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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老鼠入了蜜罐兒,買了一大堆吃的,然后才想起來詢問店員。 “那個——”宋欣小聲問那個店員:“前幾天是不是有一個個子很高,有胡茬的棕頭發(fā)男人來買了些東西?” 店員腦袋上冒出個問號:“啊?” 宋欣又拼命地想怎么形容金剛狼,她絞盡腦汁,對店員描述道:“有胡子!很高,有肌rou,看起來有點兇,特別喜歡挑眉毛!他買了一大袋糖……大概是三四天前?我想知道他買了什么,我照著買一份?!?/br> 店員笑了起來,了然道:“啊——那位先生?” 那小店員笑瞇瞇地道:“有的,我記得。他什么糖都買了些,有巧克力球,還有果凍鼻涕蟲……在這邊的貨架上,您挑挑看?” 宋欣道了謝,樂滋滋地跑去另一側(cè)貨架挑東西,店員有點不太好意思地說:“我對他印象很深,一個是他看上去很……很特別,很帥,另一個原因是他專門過來問我,年輕小姑娘愛吃什么?!?/br> 宋欣嚇了一跳:“啊……?” “像是買去討好小姑娘的?!钡陠T摸了摸鼻子,小聲問:“……我是不是說多了?” 宋欣臉上蹭地漲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沒、沒有……沒,我……” 宋欣立刻拽了兩盒巧克力球,胡亂塞了一堆糖進自己的小筐子,卻滿腦子都是自己那天晚上像個怨婦一樣吃糖的場景——那包糖全是她吃的。 然后宋欣臉紅著付了賬,一溜煙兒逃了。 - 夜八點,三把掃帚酒吧,絲絲雨水落入夏天的夜里。 宋欣最終還是覺得浪不動了,在一家看上去正常不少的(帕笛芙夫人茶館的裝潢風格令宋欣有點顫抖),名為三把掃帚的酒吧坐下,點了一杯櫻桃水,一個人發(fā)起了呆。 三把掃帚老板娘羅斯默塔上了年紀卻風韻猶存,此時正在吧臺后面擦拭玻璃杯,酒吧之中燈光溫暖而昏暗,酒吧里稀稀落落地坐著幾個人。宋欣敏銳地發(fā)現(xiàn)似乎還有幾個霍格沃茨的教授坐在那里聊天吹水。 這酒吧的環(huán)境有種說不出的愜意,宋欣并不愛喝酒,只是對著冰涼的櫻桃水發(fā)了會兒呆,然后把guntang的臉貼上了冰涼的杯子。 ——那袋糖,是給自己買的嗎? 宋欣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在夢里,然后腦海里另一個小小的惡魔的聲音喊道:肯定不是啦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人家大概是給自己真正看上的妹子買的你算個屁不要倒貼—— 宋欣心里出現(xiàn)了另一個小天使的聲音,頓時和惡魔的聲音吵了起來: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家欣欣!我家欣欣哪里差了! 宋欣十分感動,被小天使夸她的話夸得臉都紅了。 小天使在她腦海里又說:不就是胸平了一點傻了一點年輕了一點戰(zhàn)斗力低了一點和琴·葛蕾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嗎!哪里差了! 宋欣:“……” 宋欣心想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在腦海里將小天使和小惡魔一起丟進垃圾桶,腦海中終于靜了,然后她砰一聲一頭撞上了桌板兒。 ……所以不是沒有希望吧,宋欣滿懷希冀地想。 然后酒館的門口咔噠一聲,開門帶動了門口的風鈴,酒館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風鈴聲音婉轉(zhuǎn),宋欣坐在酒館的角落里,不經(jīng)意地抬眼一看,卻看到了羅根推門走入,他淋了些小雨,皮夾克上**的一片,顯是在黑夜里冒雨行走了許久。他眼睛卻是通紅的,猶如舔舐傷口的野狼。 宋欣看到他,頓時耳朵發(fā)紅,想要喊一聲羅根的時候—— ——琴·葛蕾同樣一身的雨,她推開三把掃帚酒吧的門,走了進來。 外面閃電劃過,緊接著轟隆一聲悶雷,小鎮(zhèn)雨水鋪天蓋地。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6000字大肥章!!夸夸我夸夸我?。。ㄌ瑁?/br> 明明更新了六千,然而……還是沒有搞成事兒……啊心塞QAQ明天爭取繼續(xù)多更! 感謝當年明月在、張家九夫人的地雷=3=!!愛你們!! ☆、第36章 三把掃帚觀察報告 三把掃帚觀察報告 * 英格蘭西南大雨瓢潑, 漆黑的夜里, 霍格莫德的道路泥濘一片,三把掃帚酒館里頭燭火搖曳。 宋欣呆呆地看著琴和羅根走了進來。羅根的姿態(tài)猶如困獸, 他進來之后要了杯啤酒,琴·葛蕾則點了一杯別的,兩個人在窗邊落座。 ——他們中間,沒有人注意到宋欣。 宋欣遲鈍地猜測自己那時靈時不靈,甚至經(jīng)常毫無存在感的能力發(fā)動了。否則按羅根的偵查能力和直覺,不能發(fā)現(xiàn)不了宋欣的存在。 羅斯默塔夫人親自將酒給二人送了過去, 又過來給宋欣續(xù)了點櫻桃水,櫻桃水顏色淺紅,宋欣看著那玻璃杯,茫然地覺得這世界對自己真是太殘酷了。 剛覺得自己有點戲,找了個地方坐下發(fā)春, 緊接著羅根和琴就以一個這么曖昧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了酒吧里。 宋欣苦中作樂地想, 起碼這兒還沒有鐳射眼呢對吧。如果鐳射眼也在場, 這酒吧還不得被拆了?當然魔法世界可能也不怕變種人打架拆房子,應(yīng)該是魔杖一揮,咒語一念, 就修復(fù)好了。 宋欣只覺得自己像個偷窺狂,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們那桌的動向,羅根悶頭灌酒,琴·葛蕾則溫和地伸手按住了羅根的胳膊。 宋欣對琴·葛蕾有種天然的好感,琴·葛蕾也對宋欣非常友好, 且是那種毫無芥蒂的友好——甚至有點像照顧后輩。 且不說宋欣對她不可能產(chǎn)生任何惡感,宋欣本人也非常不擅如何‘討厭一個人’,她連自己的前男友和羅伯特這種存在都恨不起來,是從小心太寬了的緣故。 她只是覺得有點酸楚的難過,可是又沒有任何辦法。 宋欣只能告訴自己會好起來的,會好起來。 ——猶如在給自己打麻藥一般的盲目樂觀。 燈光昏暗,羅根·豪利特猶如困獸,眼睛赤紅,沉悶地灌下啤酒。 七月的英格蘭的天氣猶如孩子的臉,窗格之外豆大的雨滴啪啪作響。宋欣滿腦子都是漿糊,甚至想起了新概念英語2的課文——三十八課,一個想回英國定居的男人,考慮了一切,唯獨沒有考慮到天氣,英格蘭的夏天鮮少天晴,他在那里度過了一個潮濕的假期,最終回到了地中海沿岸。 琴·葛蕾對羅根說了些什么,羅根似乎更為惱怒,但那種惱怒里頭又有種難言的絕望。 燈光攏在琴濃密的酒紅色頭發(fā)上,攏在金剛狼堅毅的側(cè)面上,火光跳躍,兩個人的模樣猶如在清算。宋欣縮在角落里頭,不安地揣測他們在說些什么,然而兩個人的聲音都壓著,宋欣只能聽到只言片語、碎片般的單詞:‘不能’和‘不是’……模模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