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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IP劇,當(dāng)初更新的時候細(xì)枝末節(jié)都差不多了,所以字?jǐn)?shù)也很多。但是拍成電視劇,刪減了很多劇情,所以也精煉了很多,不會那么冗長復(fù)雜。剩下的,就是徐渡設(shè)計禍害趙子安的劇情了。還有一場徐渡中毒去世的戲份,這兩場也是他很看重的,絕對不能砸了。每一個人的成功與付出是正比的,這雖然已經(jīng)是雞湯的招牌了,但是卻也是事實。電話響起時,封探睡著了。陳丹青看了看時間,他睡了一個小時了。而他轉(zhuǎn)頭時,某人也在床上睡著了,估計是今天累了,竟然睡得很踏實。關(guān)了手機(jī),他把封探的睡姿擺正,看著床上的睡得安穩(wěn)的人勾唇一笑,又輕輕捏了捏他的臉,才起身輕聲道:“明天再見了,我的小傻子?!?/br>陳丹青下樓時,助理已經(jīng)在了,立刻為他打開車門,“對不起少爺,剛才的地方距離這里有些遠(yuǎn)。我們現(xiàn)在回家?”“不用了,我們?nèi)ジ浇木频曜∫煌砩?,明天去劇組探班?!?/br>助理心里滿是無奈的,心想這一閑,回到漢都又該整日加班了。陳丹青被炙熱的視線送走,樓上的雪姐見此,跑到蔡秋良跟前,“秋良,你猜我剛剛見到了誰?”蔡秋良對她的八卦絲毫不感興趣,卻還是問了一句,“誰?”“陳丹青??!我們回來的時候我親眼看著他和封探進(jìn)去了,剛才出來離開了,一個多小時,他剛才看起來很累的樣子,你說他們會不會?”蔡秋良一愣,看著欲言又止的雪姐,“你是說他們?”“對,封探在劇組處處針對你,你沒看見嗎?張慶峰因為他是燕京大學(xué)的學(xué)生就高看他一等,宋姣君和羅雅婷也是一口一個小師弟,怕誰不知道他是有名的學(xué)府出來的一樣,現(xiàn)在還不是借色上位的!不行!我非得搞出點事情來!不然我都對不起悉心栽培你的簡副總!”在雪姐看來,封探簽了陳氏,那他壓蔡秋良一頭,就是簡副總比不過陳丹青的象征。蔡秋良也沒制止,怪不得他每次和他拍戲都露出莫名的優(yōu)越感,攀上了陳丹青嗎?這次拍戲,算得上是他入行以來拍的最憋屈的一次。每次進(jìn)劇組只要簡副總知會一聲,他就會安然無恙,可是這次除了封探,還偏偏遇見了張慶峰那樣不通情理的導(dǎo)演,還有羞辱過他的宋姣君,他可是都記得呢!敷了面膜,蔡秋良走到雪姐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做這種事,一次就夠了,但必須一擊斃命!”雪姐看著他這張平時溫柔的臉露出的狠戾,也是一愣,呆呆的點了頭,“好?!?/br>第二天,封探醒來時,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在床上了,沙發(fā)上的人早已不見蹤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探探,早??!快點洗漱吧!”瑞爾的聲音突然冒出來。封探有點懵逼地看著他,“你怎么在這兒?”瑞爾的眼笑成縫,咧著嘴晃了晃手里的房卡,“陳總臨走時我找他要的,以后我和你住一起,方便照顧你?!?/br>“那……”封探試探道:“你進(jìn)來時有沒有看見什么?”“我……應(yīng)該看到什么嗎?”瑞爾遲疑道,又看了他一眼,“我就看到你亂踢身上的被子了……”看來是不知道陳丹青在他房間里,封探放心了。今天拍的這場戲,是趙子安身邊的小丫鬟找上了徐府,告訴徐渡說,姜熹已經(jīng)懷了她家少爺?shù)暮⒆?,讓他不用再像個瘋子似的找她家少爺麻煩了,順便譏諷了他一番。