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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皮蛋粥給你吃,可還記得?”“……”古輕言不語。他當然記得,但他怎么也想不出她是從哪里看出膩端的。“我的歌兒一生中就喜愛兩樣,一是與他相依為命的我,二則是皮蛋粥?!睆埬棠锏溃半m然這樣說確實好笑了些,但人或許就是如此吧?!?/br>“你讓人總是很意外,要是當初歌兒也像你這般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吧?!睆埬棠锎葠鄣目粗泡p言,“能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嗎?”“…..古輕言。”沉默了一會后古輕言開口道,袖子下的手掌心掐痕深淺不一。赫連祁染皺眉:“…….”“聽奶娘的話,別再去惹那些東西了……”古輕言微不可覺的上前了一步,盯著懸在黑棺之上正在快速消散的“人”呆楞的伸出了手。古輕言失魂落魄站在原地,懸在空中的手倏然落下,腦海里是張奶娘消散前對著他笑的無比慈愛的臉,揮之不去。半晌后,古輕言安靜的走到大廳里顯目的黑棺邊。“…….”盯著黑棺里躺著的人,古輕言笑的毫無感情,眼底深處是從未有過的恨意!將棺蓋小心蓋好后古輕言未作多停留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路過赫連祁染身側(cè)時腳步頓了頓,拜托的開口:“麻煩你幫張奶娘尋個好地下葬了吧,她不喜歡落人口舌,自己人去就好了….我和六位族長去趟宮中。”………..“如何了?可還會難受?”扶起古白,皇帝擔心的詢問。搖了搖頭,古白好笑的開口:“已經(jīng)好多了,我這不礙事。你還是快去處理你的公文吧,兩天沒去御書房了估計那奏折都堆成山了?!?/br>皇帝冷著臉,“你還好意思笑,你要是當心著點朕也不用荒廢君道?!?/br>“好好好,我的錯成了吧?”古白蒼白著一張臉,嬉皮笑臉的認著錯。轉(zhuǎn)念一想,又小聲嘀咕道:“這也沒啥吧,干我們這行的多多少少還是會受傷的。再說了,這都是預料不到的事啊….”“你在嘀咕什么?”皇帝黑著張臉。“沒什么沒什么?!惫虐啄奶摰姆裾J,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何被他一問就心生心虛了。“你不用守著我的,你還是快去批你的奏折吧,這不是還有宮女們嘛,我要是不便喊她們便是了?!惫虐椎?。“無礙,那些奏折不重要?!被实鄣馈?/br>“?。。 惫虐滓荒樀腻e愕,他還是第一次聽見一個當?shù)弁醯娜苏f自己江山不重要的?。繐u了搖頭,古白直接認真的拒絕,“那也不行!我可擔當不起禍國禍民的罪名。你還是走吧,別害我了?!?/br>皇帝也不惱,涼飄飄的斜了眼床上靠坐著的人,道:“你莫不是忘了這是朕的寢宮?”古白:“……..”不說他還真忘了。“咳咳….”古白尷尬的假咳,“那什么,要不然我就回去吧,我那殿可都打理好了?”皇帝挑眉,“你覺得呢?”古白:“……..”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就在古白尷尬的想要暴走的時候一個小公公走了進來,他道:“皇上,逍遙王妃來了,現(xiàn)在正在外頭候著?!?/br>皇帝一點也不意外,“莫沐歌”會來這是意料之中的事,點了點頭,道“讓他們都進來吧?!?/br>倒是古白,顯得有些異常的激動,皇帝不由得皺著眉多看了兩眼。“小言子!六位族長我想死你們了!”古白歡快的搖著手,若不是皇帝坐在他床前他鐵定是要跑下去的。古輕言從容不迫的走了進來,朝古白點了點頭后又向皇帝拱了拱手,六位族長亦是如此。“你的傷可好些了?”古輕言看向古白,問。“沒事了,吃了左護法她們的藥都好的差不多了?!惫虐椎馈?/br>古輕言點了點頭,“那就好?!?/br>“坐啊,你們都站著干嘛?”古白道。“不了。”古輕言搖頭,轉(zhuǎn)而將視線落在皇帝身上?!拔疫@次特地來這里找皇上有些事想談下,說完就走?!?/br>古白疑惑道看向身側(cè)的人,找他能有什么事?“正巧,朕也有事想找你談下?!被实燮鹕恚半S朕去御書房吧。”“…….”古輕言不語,沉默的跟著走了出去。待二人走后,六位族長轟然散開,坐下喝茶的喝茶,教訓古白的教訓古白,看上去竟也是少有的溫馨。“你說你腦子是擺設嗎?下次打不過就別死要面子了!”古代呵叱出聲,古白依舊是不正經(jīng)的笑著。“老實交代,傷勢如何了?”古水問。“你們怎么都不相信我呢,真沒事了,不信你們看?!闭f著就要下床證明自己真的沒事了。古恒一把攔住了他的動作,瞪了一眼他道:“你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把傷養(yǎng)好,切莫要再給少主心里添堵了!”古白思緒一頓,慢了半拍問:“小言子怎么了?”“你該不是忘了少主那個奶娘?出事那天可是死了的。”古恒道。“……..”古白一頓,臉上輕浮的笑意頓時一消二散。他怎么蠢到把這事給忘了!?第79章故事(四)御書房。皇帝背對著古輕言負手而立,他道:“朕能猜到你欲想要問的,但朕給不了你答案。”“我都還沒問皇上又是如何這般確定給不了我答案。”古輕言盯著前面人的后背,道。轉(zhuǎn)過身,皇帝毫不避諱的直視著古輕言,“你性子倒是跟他很像,都是一樣的固執(zhí)。”“皇上口中的他可是指我那所謂的父親?”古輕言語氣淡淡的,讓人看不出他是在意還是不在意。皇帝點了點頭,“朕不妨告訴你,其實你跟赫連那小子的這門婚事并不是朕的意思,而是你父親的意思?!?/br>古輕言攥緊了拳頭,面不改色的問:“那你能找到他嗎?”“倘若你父親不主動聯(lián)絡朕朕也毫無辦法,若不是他偶爾捎個信就連朕都覺得他人間蒸發(fā)了。”皇帝道。“…….”沉默了片刻,古輕言又問:“那你可還知道些什么?他最后捎給你的信是什么?”皇帝看了他一會,啟唇道:“讓赫連那小子與你成親。”古輕言:“……”寬敞安靜的御書房內(nèi),兩人安靜的誰也沒有出聲。片刻后,皇帝再次開口道:“當初朕收到信時也是莫名其妙,完全不懂他到底是何意思,但也知道,他會那樣說必定是有他的理由?!?/br>古輕言嗤笑,“你倒是很信任他?!?/br>“竟然你問完了那就該朕說了?!被实垡膊辉谝馑捓锏闹S刺,直接開口扯回話題道。古輕言不語。“朕希望你能離開赫連那個小子。”皇帝道。古輕言一怔。皇帝道:“雖然這門親事是你那個父親許定的,但話說回來朕也就赫連祁染這么一個侄子,他自小父母便不在身邊,朕自是要替皇兄保他子嗣平安的?!?/br>“你可否明白朕的意思?”皇帝問??粗矍懊娌桓纳娜耍挥傻孟肫鹆顺鍪庐斎蘸者B祁染的堅定決絕?;蛟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