赫連祁染緊張擔憂的盯著人群中腹背受‘敵’的古輕言,染了血臟破的寬大衣袖下修長的雙手緊攥的沒了血色,他問古白:“他……他為何會突然間變了心性變的六親不認?”古白望著男人剛毅俊美的側(cè)臉,看著他臉上的擔憂輕浮一笑,道:“你想知道?”沉默半晌,赫連祁染收回了視線,側(cè)首與他對視,“……大概是猜到了,只是……只是有些難以接受。”“哈哈~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币崎_眼,古白望著情勢緊張的族長們,回道:“神也有支柱更何況是人,當一個人壓抑隔絕世間之情久了,一旦再次有了支柱然那支柱卻倒塌時難免精神會有些崩潰?!?/br>情勢緊張的國師殿內(nèi),古白和赫連祁染二人的笑談看過去格外的怪異,然而根本沒人去注意,國師殿的人都驚恐慌張的跑了出去,半盞茶的時間都不到國師殿內(nèi)就只剩下古白等人。很快,整個皇宮的人都知道了國師殿的這檔事,被城墻上的油燈照的幽黃的宮道,只見一抹明黃色的身影行跡匆忙,步伐些微的凌亂的朝國師殿趕去,身后還跟著一大堆的宮女侍衛(wèi)和一個太監(jiān)。那太監(jiān)氣喘息息的跟在皇帝身后跑著,邊跑便扯著嗓子喊道:“——皇上,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