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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鳳倚樓原本計算著抓緊趕路,不在路上逗留,自己的棗紅馬腳程快,那胖驢不中用,便只要它跟著,也不給它負(fù)重,怎么著也能趕上江舟搖。誰料,那只胖驢,幾乎有著和江舟搖一樣不緊不慢讓人抓狂的本領(lǐng),硬生生是拉低了整個團(tuán)隊的速度。有時候坐在茶寮里,撇一眼自己的棗紅馬,總會覺得它在虎視眈眈的盯著胖驢,有一種隨時準(zhǔn)備上去踢一腳的感覺。胖驢被棗紅馬一看,就嚇得腿肚子轉(zhuǎn)筋,跟江舟搖那個廢柴一模一樣,想到江舟搖,心里不知道是氣憤還是無語,但最初準(zhǔn)備結(jié)果了他的那個不理智的想法倒是壓制了下去,不管怎么說,先找到人再說而此時的江舟搖,卻是已經(jīng)在胭脂山腳下的順來客棧安頓了下來,這一路上跟著鑄劍派的菜鳥們坐馬車,于是他就白天聽故事,晚上整理文稿,在黎明時分小憩一會,竟是分外的用功。雖然是個文弱的書生,年紀(jì)又小,但畢竟也是從小就給鳳倚樓當(dāng)小廝,不比一般書香門第的公子養(yǎng)尊處優(yōu),這樣刻苦,雖沒有武功,卻也讓人佩服,而他寫的又是江湖,雖然都只是草稿,菜鳥們卻是爭相傳閱,看得津津有味,加之來胭脂山參加婚禮的各派菜鳥又十分齊全,這樣被傳來傳去,江舟搖莫名的得了個江湖第一公子的虛名,更加覺得自己的志向選得好。自此,江舟搖每天都奮筆疾書,終于,到了他最期待的胭脂山??墒?,由于之前太用功,他也終于兩手一攤死死睡了過去,如何也叫不醒,只能先安頓在客房里,也因此,不能跟著武林人士一同去朝拜他心中神一樣的武林盟主鳳倚樓剛剛做出了人生中最正確的決定,他把胖驢花重金托付給了附近市集上的一家小店,跨上棗紅馬,終是能夠全速前進(jìn)了。棗紅馬覺得擺脫了胖驢,心情也說不出的好,跑的更加賣力,一人一馬竟然才半日便到了胭脂山下。鳳倚樓在山下茶寮喝了碗茶,又飲了馬,打包了些干糧便上了胭脂山。打著恭祝護(hù)法大婚的旗號進(jìn)了笙簫門,卻總覺得這笙簫門中處處透著古怪,門人各個趾高氣揚(yáng),不茍言笑,下人給他安排好了客房,交代些生活細(xì)節(jié),又叮囑了今夜護(hù)法大宴賓客,定要前來云云便要退下去,不再理睬,鳳倚樓急忙叫住那下人,面上帶著笑意問道小兄弟,可知道鑄劍派住在哪里?下人只看了他一眼,回道我也不知曉,小的是接待江湖散客的,那些門派有專門接待他們的下人,公子自己去尋便是了,只是切記,莫要過了青蓮?fù)さ綎|廂去,那邊是護(hù)法和兩位少爺?shù)奈葑?。拱了拱手便退了下去?/br>鳳倚樓也不在意,將自己的包袱佩劍都放下,便出了門去尋江舟搖。鳳倚樓邊走著,邊慨嘆著這笙簫門不愧是天下第一大派,不管武功如何,這排場可是夠大的。眼看著天色黑了下來,卻始終沒有找到江舟搖,鳳倚樓也不急,想著今晚大宴賓客的時候,必然可以看到那個吃貨,便優(yōu)哉游哉的往回走。剛才著急找人,竟沒有發(fā)覺,這笙簫門的建造也是極其雅致的,踱步到蓮池畔,就著斜陽,滿池嫣紅,竟是說不出的妖嬈冶艷,九曲橋通向池心的青蓮小亭,一紫衣公子斜倚在亭子中,輕搖折扇,就著斜陽讀著本什么書,顯然是入了神,沒有注意到已是暮色四合。鳳倚樓這才發(fā)現(xiàn),過了這蓮池,便到了東廂,正欲轉(zhuǎn)身,只聽得蓮池那畔有人呼喚道娃娃,走了。接著便是清脆的小孩子的聲音,脆生生的呼道小爹爹!咱們回去吧!