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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還有些許的不理智,于水才會瘋了似得沖向趙練。而穩(wěn)坐馬上的人,有些踉蹌,摔下馬去,為了不讓清風(fēng)受到撞擊,趙練將身體墊在他的身下,滿足地落在地上。輕輕將身上的人翻至一旁,細(xì)致地整理他的頭發(fā),清風(fēng)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的容顏,怎能讓他如此難堪地離去呢?于水沖著趙練便是一個巴掌,看著入胸幾寸的匕首,淚不住地下流,又摸著他的臉,說著對不起,趙練根本不理于水的種種行為,只是停下了原本他手中的動作。為什么,快把要服下,止血的,我替你拔刀。于水早已學(xué)得師唯技藝的七七八八,即便對于這樣的傷他沒有把握,卻也想一試。快服下,聽見沒有。于水使勁將藥塞進(jìn)趙練的嘴中,他卻遲遲不肯吞下,一如倔強(qiáng)的孩子一般,于水急了,身后其他人也敢來勸說,而趙練卻直接將藥吐了出來,已經(jīng)流了不少血,力氣也大不如前,即便大笑一聲,卻也不復(fù)以往。還有救嗎?趙練笑得更加開懷,夙的心頭宛若刀絞,所有人的心都懸于半空。為什么,為什么?于水哭得有些哽咽,他不想失去,不想失去這個人,就算離開,他也要他好好活著。為什么不可以讓我陪著你,為什么非他不可,為什么要離開?對不起,我無法兌現(xiàn)當(dāng)初的諾言,所以,只能以死相報。趙練說的這句話含義頗深,思緒清晰,恍惚間回歸了以往的他,卻太過傷人。難道你不信現(xiàn)在的我有這個能力比你先行,若你不棄,我會在彼岸等你共渡輪回。于水的話中幾多酸楚,幾多卑微,卻依舊挽不回求死心切的人。可是,我已有人相伴奈何橋旁,縱然他負(fù)我許多,我欠他不少,但是我們說過,只要記得,便要一起靜候彼岸花開。也許這旁邊的青山暖陽就是為了襯托這段情的美好,也照見人內(nèi)心的悲涼。哥,對不起。趙練最后一句是對夙說的,最后一字尚未完整,便垂下了手,卻不忘將手放在清風(fēng)的臉上。不用對不起。夙輕聲地對自己說,他連蹲都沒有蹲下,就居高看著趙練在自己的世界中滿滿從鮮活到死寂,墨棠的眼中也噙上了盈盈淚花,秦域想要安慰夙,只是這樣要強(qiáng)的男人怎會輕易在人前流淚,還是隨他去吧。于水異常地安靜,只是靜靜地將淚水哭干,不知過了多久,他起身說:把他們葬一起吧。說完便欲將趙練扶起,卻在扶他手的時候,從清風(fēng)的袖間見到一件熟悉的物件,于水好奇地取出,原以為趙練至今留存他們之間的信物,并將他轉(zhuǎn)送清風(fēng),卻不想是一塊與自己贈與趙練一模一樣的玉石,而上面隱蔽之處所刻是一個風(fēng)字,自己那塊卻是一個水字。這讓于水對清風(fēng)更加感興趣,因?yàn)樾r候便從父親哪兒得知,這玉石原是一塊,為了哄病中母親開懷,父親請能人一分為二,將一枚送給了母親,只是母親早逝,本欲將其陪葬,卻不知所蹤,便要自己如何都得珍惜唯一的一半,而今另一半竟然在清風(fēng)身上找到,于水自是不知作何懷疑。作者有話要說: 又一個人離開了,其實(shí)寫過去挺順的,積壓依舊的情緒一旦失控便會情不由己。只是依舊沒弄清楚許多事實(shí)的真相,不知道可不可惜。