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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邊,姜小魚知道姬小語醒來的事,說會盡快趕回去,看看她是否真的接觸了嬰尸油。 我則繼續(xù)等著,只等天一亮,就可以回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沒有心情去詢問守靈人更多的事,靠在燭照的肩膀上,腦子里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慢慢的陷入了沉睡當(dāng)中。 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車上了。 小姨就睡在我的身邊,爸爸開著車,燭照坐在副駕駛席上。 而守靈人卻不知所蹤。 我揉著眼睛,舒展了一下身子,問,“爸爸,我們到哪里了?” “才上路,你好好看著你小姨?!?/br> “嗯?!?/br> 我附身看著緊閉雙眼的小姨,她的模樣看上去并沒有任何的不好,就像是睡著了而已。 但印堂那處,卻越來越黑了。 算算日子,已經(jīng)第二天了,不知道能否找回小姨的陽壽。 給她蓋好被子,我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了手機(jī)。 上面有楚辭發(fā)來的幾個微信,告訴我那個手機(jī)號碼辦理人是小姨本人。 “本人的?” 一個人的身份證可以辦理不止一個號碼,我本猜想這號碼不是黑號就是對方偷了其他陌生人的手機(jī)打過來的。 卻萬萬沒想到會是小姨的身份去辦理的號碼。 那么只能說,這個人肯定和小姨關(guān)系非一般,否則她不會隨便借用自己的身份證號碼。 但我不會手機(jī)追蹤這一套,想想還是得拜托楚辭,所以決定到時候讓他幫我查查小姨手機(jī)里的線索。 隔一會兒,姜小魚又給我打了電話。 手機(jī)一接通,我還沒開口說話,就聽到那邊傳來的嘈雜的聲音,還伴隨著驚恐的尖叫聲。 聲音刺耳,就連前面的爸爸和燭照都聽到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蔽覍⑹謾C(jī)放在耳邊,“小魚?你那邊怎么了?那么吵?” 姜小魚沒有回答我,傳來的是跑步和喘息的聲音,然后才傳來她的回答。 “我就知道,你表姐突然醒來不是什么好事!現(xiàn)在果然出事了。” 我被她說的心口一緊,“到底怎么了?” “她發(fā)生了尸變?!?/br> 我腦袋一轟,懵了! 對我來說,尸變并不陌生,死人尸變則為僵尸,活人尸變則為喪尸! 喪尸沒有理智可言,是看到什么咬什么,最愛吃生rou和鮮血。 要姬小語真的成了喪尸,那么那邊就非常的危險。 “該死的,楚辭不在,你速度叫燭照回來幫我,否則整個醫(yī)院都要完了?!?/br> 姜小魚最后幾乎是用吼出來的,我即便不說,前面的燭照也聽到了。 “你們路上小心一些,我先回去?!?/br> 燭照在大事上從來不曾猶豫,我還什么都沒說,他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嗖的一下就消失在了副駕駛席上。 我緊握著手機(jī),心還未緩和過來。 一個嬰尸油竟然將一個人變成了喪尸? “不,不會這么容易的。” 我搖著頭,否決了這個想法,這件事肯定還有其他不知道的內(nèi)部,最有問題的應(yīng)該就是那個嬰尸油。 是從哪里得到的?又是誰給了姬小語?姬小語怎么會突然陽壽回歸,吸陰子消失,醒了? 太多的疑問占據(jù)我的腦袋,所以沒看到前面的爸爸從后視鏡里看著我,眼底閃過一絲沉重。 好不容易熬到了市里,爸爸直接將車子開進(jìn)了家里,然后我和爸爸一起將小姨抱上了樓。 把小姨安置在了奶奶的房間里。 因為燭照說,醫(yī)院的救治只能治療人體,卻看不了陽壽。 所以小姨不需要去醫(yī)院,只要等待尋回陽壽即可。 等安置好小姨后,我就想過去看看,但爸爸拉住了我。 “我不管你有多著急,都不準(zhǔn)去,好好的給我留在這里。” “可是那邊出了那么大的亂子?連小魚都需要幫手,即便燭照過去,也——” “那你過去能做什么?”爸爸狠狠地打斷我的話,反問道,“他們是什么身份,你比我更清楚。若他們都收拾不了殘局,你去了又能有幫助嗎?” 人在著急的時候,總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決定,一心想著只要靠近,就是一種希望,和安撫心的力量。 卻往往會忽略自己的能力會給對方帶來的麻煩。 我咬牙止住了唇齒后的話,低下了頭。 爸爸嘆了口氣,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的說,“我知道你擔(dān)心他,但若連這個都對付不了,就別提能夠保護(hù)你了?!?/br> “爸爸,你——” 爸爸很少和我單獨(dú)提起燭照,他對燭照的態(tài)度,一直是不冷不熱,從未有過多余的話。 今天突然這么說,我的心猛然一動。 “有些事是天命定,誰也無法更改。爸爸不求什么,只愿你能夠平安。小熒,答應(yīng)爸爸,一定要保護(hù)好自己,活下去,活著等到真相那一天的到來?!?/br> “真相?”我心里突了突,總覺得爸爸是話中有話,“什么真相?爸爸,你是不是瞞著我什么?” 在我的印象里,爸爸總是忙于工作,對我頂多只有一些家長對孩子的囑咐,其余的幾乎沒有。 對于mama在鬼王廟的事,我也從不問爸爸,因為他并不知道,能告訴我的,只有他和mama從相識到相戀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而已。 所以,他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mama給你的盒子,打開了嗎?” 爸爸突然這么問,我遲疑了一下,手下意識的摸住了插在發(fā)間的木蘭簪子,然后搖了搖頭。 “上面有封印,還打不開?!?/br> 爸爸聽了卻笑了,摸著我的頭說,“等這個盒子打開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你所想知道的事。你mama留給你的禮物,是世界上獨(dú)一無二的存在,你一定要好好的保護(hù),知道嗎?” “知道?!蔽覐堥_手,抱住爸爸的腰,將頭埋在他的懷里,悶悶的說,“爸爸,我很想mama,真的很想很想?!?/br> “我也想,想了整整十八年?!?/br> 爸爸的聲音沙啞,似笑似哭,那一聲的哽咽,是用了多大的隱忍,才不至于眼淚流下? 對一生一次的摯愛,在失去后,不管多久,依舊會留在心頭,不散。 我不知道若是哪天我老死后,會在燭照心里留存多久,我只清楚,現(xiàn)在既然愛了,就不要輕言放棄。 把每一天當(dāng)做世界末日來過,過的肆意,活出精彩! 和爸爸在家里,一直從上午等到晚上,姜小魚和燭照才回來,而一起的還有狼狽不堪的大舅與舅媽。 他們臉上都有掛彩,但看著應(yīng)該不嚴(yán)重。 尤其是舅媽,哭喪著一張臉,瀕臨奔潰。 “你們可算回來了。”我迎了上去,看著他們都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