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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從將馬車駕了過來,尋玉也不用李承清吩咐,自己聽話老實的上了馬車。其實說上馬車,也不準確。他右腿受了傷,瘸著一條腿手腳并用的爬了上去。李承清的眸色更深了,可到底沒說什么,從隨從手里接過馬韁繩,一個旋身翻身上馬。這才在左右的簇擁下,騎馬往長安的方向走。第6章突然兇狠(1)馬車一路顛簸,尋玉趴在毯子上,右腿疼的鉆心刻骨,他胸口也悶,被顛了一陣,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恍恍惚惚也不知馬車是何時停下的。有個人將車簾掀開,目光冷冽的像刀子,突然彎腰將尋玉抱在懷里,大步邁向了驛站。尋玉迷迷糊糊,身上一陣發(fā)熱,眼睛勉強露出點縫兒,就見頭頂是頂粗布帳子,李承清坐在床邊上,手里捏著一根細長的銀針。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將手臂縮了回來,驚悚道:“李承清!你做什么?你要謀害親弟弟嗎?”李承清沒理他,將手臂一下子拽了回來,十分不客氣的往脈絡(luò)上扎了一針。不是很疼,甚至有點癢,尋玉從小就怕這種細長的尖銳物體,一見著腿就發(fā)軟。他忍不住牙齒咯咯打顫,連最后一絲睡意也沒了。此時此刻,尋玉正躺在床上,袒露著上半身,一個淡紫色的手掌印印在上面。可見,李承清那個沙雕,下手真的不輕。尋玉虛弱無力的同李承清道:“李承清,你這樣對待我,你母親知道嗎?”李承清沒理他,只是下針的力度重了不少。尋玉又怕又疼,冷汗唰唰的往下流。須臾,尋玉又問:“李承清,方才那些追殺你的人,是……是宮里派來的嗎?”李承清這下算是有了反應(yīng),他將銀針插入尋玉的胸口處的一處xue位,這才淡淡道:“你也不是很笨,既然知道此行兇險,你還愿意同我回長安么?”聞言,尋玉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當(dāng)然不愿意跟你回長安,若不是你們拿我?guī)煹芤獟叮以鯐氵@個烏龜王八羔子去什么長安!”李承清道:“玄渝,注意你說話的分寸,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在跟誰說話?!?/br>尋玉道:“我知道啊,我在跟當(dāng)今太子說話。怎么,我喊你李承清怎么了?你難道不叫李承清嗎?名字起出來,不就是給人叫的?你還想讓我跪下來,抱著你的大腿喊爺爺嗎?你想得美!”李承清也不生氣,仿佛在尋玉這里,再多粗俗的言語,都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連帶著忍耐力也提升了不少。再也不像第一次見面,就想直接把他嘴巴縫上了。“玄渝,有些事你不必懂,你只需要老老實實跟我回長安,我會好好待你。今后也會保你衣食無憂,你會是九王李玄渝,而我是你皇兄李承清。你我是兄弟手足,只要我好,你才能過得好,知道么?”聞言,尋玉鄙夷道:“什么叫做你好,我才能好?你若不來深山老林尋我,我跟我?guī)煹苓^得比誰都好!誰稀罕你的施舍?我不是你弟弟,也不要做你弟弟!你放了我,也放了我?guī)煹埽揖筒恍盼译x了你,還能餓死在路上不成!”李承清曲著兩指,輕輕敲了敲床邊,他模樣生得極好,眉清目也秀,一副玉樹凌風(fēng)翩翩佳公子的模樣。若不是尋玉見識過他的厲害,怎么也不能將“殺人”、“綁架”、“威脅”、“恐嚇”這類詞語用在他身上。事實證明,有些人就仗著自己有一副溫潤面孔,到處欺騙老實人。而尋玉就吃了李承清的大虧。尋玉見李承清將銀針取下收了起來,這才從床里面拽過一條毯子遮住胸膛,他委屈巴巴道:“李承清,你這個傻缺二貨,我特么招你惹你了,你打我這一掌,到底是不是公報私仇!我不會武功的,你腦袋是不是被門擠了,下手怎么這么不知道輕重!”李承清聽了連連皺眉,似乎很不喜歡尋玉的說話方式??墒且幌氲綄び裥⌒∧昙o就被送到清心觀修行,大約也沒人教他什么是規(guī)矩,什么是禮法。遂稍微多了些容忍,只道:“從沒有人可以站在我身后,你且記牢了,日后若是再犯,直接一掌把你打死。況且,這個九王做不做都由不得你!現(xiàn)在朝廷上下,文武百官數(shù)百雙眼睛都在盯著。你若實在不肯隨我回長安,到也有一個辦法?!?/br>尋玉一聽,立馬湊近李承清,詢問道:“什么方法?說來聽聽?”“你死!”李承清一字一頓道:“不僅是你得死,你的師弟也得死,整個清心觀的人都得死!”尋玉震驚了,連忙退至床角,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不,不會的,不可能的!我……我可是你弟弟啊……你怎么能……怎么能要我死呢?你不是說,小時候經(jīng)常帶我一起玩金絲蟈蟈籠子嗎?你怎么會想要殺我!”李承清似笑非笑的瞥了尋玉一眼,道:“是啊,可是某個人不聽話,我這個做兄長的無計可施,只能幫著他重新投胎做人。玄渝,你生在帝王家,可不能一直活的這般糊涂!”尋玉愁容滿面道:“可是我根本就不像龍子皇孫啊,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你弟弟身上有沒有什么胎記啊,信物什么的,可別搞錯了,身份血統(tǒng)這種事情,若是出了錯,應(yīng)該會很嚴重吧?”李承清淡淡道:“認錯也無妨,認錯了就更加不必手下留情了?!?/br>“…………”尋玉道:“混蛋李承清!”他說完立馬就后悔了,心里七上八下的,總覺得自己的小命日后都得捏在李承清手里,實在是危險??v是他不死在李承清手里,以后怕是也得死在李承清的敵人手里。像今晚這種暗殺,他真的再也不想經(jīng)歷了。李承清也沒理他,自顧自的起身出了房門,不一會兒又折回身來。走至床前一把將尋玉拖至身側(cè)。尋玉驚恐萬狀,失聲尖叫道:“哎!你干嘛???!我的襦褲呀!”伴隨著殺豬般的鬼嚎,尋玉灰撲撲的襦褲一下子被撕裂開來。李承清這廝,手勁兒忒大,這好端端的襦褲直接從小腿撕裂到大腿根了。尋玉趕忙夾緊雙腿,兩手護著重要部位,羞澀道:“哎,你這人怎么這樣子呀,才認識了一天,你就脫人家的衣裳,死鬼!”李承清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用手指輕輕觸了觸尋玉的傷腿,就傷處腫脹不堪,呈深紫色,局部還破皮滲血。尋玉瞥了一眼,自己也嚇了一大跳,“哇,這豬蹄子是我嗎?天吶,怎么傷得這么厲害!血,還流血了!”“死不了?!崩畛星鍧M臉鎮(zhèn)定的從醫(yī)藥箱里拿出棉布等物,先把傷藥撒上去,這才淡淡道:“皮rou之傷,沒傷到筋骨。上點藥就沒事了,男子漢大丈夫,你還怕這么疼么?”“怕啊,我當(dāng)然怕!我又不是金剛不壞的身體,刀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