徐渡原本已經(jīng)打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姜熹和趙子安在他眼皮子底下眉目傳情也就算了,實在沒想到,姜熹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他們兩個雖然不交心,但在明面上還是夫妻,這讓他父母以及世人知道了,不知如何看待他們徐家。但他更是心痛的發(fā)現(xiàn),到這個時候了,他竟然更關(guān)心的是別人又如何看待姜熹,他都舍不得說句重話的人,又怎么能承受非議。在他質(zhì)問姜熹的時候,與其說是質(zhì)問,不如說是恨鐵不成鋼,他說你要如何是好呀熹兒。到了劇組,羅雅婷便過去坐在封探旁邊,“對劇本吧!這場戲我把握不好?!?/br>封探見到她的表情只想笑,知道她在煩什么。姜熹在沒有離婚就和別的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還懷上了孩子,不管是那個時代還是這個時代,都屬于婚內(nèi)出軌,給丈夫戴綠帽子。為了羅雅婷的演藝生涯考慮,還是不要把姜熹演的那么深入人心的好。現(xiàn)在的觀眾,基本上都是感性化的角色和演員混為一談,如果不喜歡這個角色,那就連演員都給X了,從此不再看那個演員的戲,或者看到演員就罵。當(dāng)然,也有理智的人,但這樣的人卻不多。“羅師姐,我有一個忠告給你?!狈馓矫蛑?,笑瞇瞇道。羅雅婷在他眼里看到了狐貍似的不懷好意,卻還是湊過去問:“什么?”第21章第21章“你稍微控制一下,別把姜熹演的那么渣?!笨吹剿纳裆殴郑馓街浪f的過于直白了,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說……在徐渡質(zhì)問你的時候,你別表現(xiàn)的那么不耐煩那么的無所畏懼。你是徐渡的妻子,就算你從來不曾喜歡他,但你們的夫妻的關(guān)系,和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還是在的?!?/br>“你沒想過在和離之前,和趙子安發(fā)生關(guān)系,傷害到他。這個孩子,只是你們喝醉了酒,意亂情迷中的一個失控。所以,在他質(zhì)問你時,你是有愧疚的,甚至不敢直視他?!?/br>“但是愧疚歸愧疚,也正是因為這個孩子,這個失控,你和趙子安明白了彼此重要性,不再顧忌世俗的眼光,不再逃避,所以再帶上那種風(fēng)雨同舟的堅定?!?/br>羅雅婷認(rèn)真聽著,已經(jīng)懂了大概。她一直都覺得封探把徐渡駕馭的好,原來姜熹也被他一并研究了。那種透徹,似乎這些角色已經(jīng)融入到了生活里面,成為了活生生真實存在的人,“我知道了,先來對一場吧!”在接下來的對戲中,封探想到了一句話,孺子可教也。遠(yuǎn)處的雪姐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冷嗤,轉(zhuǎn)念一想,找了個角度,把兩個人拍了下來,緋聞的標(biāo)題都想好了。開拍時,封探在鏡頭中,迅速入戲。當(dāng)他從小丫鬟嘴里聽到姜熹懷了趙子安的孩子時,連她下面的譏諷都聽不見了,拔腿就往徐府的花園跑,跌跌撞撞,路上還撞了幾個下人。羅雅婷坐在石凳上喂鳥兒,心里還在模擬封探質(zhì)問她時,她用什么表情合適。封探匆匆而來,不等她站起來,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導(dǎo)致那些鳥食撒了一地,“是真的嗎?”羅雅婷明顯一愣,感覺抓住她的那只手都在顫抖,再抬頭,看到封探兩眼通紅,卻不像哭。雖是疑問,但好像確定了什么,只是不甘心的等著她親口承認(rèn)。這個姜熹還真是渣啊!她看了劇本,當(dāng)然知道封探在問什么只是姜熹不知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