不由得駐足回看了一眼,隱隱瞥見橋?qū)γ媪⒅粋€暗紅色衣衫的清瘦男子,一白衣小童飛快的奔跑到青蓮?fù)だ?,而那紫衣公子聞聲便站了起來,穩(wěn)穩(wěn)的接住撲入他懷抱的小童,注意到鳳倚樓,便拱了拱手,轉(zhuǎn)身如燕子般略水而過,鳳倚樓暗道一聲好輕功,只見那公子落在了那男子面前,放下了小童,隔著蓮池,那男子也注意到了鳳倚樓。銀光一閃,鳳倚樓憑著風(fēng)聲一閃而過,回頭一看,只見一枚銀針正深深扎在身后的桃樹中,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哦?有幾分本領(lǐng)。下次若要再到這東廂來,便沒這么容易活命了鳳倚樓連忙抱拳道晚輩并非有意冒犯,實(shí)在是不知此處正是東廂,還望前輩見諒!抬起頭來,只見那男子已牽了紫衣公子和小童緩緩離去,清冷的聲音若有若無卻極其有力的傳達(dá)到鳳倚樓的耳中料你也不敢擅闖,速速離去罷。這一手功夫靠的是習(xí)武之人的內(nèi)力,看起來雖輕易,卻是最考驗(yàn)內(nèi)力底子的,鳳倚樓也不由得心生敬意,只是看著那三人攜手隱沒在暮色中的身影,心中說不出的怪異,卻也并未多想,轉(zhuǎn)身向大廳方向走去。鳳倚樓到了大廳,十分低調(diào)的坐在角落里,但這卻是個好位置,可以看盡整個大廳,絕對不怕找不到江舟搖進(jìn)來坐了好一會,鳳倚樓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蹊蹺,武林人士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了大廳,而身為東道主的武林盟主卻是遲遲未到,可武林中人卻沒有人抱怨,各大門派掌門的臉上也并無不耐神色,反而顯得非常恭順,這可就不是一般的武林關(guān)系那么簡單了,這些平日里趾高氣揚(yáng)慣了的掌門,現(xiàn)在一個個反倒是像武林盟主的下屬一般不敢吭氣,鳳倚樓眼睛一瞇,心中暗想這些道貌岸然的老東西指不定是被人家抓住什么把柄了。鳳倚樓看了好久都沒有看到江舟搖,心中不由得有些著急,可是看著那些坐的離自己很近的手下敗將,搞不好自己稍稍引起注意就會被就纏上,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他冷靜而理智的選擇不要輕舉妄動。就這么氣氛詭異的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鳳大少爺幾乎快睡過去了,才聽到有人此起彼伏的高聲喊道恭迎武林盟主!抬頭一看,正是剛剛在蓮池見到的紅衣男子,原來這人,就是那袁簫問,難怪內(nèi)力能如此深厚。那紅衣男子身后緊緊跟著的正是那紫衣公子,世人皆知這武林盟主袁簫問除了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還有一手活死人rou白骨的神奇醫(yī)術(shù),而他這一生卻只收了一個徒弟,得以習(xí)得他那一身醫(yī)術(shù),名叫笙淵,想來就是這個公子了。鳳倚樓借著這滿堂燭火終是看清了二人面容,袁簫問的年紀(jì)算起來也有五十歲上下了,鬢發(fā)卻仍烏黑如少年,面容也只是不過三十歲的樣子,眉眼之間盡是一種書香門第的儒雅,舉手投足間更是一派貴公子做派,說不出的風(fēng)雅。鳳倚樓早有耳聞,這袁簫問是個世間少有的美男子,如今看來,倒也不虛,而那笙淵則長得更加清秀甚至可以說是柔媚,眉目如畫,膚白唇紅,若不是江湖上名聲已響,無論誰第一次見面都會把他當(dāng)做一個女子。按理說二人是師徒,但入座后,笙淵卻是緊緊挨著袁簫問,神態(tài)嬌憨,不似一般師徒般嚴(yán)肅。而更奇怪的是,剛才那個白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