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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影下,擺脫不了那種本能的恐懼,而且他心地太過善良,不愿旁人被自己連累所以都是憑借一己之力承擔(dān)那人扭曲的恨意。梁期疑惑卻也慶幸,被修萊茵那般殘忍對待的他,竟一直沒有丟棄一顆善良的心,這可能就是他與修萊茵最本質(zhì)的區(qū)別,雖然心中都有仇恨,但艾爾克沒有讓仇恨蒙蔽雙眼,沒有讓純凈的心蒙塵,不會牽連無辜更不會對無冤無仇的人下手,他所認(rèn)識的艾爾克,是個溫厚善良而又寂寞寡言的青年,是個值得他愛慕并悉心對待的人。“艾爾克,你記住,我不是托婭,托婭的事,不可能發(fā)生在我身上。”梁期還就不信了,憑他一身精湛的丐幫武藝會對付不了一個心理扭曲的長毛畜生,就算他不濟(jì),他好歹還是雁門關(guān)丐幫分舵的一舵之主,調(diào)來幾個幫內(nèi)高手圍獵這個畜生又有何難,再者說,這雁門關(guān)的地界又不是只有丐幫弟子們在守護(hù),修萊茵跑這來撒野,也要看看蒼云堡和天策府的人忍不忍得了他。“還有,你從今往后不是一個人了,你要知道,你是我的人,我不管你是人也好,豹子也好,反正你上了我的炕這輩子就別想跑了,我的人我罩著!”他梁期的屁股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日的嗎,“你給老子開了苞,那是你期哥的初夜啊,上了我的炕你得對我負(fù)責(zé)你知不知道!”梁期說著說著又改不了一貫的流氓樣開始胡說八道調(diào)戲小情人,他也是不希望艾爾克心思過重,索性想把問題簡單化一些。別說,艾爾克還真吃這一套,較之梁期流里流氣的調(diào)調(diào),艾爾克神色正了正,表情嚴(yán)肅的想了想,他這些年走過不少地方,就他所知,較之民風(fēng)開放的一些地方,中原人士對貞cao觀念確實更看重一些。然而艾爾克知道的,所謂貞cao觀念多是指對于女性守貞之事,至于這種事情是不是同樣適用于男人,他其實并不清楚,但艾爾克信任梁期,梁期既然說他該負(fù)責(zé),那他就應(yīng)該承擔(dān)責(zé)任。“窩、我愿意對你負(fù)責(zé),可是期哥你,真的不介意窩……是異族嗎?”梁期心下暗道乖小子,他就喜歡這種一唬就上當(dāng)?shù)?,糊弄起來格外有成就感,至于艾爾克所說的異族,梁期回想了下野獸形態(tài)時的艾爾克,那身形壯碩的宛若小牛犢子一般的黑豹……突然間心臟怦怦怦一陣快速跳動,雖說他現(xiàn)在仍然感覺非常不可思議,可想想以往他忽略掉的二者的相似點那么多,好像此刻接受起來也不是那么困難。艾爾克即便是異族卻也是個不濫殺無辜善良的人,而他雖然失去了那些貓兒,此時卻收獲了一頭大貓……“我怎么可能介意,你不知道……我很迷戀你嗎……”梁期覺得用說的怕是消除不了艾爾克內(nèi)心的不安,索性翻身上桌,一屁股坐在了桌案上正對著艾爾克,然后抱過他的腦袋瓜,對準(zhǔn)他的唇居高臨下的吻了下去……梁期先是輕輕的摩擦艾爾克的唇瓣,那溫涼的柔軟觸感是如此的美好,他自然而然的伸出舌舔了舔,吻的不激烈卻很撩人,帶著些蓄意勾引的意味,引導(dǎo)著艾爾克張開了嘴,靈活的舌尖這才順勢鉆入進(jìn)去,不住的挑逗他敏感的口腔,輕搔著那蠢蠢欲動的滑舌,勾纏住曖昧的摩擦吮吸。