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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你大概小時候更幼稚吧?有點學(xué)者氣,就是和世俗不容的生硬。尊師重道,應(yīng)該沒幾個老師不喜歡你的……看到這里,我覺得你是個拉文克勞……” 宋欣喃喃道:“我也覺得那里比較適合我?!?/br> “但是——”分院帽說:“如果你入學(xué)的話,我會送你去格蘭芬多?!?/br> 宋欣愣了愣:“為什么?” “格蘭芬多,”分院帽喃喃道:“——那里有埋藏心底的勇敢?!?/br> 分院帽說:“你是個格蘭芬多,一只獅子。” 宋欣愣了愣,然后發(fā)現(xiàn)分院帽的褶皺突然消失,又變回了一只灰撲撲的、打著補丁的帽子。她怎么試圖和分院帽說話,分院帽都沒有再回應(yīng)她任何一句話,猶如睡著了一般。 - 宋欣抱著那頂帽子,跑向校長辦公室。 午后金燦燦的陽光灑了一長廊,長廊外綠草如茵,生機(jī)勃勃,城堡修葺得當(dāng),只有遠(yuǎn)處的一座高塔被劈得焦黑。 一只貓跑了過去,宋欣愣了愣,抱著那頂灰撲撲的破帽子逗了逗那只貓。貓十分別扭地留給了宋欣一個圓屁股,宋欣被那只屁股逗得發(fā)笑,然后那只貓喵喵地叫了兩聲,尾巴一甩,帶路般地帶著宋欣向前走。 宋欣跑過金燦燦的太陽和長廊,槲寄生長在回廊里,金雀花垂下頭顱,遠(yuǎn)處吹來金色的、玫瑰色的,英格蘭的風(fēng)。 宋欣把那頂帽子送了回去,校長辦公室里空無一人,麥格教授并不在。她把分院帽放在了回旋樓梯上,然后一個人開始在古堡里溜達(dá)。 霍格沃茨年代悠久,宋欣連將它和自己的高中對比的想法都沒有,只是覺得這完全是另一個世界,然后宋欣在樓梯上遇到了德拉科。 德拉科穿著天鵝絨的墨綠色長袍,坐在樓梯上頭。 宋欣看到他,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叭叭的對象,立刻跟他打招呼:“德拉科!” 德拉科望著城堡另一頭被雷劈得焦黑的天文塔,那塔在陽光下頹廢又富有美感,宋欣喊他第一聲的時候他望著那座塔出神,甚至都沒聽到。 宋欣笑瞇瞇地又喊他:“德拉科?” 德拉科·馬爾福這才注意到宋欣,他不自然地問:“……你沒去霍格莫德嗎?” 宋欣點了點頭,自然地在德拉科旁邊的樓梯上坐下,遠(yuǎn)處天空蔚藍(lán),風(fēng)呼地吹過,白色的大鳥撲棱而起。 “他們都去了?!彼涡佬÷曊f:“我沒去……我有事要做?!?/br> 德拉科說:“霍格莫德很好玩的,那里的蜂蜜公爵有很多好吃的東西,你沒去有點可惜?!?/br> 宋欣心塞地道:“大概……吧,但是我倒不后悔,我去的話大概心里翻車魚又要死一半……” 德拉科:“嗯?” 如果看到羅根去討好琴,會把自己刺激死的,宋欣想,經(jīng)歷了上午之后宋欣發(fā)現(xiàn)翻車魚本就活著不易,還是別給自己找刺激了。 宋欣小聲說:“你大概理解為朱麗葉的未婚夫帕里斯伯爵,看不得羅密歐與朱麗葉相親相愛地走在霍格莫德的街道上就行了?!?/br> 德拉科:“啊?” 宋欣立即又笑道:“沒事沒事,當(dāng)沒聽見吧。其實是我要寫報告,所以去了圖書館——但是你在看什么?” 德拉科沉默了一下,碧綠的瞳孔里映出一座高塔和蔚藍(lán)的天空,他對宋欣說:“被閃電擊中的塔樓?!?/br> …… “不瞞你說,”德拉科輕聲道:“我從小接受的就是‘純血至上’的教育,純血巫師的我們生而高貴,就是比麻瓜巫師高一等。” 