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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皇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8

分卷閱讀158

    ,晚上闔家一起在主屋吃過團圓飯,楊中元和程維哲才終于回到新房內(nèi),換下沉重的吉服。

他們的新房是三開間,打頭進去是前室,左手邊是浴室,前室后面才是臥房。

這個形制十分方便,他們回到臥室的時候,洗澡水早就已經(jīng)備好。

因著吉服實在沉重,等到楊中元麻利脫到只剩下內(nèi)衫,這才發(fā)現(xiàn)他跟程維哲共處一室,而他新上任的相公,也正穿著潔白的內(nèi)衫,坐在床邊看著他笑。

楊中元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擺,還是程維哲好心,上前牽起他的手:走吧,待會兒水要涼了。

恩一起洗嗎?楊中元低聲道。

程維哲低聲笑笑,拉著他走進浴室里:自然是要一起的。

作者有話要說:和諧期間,真的什么都不能寫qaq好吧大家自行腦補??!

☆、第110章準備

五月二十,正是宜開市的好日子,成親那日楊中元跟程維哲便放出口風,說等著二十的時候不僅鋪子要開張,還要置辦一天的流水席。

婚禮來的客人,大多是沖著夏家的面子和這段日子以來兩人新認識的朋友,所以聽了便也笑著都說好。

只是私下里嘀咕,這兩個外來的年輕人,還真是有些財大氣粗。

忙完一天的成親禮之后,第二日早晨兩位新郎官一起給兩位長輩請了安,又足足睡了一個上午的回籠覺,這才覺得休息過來。

等到下午,楊中元就迫不及待催著長青的相公李義去請了夏家的掌勺孫師傅來。

流水席雖然并不是多講究的席面,但卻是他們福滿樓用來打口碑的開路先鋒,不做到最好是不行的。

說起福滿樓這個名字,還是楊中元他們兩個托了韓世謙給起的。用來做招牌的大字也是韓世謙給寫的,這位茶藝大家說了,大俗即大雅,滿滿都是福氣,不是挺好的嗎?

楊中元跟程維哲一向?qū)λ滞馀宸瑤煾附o起的名字,那自然便是最合適的了。

想到這個名字,楊中元不由笑了,程維哲正打了水進屋,見他躺在床上笑得開心,便燙了毛巾過來給他擦臉:想什么這么高興?

楊中元老老實實給他擦干凈臉,這才道:想到明個咱們的福滿樓便要開張,自然是心中愉悅。

他的臉剛被熱毛巾蒸得紅撲撲,此刻帶著笑看人,別提多清俊了。程維哲心里一動,低下頭去在他臉上淺淺印下一個吻,右手探進被中,揉了揉他的腰:還難受嗎?

楊中元捏著毛巾的手一僵,好半天才道:這有什么好問的。

程維哲知道他不想叫自己看出不適來,心里感動的同時,卻還是摟著他低聲道:你以后便是我的夫君,要跟我過一輩子的人,你有半點不舒服,我都必須要過心,你說我為什么要問呢?小元,我們兩個已經(jīng)是伴侶,你跟我說什么,都是理所應(yīng)當?shù)?,不用覺得丟人。

楊中元抬頭掃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別開頭去小聲說:還是有些難受,不過今天再休息一天,便能好了。

程維哲見他肯說,心里也亮堂起來,他接過毛巾放回架子上,又取了一杯兌了少許蜂蜜的溫水過來:放了些蜂蜜,你先喝著,我?guī)湍闳×艘路恚鳎?/br>
他最后那個尾音著實有些溫柔繾綣,楊中元聽了臉上一紅,接過茶杯認真喝起水來。

那水味道略甜,仿佛能甜到心坎里去。

不一會兒,程維哲就從衣架上取來今日要穿的衣裳,成親之前他跟楊中元都新作了好些衣服,大多都是同色不同樣式或者同樣不同顏色,叫人一眼便能看出他們是伴侶。

雖然楊中元覺得有些過了,但程維哲卻特別喜歡,每次楊中元反駁,他都說:我們兩個長得這么英俊瀟灑,穿一樣的衣裳不是更好看?多般配!

說真的,自打他回來之后,他跟程維哲已經(jīng)朝夕相對將近一年時光,卻還是經(jīng)常能發(fā)現(xiàn)他性格里各種各樣的不同來。

這個人有時候特別穩(wěn)重沉著,有時候又像個小孩似得,生氣起來嚇人得很,可他的笑容卻陽光得令人覺得溫暖。

有一次楊中元把這事跟周泉旭說了,爹爹只是笑著說他:隨他去吧,或許維哲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是伴侶,他珍惜你們兩個的感情,甚至覺得是最值得炫耀的事情,那不是很好嗎?

楊中元覺得爹爹說得倒是很在理,自此之后便也真的隨他去了。

他跟程維哲年少時都是錦衣玉食過來,可懂事之后卻大多都是靠自己生活,現(xiàn)在生活好了,他們有了自己的宅院與鋪面,在家里卻還是喜歡自己cao辦生活起居。

如今在主屋里,雖然有長青跟李義兩個伺候,但他們多半cao持的是樓下的事情,二樓楊中元跟程維哲住的屋子,也不過就是讓長青在他們不在的時候簡單打掃一下?lián)Q換被褥之類,其余的時候,他們還是喜歡兩個人獨處。

見程維哲這次又拿來兩件淺青的芒錦外衫,楊中元便也沒說什么,只是讓他扶著自己下床站了好一會兒,才套上外袍:想想我這個年紀成親都這般吃力,也不知許多人少年時便結(jié)了親緣,那得多難受啊。

程維哲聽楊中元嘟囔這一句,不由笑出聲來:這跟年紀有什么關(guān)系?應(yīng)當是跟相公的能力有關(guān)吧。

楊中元坐到銅鏡前,透過鏡子白了程維哲一眼:是是是,你厲害,行了嗎?

不,程維哲仔細幫他順著頭發(fā),一邊低聲道,我昨個那是疼你呢,等以后不忙了,真正叫你感受一下我厲不厲害。

聽他這么說,楊中元臉上剛消下去的紅暈又刷地泛了上來。比臉皮厚,他是真的自愧弗如,程維哲對他說話,從來都是百無禁忌,怎么惡俗怎么來。

不過兩個人躲在自家屋子里講,倒也無傷大雅。

好了,你快些幫我隨便綁個發(fā)髻,孫師傅快來了吧。楊中元咳嗽兩聲,換了一個話題。

程維哲手腳麻利,楊中元跟他都只喜歡最簡單的發(fā)髻,因為最近有些忙,他們都把頭發(fā)全部束進發(fā)冠里,不僅方便,看起來也更精神些。

他仔細把楊中元的長發(fā)梳順,先用錦帶整個盤在發(fā)頂,然后取來輕便的烏紗冠,直接用烏木簪固定好。

好了,站起身我?guī)湍阆涤衽濉?/br>
他們現(xiàn)在出門都比較仔細,畢竟自己做了老板,不整的干凈利索一些說不過去。所以以前楊中元從來不往身上戴的玉佩與香囊,也會別上那么一兩個,行走之間倒是顯得越發(fā)飄逸了。

等他們兩個都打理整齊去了前院的正堂,孫師傅剛被李義請到家中,楊中元忙請了孫師傅坐下,守前院的小廝麻利地上了茶。

孫師傅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漢子,他家里祖輩都是夏家的掌勺,他天分高,到了他這里手藝比自己老爹還要出眾幾分,倒是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