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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稚嫩,是要磕磕碰碰得滿頭包才能成長的年紀。 一片靜謐的沉默流過,宋欣突然認真地道:“今天,真的謝謝你了?!?/br> 羅根:“嗯?” 宋欣局促道:“謝、謝謝你幫我解圍?!?/br> 羅根往她的方向一看,車庫燈光昏暗,但昏暗的燈光中仍能看出宋欣這姑娘的臉紅得出奇:不是羞澀,卻滿滿的都是難以言說的窘迫。 人能夠坦然說出的困境,從來都不是自己窘迫的源泉。宋欣能坦然承認自己沒錢,也并不關心那個三了她還耀武揚威的姑娘——那她到底在窘迫些什么? 羅根·豪利特并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_(:з」∠)_論作者到底能睡多久……一定是……修仙時間太長終于反噬了…… 居然一覺睡到十一點QAQ?。?! 而且現(xiàn)在也渾渾噩噩的……總之大家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說出來TvT 順便說一下宋欣的前任還沒有下線! ☆、第12章 小記者觀察報告 小記者觀察報告 * 紐約的六月將近三十五度,下午尤其熱,宋欣則恨不得把皮扒下來裸奔,三十多度一出門就覺得要被曬死了。 宋欣將稿子發(fā)了過去,然后攤在床上裝死,想著二十二歲了還要做高中作業(yè)的自己——她作業(yè)老早就做完了,此時正在懷疑人生:為什么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要做作業(yè)? 她早上將這疑問發(fā)了個朋友圈,下午收到了讀博的學姐的回復:一把年紀做作業(yè)不好嗎? 宋欣:“……” 宋欣都能腦補到學姐沒有說出的下半句:總比讀博要好。 這年頭學歷深造就是原罪,每個讀博的人眼中都常含著淚水,讀碩的稍好些,宋欣不知道自己這種回爐重造回高中的算什么——大概算作孽。 瑪?shù)铝樟嘀_斯回來時宋欣已經在床上快化成水兒了,她想了想,對宋欣道:“你聽說消息了嗎?” 宋欣:“嗯?” 瑪?shù)铝照f:“暑期有個交流項目,去英國一所古堡學校。包吃包住包玩,他們老英國手筆也真大,學校居然在古堡里辦哦?!?/br> 宋欣:“咦?” 宋欣內心復雜,在國內時讀高中就喜歡搞暑期交流,一走走仨月,沒想到變種人學校也有海外交流——這點讓她居然有種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的感覺。 瑪?shù)铝招Φ溃骸澳闳绻雲(yún)⑴c的話大可以去報名,你應該沒去過古堡玩吧?我們學校如果想去交流,X教授肯定會補貼很多,很便宜——唯一的缺點就是英國的東西實在不怎么好吃?!?/br> 宋欣想了想說:“那個學?!彩亲兎N人學校嗎?” 瑪?shù)铝論狭藫项^道:“不知道誒,有人說是,也有人說不是。” 宋欣立刻想起德拉科·馬爾福老鐵給自己的一組安靜如雞,只覺得那地兒實在太嚇人了,還是躲遠點好。 宋欣斬釘截鐵道:“一定很危險!瑪?shù)铝漳?,千萬不要去!” 瑪?shù)铝諒陌锓藦埿麄鳁l,丟給宋欣道:“我看看——對,學校名字叫霍格沃茨。暑期霍格沃茨交流營!有公費名額,持續(xù)半個多月。給你一份你看看?!?/br> - 羅常:“——別想了,不可能的。你領著工資呢?!?/br> 宋欣心虛道:“……本、本來也沒想去。” 羅常說:“下周三正式發(fā)行,你下周三去推特搜一下tag,看看我們這期欄目做的怎么樣。” 宋欣依然心虛:“……我覺得不行。誰會關心變種人的童年和人生啊……” 羅常羅主編在微信上說:“這是另一個切入點。前些年中國的南方周刊搞過,近幾年被罵的不成樣子,說這些報道吃人血饅頭——主流媒體也不認可。” 宋欣愣了愣:“那我這個不是很危險嗎?” 羅常說:“宋記,做新聞是在框架里跳舞??蚣芎苤睾苡?,但不代表不能跳出自己喜歡的舞蹈。” 宋欣沉默片刻,羅主編又發(fā)來了微信:“——這才應該是做新聞的初衷。還是那句話,盡管你目前為止表現(xiàn)得像個廢物,但我還是看好你?!?/br> 宋欣總覺得眼眶有些發(fā)熱,她悶悶地打了個謝謝主編過去,然后扣上了手機。 期望這種東西太沉重了,宋欣想,她從小聰明,父母對她寄予厚望,宋欣得益于自己靈光的腦瓜從未辜負過他們??墒亲呱仙鐣笏虐l(fā)現(xiàn)成績只是鑰匙,打開門后如何拼搏還是要看自己,可以靠考卷解決的問題已經徹底沒了。幸運的是,羅主編從宋欣入社以來一直在包容、提攜她,信任她。 羅主編手頭的資源并不多,亞裔——尤其是華裔本身在就業(yè)中就比較受歧視,職場中無形的歧視也非常的要命。 宋欣不愿意揮霍這樣的信任。 她拿起手機,從床上跳下來,穿著印了鯉魚王的T恤和牛仔熱褲,在酷暑中爬下樓,去找些自己能寫的靈感。 - 韋徹斯特郊外綠草如茵,宋欣拿著筆記本四處走,湖邊少年少女嬉戲玩鬧,宋欣有點心塞地覺得自己怕不是真的母胎單身,要不然什么時候該去找個吉卜賽人算算命,看看自己的桃花是幾歲。 該不會只有一個魏哲吧?!宋欣突然后背發(fā)涼,如果真是這樣怕是離完蛋不遠了。 變種人這個群體,越接觸,越覺得他們不過是稍微特別一些的普通人而已。 和復仇者聯(lián)盟的那些神格化的英雄不同,宋欣看漫畫時就覺得——復仇者聯(lián)盟背負的是這個星球的命運,可是變種人是在和自己搏斗。 他們被厭棄、被排擠,被強迫登記,只是因為他們的能力‘不可控’,而且‘充滿了不確定性’。他們被強迫登記的時候給出來的最官方的理由居然是‘以萬磁王為例,如果有變種人產生反社會情緒,其后果不可想象’,并且聲稱‘要針對每個登記的變種人制定一系列專有的防范措施’。 宋欣想起羅伯特桌面上的那些登記表,心里一陣難受:他們什么都沒有做,就要被當成囚犯對待了。 這和二戰(zhàn)時期貼在猶太人身上的黃三角形布條有什么兩樣——可是覺得‘這樣做有問題’的聲音,在社會上幾乎寥寥無幾。 ——因為不夠了解。 宋欣抱著筆記本彎下腰,戳了戳一個個子高高的男孩兒的肩膀:“你愿意和我聊一聊嗎?” 男孩子大約十六七歲,對宋欣友好地笑了笑道:“嗯?你想問什么?” 宋欣清了清嗓子,清晰地說:“我是驚奇周刊的記者宋欣,我們現(xiàn)在有一個專題跟進,我想要和你稍微……聊一聊?!?/br> 男孩溫和地點了點頭道:“好啊——你先等等,其實我在上體育課。我去和我的體育老師請個假?!?/br> 宋欣也笑著點了點頭,少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