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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不是楚辭,而是若瑾。 她的表情在剎那間變得煞白煞白,是絲毫沒有想到燭照會這樣說她,滿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燭照,我是在幫你說話,你竟然叫我滾?” 若瑾眼中閃現(xiàn)著無盡的悲傷和傷痛,她一手指著我,眨眼間就含上眼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燭照。 “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愛你,若她愛你,就該懂得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而不是在陌生人的床上這樣衣冠不整的醒來。明明背叛了你,還在你面前裝無辜!你醒醒好不好?為了她,你這樣做,值得嗎?” “值不值得由本王說了算!” 這話連我也是一震。 因為燭照只有在用身份壓人的時候,才會說“本王”二字。 我不懂這話是對若瑾說的,還是對我。 那一聲本王,充滿了距離與陌生的隔閡。 “我倒是覺得不值得?!背o偏偏這個時候,也要撒上一把鹽,說的云淡風(fēng)輕,“你還是放了她,她本來就是我的。” 楚辭在我被燭照握住的手臂上,微微用力,我就感覺到一股麻木的電流感,然后手猛地睜開了燭照的手。 楚辭則趁機(jī)將摟著我往后退了好多步。 含笑的低頭看著我,說,“你看,這樣不就掙開了?” “是掙開了?!睜T照破天荒的冷笑出聲,看了看握著我許久的手掌心,“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 “我不愿意。” 我才開口,自己的聲音卻被遏制在了喉間,楚辭緊貼著我,聲音是從他嘴巴里發(fā)出來的,卻和我的聲音一模一樣。 “只要你和這個女人再有瓜葛,我都不愿意!除非你殺了她!” 我看到燭照無力地垂下了那只手。 密集的黑色睫毛,將眼中的火焰全部蓋住,而后毅然的轉(zhuǎn)過了身,往前走去。 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里。 若瑾淚眼朦朧的樣子,也是一愣,但很快就追了上去。 楚辭眼睛一瞇,伸手在若瑾的后背彈了一下,有個東西很快的滲透去她的背脊,然后消失不見。 她卻往前走著,像是絲毫沒有反應(yīng)。 “楚辭,你放開我?!?/br> 我現(xiàn)在才算明白,原來我昨天喝酒,醉倒在楚辭家里,都是他一手設(shè)計好的。 在楚辭身上,我從來不相信任何的巧合。 他對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雖然有出于好心,但只要和燭照掛上鉤,那就是利用。 但我并不討厭他,只怪我自己對他防備太輕。 “乖,別鬧?!?/br> 楚辭并不放開我,溫柔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頰上,癢癢的,也是涼涼的。 “你滾開!都是你,為什么你非要糾纏我?我真的不喜歡你,我愛的人是燭照,我求求你放開我,讓我去找他,好嗎?” 我不依不撓,在他懷里奮力掙扎,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流著。 腦海中全都是燭照轉(zhuǎn)身離去的決然。 雖然看不見神色變化,但單單那么一個背影,就讓我心疼的厲害。 “你就真的那么愛他?即便我昨晚已經(jīng)和你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無疑,你還是愛他?” “我是他的童養(yǎng)媳,這輩子就非他不嫁。就算哪天這層羈絆被分散了,只要心還會跳動,只要魂魄不滅,于我夏熒而言,一生都只愛他燭照?!?/br> 是的,我真的很愛很愛燭照。在不知道的時候,就漸漸地愛上,還有那份習(xí)慣,徹底讓我離不開他。 我喜歡每天醒來可以看到他,喜歡放學(xué)回家,可以看到他,喜歡他喂我吃東西,更喜歡他抱著我,即便是板著臉教訓(xùn)我,每每想來,也是心中暖暖的。 我沒看到抱著我的楚辭因為這句話唇角輕微勾起,卻還用平淡無奇的聲音繼續(xù)問,“那若他不愛你呢?” “不愛……”我抿唇低頭想了想從相識到現(xiàn)在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然后說,“我會繼續(xù)跟著他,和他當(dāng)初跟著我的時間一樣長,然后我會離開。我只怨自己入不了他的眼,卻不想成為他眼中的沙子,硌的他難受和厭煩。” “嘿!” 楚辭在我身后一笑,臉頰使勁的蹭著我的脖子,微微的涼意十分的明顯。 “你這樣表白,讓我該拿你如何是好?” 楚辭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和剛才的有些不同。 但更令我驚訝的是他所說的話。 “小熒,你真的是個不省心的人呀!要沒了我,你真的會離開的那么爽快?別到時候又躲在角落,哭的昏天暗地,鼻涕眼淚到處流,一副可憐兮兮沒人要的模樣?!?/br> “誰說的,我才不會!就算哭,也不會給你看到!” 我怒騰騰的沖他吼著,他卻含笑的說,“那是誰在十五歲那年,才一周沒看到我,就開始夜夜哭?看到我回來就把眼淚鼻涕全部蹭到我的衣服上,抱著我哭的不省人事?” 我抽了抽嘴角,很是不滿,但腦中白光一閃,又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件事只有燭照才知道,他是楚辭,他怎么? 我快速的轉(zhuǎn)過身去,原以為入眼的會是燭照,卻依舊是楚辭的那張臉。 心不僅沉了沉,我以為他是燭照假扮的,原來不過是我多心了。 “你為什么會知道那年的事?你到底是、是不是……他?” “你說呢?” 他眉頭一挑,細(xì)微瞇起的鳳眼散發(fā)著銳利的視線,幽深的黑暗,像墨汁般的渲染開來。 我盯著他半晌,也瞇著眼,將他前前后后看了個遍,然后毅然的卷起他右手的衣袖。 黑色的藤環(huán)清晰的印在他的手腕上,襯得膚色越發(fā)的白皙。 我顫抖的抬起他的右手,然后放在嘴巴里,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是卯足了勁,要將那塊rou給咬下來。 疼痛在自己的右手腕蔓延,但第一次在痛意加身的時候,我心里是開心的。 “你瘋了不成!” 燭照單手掐住我的下巴,微的一用力,我就被迫松開了嘴巴,然后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我錯了還不成?不準(zhǔn)這樣傷害自己,聽到?jīng)]有!” “關(guān)你屁事!” 我沉下眼,冷漠的回到了他四個字,然后松開了手,朝后退了一步。 “你說什么?” “我說和你無關(guān),你這個騙子!” 他明明就是燭照,卻那樣的傷我的心,看我哭泣,聽我表白,當(dāng)我是猴子耍嗎? 他聞言,絲毫沒有生氣,掏了掏耳朵,小指放在嘴巴前吹了吹,懶懶的說,“每次都罵這兩個字,下次換個新鮮的?!?/br> 我抽了抽嘴角,他還不要臉的不成? “畜生!” 我很少罵人,但這次罵的相當(dāng)爽快。 “你見過畜生男人是怎么對付女人的?” 他瞇起的眼中,寒光四溢,看的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