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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輕言不答反問。漣衣?lián)u了搖頭,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開口道:“這如何幼稚了?王妃就不覺得人性就是如此嗎?”“你仔細想想,這樣貪生怕死自私自利的一群人真的是你想要保護的嗎?”漣衣咄咄逼人的問,一雙勾魂攝魄的眸子沒了平日里的多情溫柔,有的只是同深淵般的冷漠。“……”古輕言不語。漣衣也不急,只是媚然一笑著轉(zhuǎn)身離開,黑色的身姿慢慢消失在了夜色里,只是空氣中飄蕩著她的話語:“王妃,小女子真心不想與你等為敵,這是最后一次機會,明天我會來要答復(fù),你是個聰明人,希望不要讓我失望才是……”“……”呆坐了一會兒古輕言起身,嘴里呢喃著漣衣的話朝皇宮的方向消失了離去。是我想要保護的人嗎………………“你說這都是什么事?。窟@一樁接著一樁的還讓不讓人好好過日子了?!”御書房內(nèi),古白拍打著手來回走著,一雙好看的眉也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皇帝坐在龍案前恍若未聞不急不忙的處理完了最后一本奏折,放下狼毫將它合上后這才抬頭望向下方兀自走來走去的某人。“坐下歇會吧,別晃了?!被实鄣?。他的一句話如同火上澆油般將古白最后一絲理智給澆沒了,只見古白瞪大了一雙眼睛盯著他急急罵出聲:“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這皇帝是怎么當(dāng)?shù)陌。磕氵@國家都快怏了你還能如此安靜若態(tài),還真是皇帝不急國師急!也不知道小言子現(xiàn)在如何了。”皇帝也不氣,悠然的喝了口茶才開口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急也是急不來的,倒不如冷靜下來想對策。”就在兩人爭執(zhí)不下時門外傳來了公公稟報的聲音。“——逍遙王妃覲見——”小言子?古白眼睛一亮,本來還氣呼呼的模樣在聽見古輕言來時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喜出望外的神情。然而這一切都落在了皇帝眼里,只見他不動聲色的蹙了下眉。“趕緊讓他進來啊,愣著干什么?”也不等皇帝宣見古白急忙出口,門外的公公顯然左右為難,一邊是皇帝一邊是權(quán)傾朝野的國師,可皇帝沒開口他又實在不好做事,兩個都是他惹不起的人啊!見半天沒動靜古白不經(jīng)有些薄怒了,當(dāng)他的話是放屁是吧?一把拉開門,古白冷著臉訓(xùn)斥著方才傳話的公公:“你活膩了膽子大了?當(dāng)我的話放屁呢?”那公公被這么一嚇‘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惶恐的磕著頭一個勁兒的認錯:“國師饒命!是奴才糊涂,奴才該罰!求國師饒命啊…….!”“哎算了算了!你們都退下吧,我們有要事相商?!惫虐谉┰甑膿]了揮手,拉過一旁視若無睹的古輕言踏進了御書房將房門從里面關(guān)起。“是是是!多謝國師饒命!奴才們這就退下!”那公公急忙同另外兩個侍女招手示意她們離開。第85章死亡交響曲(一)“你這么晚趕過來不會是被赫連祁染那貨趕出來了吧?”古白拉著古輕言,把他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看了個遍才道。“你就這么想我被趕出來是不是?”白了古白一眼,古輕言轉(zhuǎn)而道:“我此次過來是想與你相商幾件事情,這次的事情來勢洶洶明顯是有備而來,計不可馬虎?!?/br>語落,又轉(zhuǎn)頭對一旁仿若一尊冷雕佇立著的皇帝道:“皇上也一起商討下吧,畢竟這天下是您的。”“哎不是,也不能怪我會這么想啊,這兩天外面謠言這么猛你晚上趕過來這不是誤人思緒的嗎?”古白攤手,又道:“也不知這謠言是哪來的,怎么你一夜間便成了這百姓口中的災(zāi)星了?!?/br>皇帝點了點頭,對古輕言淡淡道:“嗯,朕也想知道這次事你會如何解決?!?/br>古輕言輕笑一聲,只是那笑中沒有一絲笑意。拂了拂寬大的袖子,淡然自若道:“我若用我自己的方法自是上百種可以解決,但若那樣,我便不能保證那些百姓的安全。所以這才來找你們商討下,該如何才能減少傷亡?!?/br>“那你想到的對策是?”皇帝也不笨,自是知道他會來定是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古白也好奇的盯著古輕言,猜想著他的想法,可都是徒勞。“……你們了解漣衣的家族之事?”古輕言淡淡問。古白疑惑的看著古輕言,問:“你為何提起她了?”雖然古輕言的事情被傳得沸沸揚揚,但古白沒能出的宮去,所以并不清楚事情的始終,知道事情大致的也就幾個族長和古輕言自己。說起這個,皇帝倒是知道些,當(dāng)初為了能保護好赫連祁染,他身邊的每一個人他都會調(diào)查清楚決定該不該留,這個漣衣到還真是個意外。“她朕倒是知道些,但家族不清楚?!被实鄣溃骸爱?dāng)初她剛出現(xiàn)時朕便調(diào)查過她,不管是家族還是其他都無果,只要是與她有關(guān)的一切都查不出絲毫東西,就好似憑空出現(xiàn)的一個人?!?/br>“那就對了?!惫泡p言道。“??……”皇帝問:“你問她做甚?難不成于她有關(guān)?”他的話給古白逗笑了,噗嗤一聲笑道:“跟她有關(guān)?雖然之前我也覺得她這個人挺奇怪的,但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以之處啊,一個平凡的弱女子能有這么大的本事?”“永遠不要以眼睛去看一個人,更不要小瞧一個人。”古輕言卻是淡淡道。“……”古白唇角的笑漸漸消失,呆楞了片刻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后這才開口,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跟她接觸了這么多次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身上有靈氣的波動啊?完全就是一個平凡人罷了。”“呵……若能被輕而易舉的發(fā)現(xiàn)便不會出現(xiàn)之后的這些事!”古輕言冷笑,繼續(xù)道:“能隱藏的這么深就代表她絕不像表面那樣簡單。上次我失控可還記得?”“記得。”古白點頭。“雖然我不清楚當(dāng)時的情況,但后來族長們也都跟我講訴了下,當(dāng)時那個黑衣女子你可還記得?她便是漣衣。”古輕言道,“在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下還能不驚動任何人出現(xiàn),毫發(fā)不傷的離開,可見她隱藏的有多深。別忘了,還有鄭憐巧的那件事也是出自她手?!?/br>說到這事古白這才認真嚴肅起來,當(dāng)時他可是親眼目睹了她的出現(xiàn),那種強大的威壓絕不是鬧著玩的!皇帝蹙了蹙眉,他擔(dān)心的可不是這個。語氣透著微不可聞的關(guān)心問:“赫連祁染那小子知道這事嗎?”漣衣可以說是赫連祁染唯一交到的朋友了,他實在不敢想若是他知道這件事該會如何。搖了搖頭,古輕言道:“我沒打算告訴他,這件事不能把他扯進來。”“可他知道是遲早的事啊。”撓了撓頭,古白狐疑。“……”皇帝不語,他知道古輕言是在忌諱之前他說過的話,頓時心里覺得有些對不起他了,可只要一想到他爹的所作所為他就又忍不住心底那積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