艾爾克鼻息加重,仰頭承接著這人熱情的擁吻,漸漸的情動難耐開始積極主動的回應(yīng)他的熱情,牢牢的抱住梁期的腰慢慢站起了身,從仰視的角度變作了俯視,吻的愈發(fā)熱烈,直至將男人推倒在桌案之上,趴在他的上方氣喘吁吁的與他對視。梁期呼吸也有些急促,臉色紅潤,默默的看著面前高大俊挺的青年,此刻這人寫滿眼底的不再是那種黯然傷神的哀傷,而是充斥著對他的依戀愛慕,這讓梁期格外的有感覺,他很坦然的承認(rèn)他就是喜歡這小子,特別喜歡,喜歡他就很自然的想寵他、疼他,想讓他忘了那些痛苦的事。他希望他們在一起,帶給他的不是精神上的壓力負(fù)擔(dān),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著歡暢、愜意……☆、第十五回意識恍惚間,梁期聽到了對方一聲疊一聲的波斯語,他能聽懂的波斯話不多,而艾爾克此時說的其中一句他恰好聽得懂。……我愛你……艾爾克一遍一遍的喃語著這句話,梁期聽的渾身不住戰(zhàn)栗,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都快鼓破耳膜,他覺著這恐怕是他此生聽過最動聽的一句情話,艾爾克低啞的聲音是那般美妙,深切的情意似是蘊含在這句話中的每個字符里,令他情動難耐,他捧住艾爾克的臉,揉搓著對方那對兒毛茸茸的獸耳,對準(zhǔn)艾爾克的唇便狠狠咬了下去,艾爾克吃痛的悶哼了聲,卻也有如回應(yīng)一般含著梁期的唇咬了一口,兩人簡直仿佛在崖上共生的藤蔓,拼命絞纏著彼此,恨不得就此融成一體再不分你我。…………長出了一口氣,梁期心底暗嘆自己真是撿了個不得了的大寶貝,他紅著眼睛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艾爾克,抬起還有些顫抖的手撫摸上他那柔軟的獸耳,艾爾克被他摸的一愣,抬眼與他對視。體內(nèi)奔涌躁動的熱血一時下去了不少,他又恢復(fù)了平時那種溫良靦腆的性子,被梁期看的臉頰泛紅,剛剛那股子野蠻兇狠勁兒被此刻那濕潤碧綠的眼瞳襯得好似作假一般,梁期心底不禁泛起嘀咕,這小子這樣也太具有欺騙性了,看似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兒,然而做那事時一點不含糊,不過這樣劇烈的反差倒讓梁期喜歡得緊。“你小子……還真夠勁兒呢……”開口間,嗓音沙啞宛若砂石,糙的很。艾爾克臉色更紅,眨著一雙漂亮的獸眼與梁期對視著,“期哥……你不喜歡嗎?”雖然二人歡好之時梁期一個勁煽風(fēng)點火地撩他,可目前來說艾爾克還拿不太準(zhǔn)男人的尺度,不知道自己表現(xiàn)的夠不夠好。梁期輕笑出聲,笑著挑起艾爾克的下巴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唇,“不,我很喜歡……繼續(xù)吧~”這一夜,纏綿而又漫長,確認(rèn)了彼此感情的二人盡情沉浸在情意相通的氛圍里,梁期格外寵溺自己這個貓兒般可愛的情人,艾爾克也抱著心愛的人渾身漾滿幸福感一再對他表達(dá)著心底深切的愛意。他知道,從今往后,他真的不再是孤身一人了。…………歇了兩日,這日早,梁期二人到了分舵,休息的兩日間梁期倒也沒光顧著跟艾爾克膩歪纏綿,他斟酌著發(fā)出了幾封書函,他一直思考該如何狩獵修萊茵,照艾爾克的說法,這個人極端狡猾陰險,一般的設(shè)伏不一定能制服得了他,他想到了個法子,但并沒有對艾爾克說,因為他知道這小子怕是不會同意。梁期才到分舵里,就見到一人,這人一身丐幫弟子的秦風(fēng)衣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