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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陳丹青不是這么迷糊的人的吧……封探糾結(jié)了片刻,回復(fù)了。——我是封探。短信發(fā)出去,封探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撕著嘴上的皮,沒有干皮也強行撕下來的那種,兩眼緊緊地盯著屏幕。不管陳丹青有沒有發(fā)錯,都會回復(fù)的吧!果然,不到一分鐘,就來了短信。——我知道。封探激動了!陳丹青沒有發(fā)錯!男神真的是問他周日有沒有時間!一定要有時間??!必須要有時間??!黑暗中,蘇衍用小電筒照著裹在被子里亂動的人,嘖嘖了幾聲,這得擼的多激烈多興奮啊,都爽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封探才要回復(fù),那邊直接打來了電話,他一把掀開被子,去了離他最近的浴室。蘇衍捂住了嘴,這是已經(jīng)爆發(fā)了啊,都去浴室洗干凈了!他的鼻子動了動,嗅了嗅空氣的味道,果然飄散了不和諧的味道!腦補二十年,從未被超越。第9章第9章浴室里,封探按了接聽鍵,強裝淡定道:“喂,你好……”陳丹青聽到你好這兩個字,眸子不禁一瞇,“你說什么?你不知道我是誰?”“啊啊啊!我知道!男神……不是,我知道。”封探以為他還能繼續(xù)淡定的,話從嘴里說出來,就低著頭抓著頭發(fā)。完了,被自己蠢哭!陳丹青哼了聲,隔著手機,都能感覺到他濃重的不滿,“周日有空嗎?”封探算了時間,明天星期四,他有劇組的試鏡,之后應(yīng)該就沒什么事了,“有空。”“好,幫我個忙吧!有個長輩回國了,我要買份禮物,你出來和我一起選。就當是……在部隊時候的回報?!?/br>在部隊時候的回報?封探很快就想起他胃疼,還出不去的窘迫,以及那個意外的擁抱。他低了低眼皮,遮住了少于外泄的溫柔,“好……到時候我去找你。”陳丹青縱然已經(jīng)退出了娛樂圈,也是備受關(guān)注,不好拋頭露面。不過看新聞報道,說他收購了一家星光娛樂,出鏡率倒比以往高多了。說實話,他是有些失落的,這都開始做老板了,復(fù)出的希望不大。但仔細想了想,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陳丹青也該如此,就釋然了一點。“不用了,我去找你吧!對了,明天的試鏡你準備的怎么樣?”陳丹青挑挑眉,對于小孩兒來說,明天的試鏡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一次經(jīng)歷了。“你的消息很靈通啊!我嘛,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狈馓叫α诵?,突然想到星光娛樂最近有一部新的制作,而陳丹青已經(jīng)是那里的老板了,說不定也要過來選角,“你明天會不會帶導(dǎo)演過來?”陳丹青聽著,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玩味道:“你很關(guān)心我的事?”封探的大腦瞬間當機,嗡了一下——“那個,我周日有空!時間不早了,我睡覺了,你也趕緊睡,好夢!”一口氣說完,封探掛斷了電話,心還砰砰砰地亂跳,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你很關(guān)心我的事?封探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你是男神,我是迷弟,不關(guān)心才不正常好嗎!但是為什么這么心虛……淡定……從浴室出來,蘇衍在門口呵呵的笑,一副我什么都沒聽見的表情,“啊,外面的太陽真是燦爛??!”現(xiàn)在都晚上十點多了,月亮都出來了。封探剛才說話特意壓低了聲音,估計蘇衍什么都沒聽見,但不妨礙他吐槽,嗤了一聲,道:“偷聽,沒節(jié)cao。”什么都沒聽到的蘇衍,委屈!第二天早上在禮堂進行抽簽,參加的學(xué)生有一百多號。有些學(xué)生,已經(jīng)參演過大大小小的影視了,都算是娛樂圈的人了,相比之下,表演系的新生要和他們搶rou吃,難!不知道這次能有幾個入選。“d25,你呢?”封探抽了簽,湊過去問蘇衍。今天來了四個劇組,分了四個教室,d是最后一個教室,排號25,挺靠后的。“啊啊啊!我是a18,要命!我們不是一個教室!”蘇衍一臉悲戚,想要鉆進封探的懷里。封探再次用一只手推住他的腦門,阻止他的靠近,無奈道:“你去吧,我的心與你同在。”話落,老師過來組織紀律,就此分開了。到了教室,后排位置是給學(xué)生的,前排位置是給決定他們命運的大佬的。位置還空著,桌上擺了牌子。分別是導(dǎo)演李兆,制片人王魁,boss陳丹青。封探凌亂了,昨晚他只是隨便一猜,結(jié)果真猜對了。不久,這三個大佬來了,身邊還跟著學(xué)校的老師。陳丹青入座以后,就盯著封探看了,唇角勾著若有似無的幅度。——你很關(guān)心我的事?這句話再次回響在封探的大腦里,他和陳丹青四目相對,就飛快移開了視線。過了一會兒,他偷偷地看過去,被陳丹青抓個正著,鬧得面紅耳赤。當下收了心,專注這次的試鏡。這次的導(dǎo)演是李兆,圈內(nèi)評價,為人嚴苛到刻薄的地步,多大的牌到他那里,一言不合,分分鐘罵到你想挖他祖墳。至于圈外的評價,褒貶不一。但不管是圈內(nèi)還是圈外,都有一個共同的評價,絕對的良心導(dǎo)演,為人如何暫且不說,拍出來的東西,就是有質(zhì)量。想要征服李兆,很簡單。第一,對他的口味。每個導(dǎo)演都有自己的口味,而他們的口味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但恰好封探關(guān)注過他,所以也猜測了一點。不能是花瓶。做導(dǎo)演這么多年,被幾個花瓶搞得深受其害這很正常。他表示理解。第二,認真。封探絕對可以達到這個要求,但他相信,很多人都可以做到認真這兩個字。別的就沒什么了。嚴格來說,封探并不占優(yōu)勢,甚至還可能因為顏值出眾,被李兆一眼認定為花瓶,從而處于劣勢。制片人是王魁,他來無影去無蹤,挺神秘的,圈內(nèi)和圈外可能都查無此人。只是從外表看來,四十多歲的年紀,矮胖身材,兩眼嚴肅犀利,十分不近人情的感覺。老師上臺看了看人數(shù),說道:“現(xiàn)在開始,按照你們手里的序號過來,從d01往后排。上臺的學(xué)生,到這個箱子里隨機拿出你要表演的內(nèi)容,每個人只有十分鐘的時候,當然,也可以提前結(jié)束。”才說到這里,李兆插了話進來,“老師,突發(fā)情況,我等會兒還有要事,讓學(xué)生們兩個人一起上臺,正好有人搭戲,也節(jié)約時間。”老師頓了頓,表情有些怪異,卻還是點了頭:“好吧!d01,d02,你們一起來?!?/br>第一個上臺的兩個學(xué)生難免緊張,從箱子里抽出紙條以后,表演就像機械似的生硬。想必他們知道入選無望了,從臺上下來,皆是垂頭喪氣。李兆不屑的哼了一聲,十分響亮。接下來是d03和d04,一個女生一個男生,到箱子那里抽出紙條以后,無聲討論了一會兒。很快,男生坐在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