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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地問:“羅根,你怎么出來了?” 羅根沒有回答, 宋欣神經(jīng)粗得像井繩,她羞澀地想金剛狼喊我的名字真好聽啊——耳朵都要懷孕了,然后羅根看了宋欣片刻,走進了那個冰淇淋店里,馬爾福還未點單, 店員正在用魔杖指揮著冰淇淋勺挖出一個冰淇淋球。 馬爾福警惕地問:“怎么了?” 羅根結(jié)實的手腕上掛著把傘, 他個子高, 表情兇,走進來后店員都不自覺地給他讓了條路。 宋欣被羅根的氣場嚇了一跳,粉紅泡泡登時滅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是就是莫名地覺得自己闖了禍。 宋欣小聲道:“我……我是因為太餓所以……” 羅根問:“吃飽了嗎?” 宋欣怯怯道:“……吃飽了。” 羅根·豪利特漠然地彎下腰,對宋欣道:“吃飽了就好。” 宋欣被這個動作弄得粉紅泡泡又冒了出來,卻又十分心虛,她連旁邊的馬爾福臉色不怎么好看都沒注意到。宋欣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羅根, 怎、怎么了嗎?” 羅根說:“你像在演鬼片你知道嗎?” 宋欣一呆:“……啊?” 羅根沒有回答,只是對馬爾福道:“我?guī)涡阑厝?。?/br> 宋欣腦袋登時一團亂麻,不知道羅根想干什么,馬爾福同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能理解地望著金剛狼。 然后羅根蹲下身,對宋欣道:“上來?!?/br> 宋欣更加懵逼:“……誒?” 羅根懶得解釋,重復(fù)道:“上來?!?/br> 宋欣聽了這句話,腦袋叮的一聲,智商上線,深知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立即趴了上去。 她對馬爾福大聲道:“德拉科,我會還錢的!也會請你吃飯!你真的是個好人!我對你的誤解太深了……” 德拉科·馬爾福:“等、等等……?” 然后宋欣面色緋紅,抱住了羅根的脖子,羅根稱得上紳士地將宋欣背了起來,然后走了。 …… 凌晨一點,倫敦,對角巷。 夜深露重,古老曲折的街道上店鋪正收攤,神奇的魔法商店紛紛掛上了‘Closed’的牌子,只剩路燈還在濕漉漉的長夜里明明滅滅。 街邊生長著黃月季,雨后落了一地的花瓣,羅根并未解釋來意,只是背著宋欣往前走。 宋欣抱著羅根的脖子,另一只手拿著羅根的雞蛋仔,她小聲地問:“是因為雞蛋仔不好吃嗎,你怎么看起來有點生氣……?” 羅根愣了愣,繼而不自然地騰出只手摸了摸鼻子:“我沒生氣?!?/br> 宋欣小聲道:“我這么覺得的……沒有嘛?……所以這個雞蛋仔不難吃?” 羅根心情十分復(fù)雜。 羅根心塞地問:“這是重點嗎?” 宋欣困惑地反問:“不是嗎?” 羅根:“……” 羅根揶揄道:“雞蛋仔好吃不好吃,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宋欣二話沒說就啃了一口化得軟軟的冰激凌球,然后她忍了忍,眼淚嘩啦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羅根:“好吃嗎?” 宋欣金豆子吧嗒吧嗒地掉,嗆得鼻尖通紅,嗚嗚咽咽地問:“……這是……?” 羅根惡劣地道:“芥末冰淇淋。” 宋欣被嗆得流淚不止,又努力憋著眼淚,被人知道一個芥末冰淇淋就能把自己弄哭實在是太丟臉了。 宋欣帶著鼻音問:“……說起來,你背我做什么呀?” 羅根眉毛挑起,對宋欣道:“你都沒發(fā)現(xiàn)嗎?腿上劃了好大一個口子,你不疼?” 宋欣呆了呆:“……誒?誒?!” 羅根別過臉,淡淡道:“要不然我背你干什么,小朋友?” 宋欣臉蹭地紅了起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白皙的小腿上的確有個口子——但并不深,大約是在樓梯上摔倒時磕破的,此時血液早就凝固了,看上去并不血腥。 落雨的夜晚放晴了,雨水從黃月季上滾落下去,嘀嗒一聲落進水洼。 路燈的光雪白,宋欣注意到羅根的脖子上一條金屬的鏈子一晃,猶如一個項鏈。宋欣好奇地順著鏈子摸下去,伸手摸了摸羅根的胸口,羅根胸膛結(jié)實,然而他被宋欣摸得十分不自在,便掙了掙。 羅根·豪利特說:“……別亂摸。” 宋欣哼唧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然后從他胸口拽出了一個鐵質(zhì)的小牌子。 羅根不自然地說:“……那是我以前在X-武器計劃里留下來的,是個紀念品?!?/br> 宋欣拿起那個牌子,對著燈看了看。那是一個軍籍牌,鋼鐵的成色不好,看得出碳含量過高,因而質(zhì)地松軟,是批量制作的產(chǎn)物。軍籍牌上面端端正正地刻了‘LOGAN’五個字母。 宋欣想起以前在書上讀到過的,軍籍牌的起源。 ——軍籍牌,俗稱狗牌。它起源于美國南北戰(zhàn)爭時期。由于許多士兵死后面目全非,尸體難以辨認的緣故,為了能讓自己的尸體回到家鄉(xiāng),有些軍人就在硬幣上刻了自己的名字,穿了孔掛在脖子上。 后來二戰(zhàn)時期時,軍籍牌就變成了統(tǒng)一印刷分發(fā)。每個參軍的人人手一個。這些年輕的軍人帶著這冰涼的牌子,打仗,死去,然后被運回家鄉(xiāng)。 ——這是一個士兵在戰(zhàn)場上的身份證明,也是在他們死后唯一能夠送他們回鄉(xiāng)的東西。 宋欣看得心里頭說不出的難過,又把狗牌塞了回去,然而難過歸難過,宋欣鬼迷心竅,鼓起勇氣,拿爪子摸了摸羅根的胸肌。 被襲胸的羅根:“……。” 宋欣大概是困了,嘴上連個把門的都沒有,小聲道:“還真挺大?!?/br> 金剛狼:“……” - 羅根推開酒店的大門時,酒店前廳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支筆詢問般地飄了起來。 宋欣觀察了一會兒那支筆,小聲地對那支筆道:“謝謝你,但是不用了。你知道醫(yī)藥箱在哪里嗎?” 羅根不贊同道:“你在對一支筆提問?沒用……” 那支筆在空中轉(zhuǎn)了個圈,指向了一個方向。 羅根:“……” 宋欣笑瞇瞇地說:“任何時候,都要做一個有禮貌的人——我媽告訴我的?!?/br> 羅根·豪利特嫌棄地說:“有禮貌的人不會摸別的男人的胸的吧?!?/br> 宋欣打定了主意這臉不要了,厚顏無恥道:“那哪里能叫摸!明明是科學(xué)的撫觸,是在排查乳腺癌,觸診!就是要從外上象限開始摸,向里推——” 羅根提醒她:“你是從內(nèi)上象限開始摸的?!?/br> 宋欣悻悻地閉上了嘴。 羅根把她放在大廳的沙發(fā)上,拿了藥箱,宋欣大約太困了,迷迷糊糊地趴上了墊子。 羅根嘆了口氣,打開藥箱給她處理傷口。 大廳里的燈昏黃曖昧,頭頂?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