☆、于心不忍人去人留,這輩子能夠珍重的時間真的不多,于水終于體會到為何小時候,母親就告訴他要珍惜身邊的人,只是母親走的早,現(xiàn)在唯一的念想也不復(fù)存在,生若何歡,只是只身離去,怕是會在黃泉路上更加寂寞,倒不如賴在人世,也可以看著別人的幸福,自我懷想。這一路的風(fēng)塵已足夠離院上下的人為之心驚膽寒,當(dāng)墨玨看到趙練安詳閉眼的時候,安靜地哭了,曾今讓他同樣產(chǎn)生過安全感的人,如今一如死寂般橫陳自己面前,而最大的感觸并非于此,只是隱隱覺得自己與他有著些許的共通之處。阿墨,別哭了,趙練的事情我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我會為他報仇的,就算是秦莫征,我也斷不會手下留情。秦域話一出口,所有人皆是震撼,一個人究竟是對自己的父親有怎樣的不滿,才會說出這樣的話,還是說,秦域太過圣人,連大義滅親都是這樣義正言辭毫無猶豫。可是又有誰知曉,那個掛著名的父親,除了授他武藝,其余一切的冷漠殘忍,玨不似外表那么隨和,他可以隨意揮手結(jié)束一個無辜之人的性命,可以為了他的目的不擇手段地傷人,而原因不過是他看不過眼而已,一個人面獸心的人,是他對秦莫征最大的印象。墨玨終是無法忍住,而于水看著,忽然覺得趙練是幸福的,至少他是被人放在心里的,還是有人在乎著他的,只是一直懸于心口的便是那一塊玉,究竟清風(fēng)與母親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一如趙練的離去讓他久久無法釋懷。也許是累了,但絕非不在意,清風(fēng)與趙練被安置在離院的冰窖之中,只待事情告一段落,將二人帶回鴆劍門的后山安葬。自那以后,所有人都默契地回歸平靜,面無波瀾,只是心中的暗潮如何涌起不休便自是自己的事情而已。夜臥床榻,即便并非日日相擁,但是少了枕邊人,終究是不能適應(yīng),寂寂黑夜,看不見自己的臉,更看不到他的臉,就這樣離開,他會去哪里,這天地茫茫,即便有風(fēng)策能為他遮風(fēng)擋雨,但是剛烈如他,會愿意回去嗎?清風(fēng)、趙練的離開讓他開始恐懼,害怕就此安也會萬念俱灰而與這個世界告別,越想便越清醒,愧疚與后悔來襲,讓夙矛盾而痛苦著,此時門外傳來聲聲腳步聲,幻想著是否是安回來了,但是轉(zhuǎn)瞬便否定了。安就算再粘人,但是他的自尊是不會讓他自己回來的,而現(xiàn)在最痛苦的不該是他的不是嗎?為什么會不信任,多少年的相知,多少年的牽絆,每次都是因?yàn)樽约旱牟恍湃闻c妄加猜想而將安推出去,事后若無其事地回來的也是自己,原來自己竟是這般可惡。腳步聲越來越近,門被輕輕打開,夙閉上雙眼假寐。弟弟都死了你還睡得著啊,真是冷血。聽見那一聲不屑的聲音,夙當(dāng)即認(rèn)出了來人正是墨玨,只是這半夜到此,不知是否他終究是躲不過宿命的侵?jǐn)_要置自己于死地,不過一切都是自己該受的,也不做仍和反應(yīng)。耳邊傳來溫潤的呼吸,你的另一個弟弟,難道你都不想再關(guān)心一下嗎?夙的心莫名抽動,眼眸睜開,對上與自己只有咫尺之遙的墨玨,還是那張稚氣的臉,只是變得陌生,讓人心生寒意。看來,你醒著嗎?為什么要騙我呢,我又不會吃了你。墨玨依舊帶著似笑非笑的語氣對著夙,整個人幾乎是趴在夙的身上,讓夙難以喘息。別這樣,墨兒。夙推開墨玨,起身,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