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沉悶與抑郁。 誰也沒想到昨日還在和他們笑著打招呼不過偶爾咳嗽兩聲的月光疾風(fēng)會如此突然的死亡。 世事無常。 但上忍們也清楚,這絕對有一場陰謀在內(nèi)。 “對方是大蛇丸嗎!”御手洗紅豆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自己的問題,似乎只要火影大人一確認(rèn)她就會飛奔而出去尋找那個背叛了村子的曾經(jīng)的老師,哪怕先前的交手自己已經(jīng)輸?shù)膽K不忍睹。 旗木卡卡西阻止了她的猜測:“不,你別那么快下結(jié)論?!彼D了頓,“疾風(fēng)可能去跟蹤兜了,先前我在佐助的病房中正巧碰到兜對佐助下殺手,兜是音忍的間諜也有可能是大蛇丸的手下?!?/br> 隨即也有人提出,要是現(xiàn)在中止中忍考試去捉拿大蛇丸怎么樣。 這可是個餿主意,打草驚蛇,況且能不能真正靠著這個來保護(hù)村子還不一定呢。 果不其然,這提議被三代火影否決了。 大蛇丸的強(qiáng)大足以讓他單獨(dú)一人覆滅一個小國,加上他由于實(shí)驗(yàn)敗露被趕出木葉村,他的仇恨可是讓很多國家及其他忍村特別想得到他。 而這次,他就和身為木葉的砂隱村結(jié)盟進(jìn)行了一個木葉崩潰計劃。 “那我們當(dāng)年簽下的那么多條約就被他們作廢嗎!” “那些條約和口頭條約有什么兩樣,即便如此忍界大戰(zhàn)還不是照樣發(fā)生了嗎。”旗木卡卡西語氣一沉。 戰(zhàn)爭,鮮血,都是由于私欲與貪婪而引發(fā)的,為了利益,那些條約是否存在根本沒有區(qū)別。 那人忿忿不平還想反駁,卻被三代火影出口阻止了: “總之,目前我們情報不足,所有事情都不能妄下結(jié)論?!?/br> “那么我來給你們提供一點(diǎn)情報如何?” 陰陽師的聲音突然回響在他們的耳邊。 “嘛嘛,放心,這只是一個術(shù)式,沒有任何危害,我也沒有聽見你們剛才的討論哦?!?/br> 先不論陰陽師究竟有沒有聽見他們剛才的對話,對于她能這么直接闖入火影樓眾人表示十分震驚,也引起了他們的警惕。 什么時候,連火影樓都這么容易闖入了? 忍者們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只不起眼,甚至如果不去特意觀察甚至連存在感都沒有的黑色小鳥。 “那么火影大人的意愿呢?” / 鴉天狗最終還是沒能進(jìn)行他的每日任務(wù): 看月亮。 歸來時雖然扇動羽翼的聲音十分輕柔,卻還是吵醒了安倍清葉。 “萬分抱歉,清葉大人?!兵f天狗單膝跪地,垂著腦袋不愿讓安倍清葉看見此刻他的表情。 可安倍清葉是什么人? “鴉天狗?!背聊艘粫?,安倍清葉出了聲,“你在自責(zé)些什么呢?!?/br> “不,我沒有,清葉大人?!?/br> 瞧著聲音,低沉沙啞地像哭過一樣。 “把面具摘下來吧,鴉天狗。”也不考慮對方是否同意,安倍清葉徑自摘下了他的面具,同時也順勢把他拉著坐在了自己身邊。 “發(fā)生了什么呢,鴉天狗。”揉了揉眼前的白發(fā),柔軟卻抑制不住地炸起,就像他的內(nèi)心,柔軟卻又忍不住伸出刺保護(hù)自己,表面的開朗和堅強(qiáng)是努力遮掩內(nèi)心的脆弱。 “抱歉,真的我救不了他?!兵f天狗聲音悶悶地,“我的力量不夠強(qiáng)大,我無法保護(hù)……” “為什么你會覺得很抱歉呢?他的弱小是他自己的罪過,而且你也沒有義務(wù)去保護(hù)他?!?/br> “是的,清葉大人,這雖然不是我的義務(wù),但我還是覺得,讓正義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而無法救他有違自己的正義?!?/br> “正義……你對正義的概念是什么?”安倍清葉冷言,“是符合你內(nèi)心的世界觀是正義,還是說符合世人世界觀是正義呢?” 鴉天狗似乎被問住了,他在拼命思考該如何去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能堅持自己心中的正義也無非是一種強(qiáng)大吧?!?/br> “清葉大人,您別安慰我了,對于自己的弱小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而且您也說了,相對于其他人也可能是那些弱小的人類吧。”他低低自嘲了一聲,“那相對于那個不知名的忍者,我還是弱的很?!?/br> 聽鴉天狗這么一說,安倍清葉反而沒有了想要安慰他的心:“鴉天狗,聽好了?!?/br> “你是我的式神,但是你如此自暴自棄讓我產(chǎn)生了同你解除契約的心?!?/br> “我的式神沒有一個是弱小的,不要妄自菲薄。” / 安倍清葉再次被請往了火影樓。 漆黑的式神小鳥無力地趴在了火影桌上,沒有靈力的注入,它只是個普通的紙張罷了。 又是一杯熱茶。 安倍清葉拿起小酌了一口,隨即又把杯子放在了桌上。 “這是鴉天狗?!彼⑽㈩h首示意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式神。 白發(fā),紅色面具,黑色的羽翼,少年的身形。 不過這回鴉天狗沒有帶上武器。 “他不需要把面具拿下來嗎?”旗木卡卡西沒有走,或者說所有在場的忍者沒一個離開的。 “不需要,他不需要遵從人類的形式?!卑脖肚迦~回答,也間接說出了鴉天狗非人的身份,想想也是,有了那對羽翼,怎么還算是人類呢? 可如果是人類卻被強(qiáng)行加上了羽翼,那也還算是人類嗎? “昨日,我前往最高的城樓看月亮?!兵f天狗緩緩道出了自己昨夜的所見,“然后我看見了一個忍者襲擊了和我一起在樓上看月亮的紅發(fā)少年,少年的額頭刻著一個愛字?!?/br> “啊,我知道他,沙忍的,我記得名字叫做我愛羅。”御手洗紅豆想起了這是唯一一組在死亡森林的測試中靠著兩個多小時破了木葉最短紀(jì)錄的隊伍中的一人,那時毫發(fā)無損的他可是讓御手洗紅豆以及在場的忍者們都大吃一驚。 沒有理會御手洗紅豆的插話,鴉天狗繼續(xù)說道:“然后他的半邊身子,開始漸漸變成了一個妖怪的手臂,上面有著奇怪的紫色紋路,渾身彌漫著一股暴躁的妖氣?!?/br> 先不論為何他大晚上去看月亮這件事,畢竟妖怪有自己的習(xí)性和喜好,而對于鴉天狗口中變成怪物的紅發(fā)少年木葉的忍者們可是興趣頗深。 怪物? 這不禁讓他們想到了人柱力。 “話說我曾經(jīng)去過砂隱村。”安倍清葉想起了幾年前的一件事,“任務(wù)我就不說了,當(dāng)時接下任務(wù)的就是那個名為我愛羅的孩子?!?/br> 那時候的我愛羅還很小,大約十歲左右吧。雖然安倍清葉那時候也不過還是個孩子,但是她有一種令人信服的氣場,而我愛羅周身則圍繞著寂寥與冰冷的殺意。 這是個可憐的孩子。 安倍清葉當(dāng)時就這么想著。 可惜她并沒有那么多心思去管其他人。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