宋欣糾結(jié)地捂住了嘴。 德拉科說:“就是典型的右翼思想吧,保守派。但是霍格沃茨上一任校長是個典型的□□人士,我的父母從小教育我他是個叛徒,他履歷非常輝煌,什么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師,梅林一級勛章……就是這樣社會影響力巨大的人,在我們這樣的家族眼里,說是眼中釘rou中刺也不以為過?!?/br> 宋欣心塞地說:“所以你第一次見我就對我敵意這么重!你就是討厭我是個麻瓜咯!” 德拉科臉頓時紅了,支支吾吾道:“別——別亂說,沒有討厭你……別打岔?!?/br> “我差不多……和這位校長作對,作了六年。但是我只是討厭他,明里暗里找家里給他使絆子而已?!钡吕朴终f:“……可是第六年的時候,我們家族侍奉的……黑魔王吧。他讓我去殺掉這個校長。” 宋欣驚愕道:“???!” “殺不掉他,我就得死。”德拉科望著那座塔樓,塔樓里飛起白鴿,直沖蔚藍(lán)的藍(lán)天。 宋欣小聲地說:“……你應(yīng)該報警的?!?/br> 德拉科被逗得笑了起來,臉上紅暈未褪:“報警能有用么?” 然后他抽出魔杖,對宋欣調(diào)戲般地道:“宋欣,我想要你的命只需要一個咒語,你以為麻瓜警察能比你堅強(qiáng)?” 宋欣戳了戳德拉科那根魔杖,笑瞇瞇道:“應(yīng)該比我堅強(qiáng)吧,我也不知道,我戰(zhàn)斗力只有0.5,警察怎么說也是警校畢業(yè)的呢?!?/br> 德拉科笑了笑:“反正就是讓我殺他。我為了殺他花了一整年,布置了這個學(xué)校,甚至用上了這學(xué)校非常深的秘密……” “然后他為了救我的靈魂,”德拉科看著塔樓道:“……自己赴死了。從那座塔上墜落下去?!?/br> 塔樓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白鴿的巢,暖白的陽光灑在焦黑的磚塊上,雨水將其沖刷了數(shù)年,居然是一派和平溫暖之象,塔底長著黃黃紅紅的小花兒。 德拉科·馬爾福說:“我就在想,這是不是不對的?!?/br> “我父母不同意我這么做。”德拉科不自然地說:“他們覺得巫師和麻瓜就是不一樣的,可是……我總是覺得,如果像老校長那樣的人多起來的話,說不定也可以和平共處?!?/br> 宋欣想起自己那篇報道,小聲道:“我不知道?!?/br> 德拉科無所謂地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嘗試一下總沒壞處?!?/br> 這個時代的陽光金黃燦爛,猶如詩歌一般。 - 宋欣一整個下午都和德拉科坐在一處,德拉科去廚房要了點飲料和吃的,宋欣坐在臺階上吹風(fēng),一邊啃胡蘿卜小餅。 德拉科說:“……你吃東西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好蠢啊?!?/br> 宋欣已經(jīng)認(rèn)準(zhǔn)了德拉科不會再給她塞第二次襪子了,她慢吞吞道:“那你睿智的吃個東西給我看啊?!?/br> 德拉科·馬爾福:“一點優(yōu)雅的樣子都沒有!” 宋欣把餅干塞進(jìn)嘴里,像只吃多了的兔子:“你還坐在臺階上呢,好意思說優(yōu)雅么?” 德拉科:“……” 宋欣拍了拍手道:“和你打嘴仗真的是非常愉快,因為你說不過我?!?/br> 德拉科:“你還真是蹬鼻子上臉,這下又不怕我給你用鎖舌封喉咒了——” 宋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