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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比涡缘呢埨蠋熞幌伦訏昝摿讼哪抠F志的懷抱,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不得已夏目貴志也只得追上去,身為人類的他在這個充滿了妖怪的街市上還是有些危險的,他得緊跟著貓老師,同時也是監(jiān)督它不飲酒過度。 “等等!”可夏目貴志卻被宇智波佐助一把拉住了胳膊,“先說清楚剛才那是怎么回事?什么御門院?” 這下讓夏目貴志犯了難,他猶豫地看了一眼宇智波佐助,又急切地望著斑不斷跑遠的胖胖身影:“我也不知道啊。而且我要去追貓老師,不然又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br> “我?guī)闳?。”說著,宇智波佐助一把扛起了夏目貴志,幾個起落就跳上了屋頂,帶著他追逐那個身影。 最終他們是在一家居酒屋找到了斑。 “貓老師!”甫一看見斑,夏目貴志就迫不及待地跑了過去。 宇智波佐助綴在他身后,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背影。 一襲白衣,銀發(fā)如瀑得披散在身后,一對燦金的眸子在看見來人后笑得瞇了起來。 她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佐助,歡迎回來?!?/br> 宇智波佐助沒有理她,只是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一把奪走了她手中的酒杯:“你別喝了。”不然又會像前幾次一樣。 “沒事,妖化的我可沒那么容易醉?!闭f著又奪回了酒杯一飲而盡。 “喝啊,清葉?!卑咭埠韧炅司疲眭铬傅亟袉局膛稚狭藘蓧鼐?。 看到了那只招財貓,宇智波佐助想起了先前它說漏嘴的那個姓氏,他很想問,但卻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提起。 他看著安倍清葉一杯一杯,偶爾吃點下酒菜。 “佐助你也吃啊?!彼龏A了一筷子伸到了宇智波佐助嘴邊,“這可是很有名的——” “狐貍的關(guān)東煮!”斑沖上來一口吃掉了筷子上的食物,卻又被安倍清葉毫不留情一袖子甩至一旁。 “斑?!彼Z氣陡然變得有些危險,“我曾經(jīng)說過什么?” “我怎么記得!”招財貓作勢還想來搶食物。 “永遠,不要和我搶東西吃!”尤其是狐貍的關(guān)東煮! 安倍清葉一下暴起,她隨手一根筷子插/進了斑身邊的榻榻米內(nèi),入木三分。 噫,居然來真的。 斑一下子變成了巨大版的自己,咧出了牙,對著安倍清葉。 “貓…貓老師!冷靜!”夏目貴志一下子擋在了斑面前,想阻止它此刻沖動的舉措。 “夏目!給我讓開!我要搞死這個小丫頭!居然一口關(guān)東煮都要斤斤計較!” “好啊!來就來!我怕你!”安倍清葉也是有點喝上了頭,她一下撩起了袖子,舉起僅剩一根的筷子,就把它當(dāng)作了一柄武器。 “我……我去買狐貍的關(guān)東煮。你們誰要?”夏目貴志不知怎么想出了這個法子。 “我要!”兩人回答得異口同聲。 / 待到安倍清葉和宇智波佐助回到旅店的時候已經(jīng)月上中稍了。 其實也并沒有特別晚,抬頭還能望見掛于高空的明月。 宇智波佐助把醉醺醺的安倍清葉帶去了浴室,她強硬要求不想一身酒氣爬上床,即便是旅店的也不行。拗不過她。 當(dāng)安倍清葉一身水汽踏入屋內(nèi)時,宇智波佐助還沒走。 一邊拿毛巾擦著濕漉的黑色長發(fā),她一邊往他身邊走去:“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問我的?” 此刻宇智波佐助坐在床邊,窗下的街道是寂靜的。 “你知道御門院嗎?” 安倍清葉手中的動作猛然停了下來,她的聲音卻依舊平穩(wěn):“你哪里聽來的這個?” 沒有否定,這說明她是知道的。 可宇智波佐助背對著安倍清葉,沒有看到她危險的表情與她的聲音完全不相符。 “那只招財貓?!焙敛涣羟橘u了隊友。不過也完全稱不上隊友。 哦。斑啊。 那只死貓,遲早有一天弄死他。 安倍清葉十分不愉,但也沒讓宇智波佐助發(fā)現(xiàn)一絲異常。 她沒有接著繼續(xù)這個話題:“已經(jīng)很晚了哦,佐助你該回去睡覺了,不然可是會長不高的?!?/br> “你在逃避什么?安倍清葉,或者說御門院清葉?”宇智波佐助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他回過頭,被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安倍清葉下了一跳。 安倍清葉的臉貼得很近,依舊是笑瞇瞇的,可著笑容極度的危險,讓宇智波佐助感覺到要是自己下一句話說錯了,那死的便是自己。 一個很殘忍的事實,宇智波佐助目前還打不過安倍清葉,甚至是幾乎沒有反抗之力,即便有了寫輪眼,那也還只是三勾玉。更何況,安倍清葉的陰陽術(shù)他根本不能復(fù)制不是嗎? 逃避?我并不是逃避。 安倍清葉這么想著,可她卻沒打算繼續(xù)下去。 “宇智波佐助,我曾經(jīng)說過,知道的太多,對你不好哦?!庇绕涫俏业氖?,管太多,我可不會在意你是誰,殺了便是。 那對曾經(jīng)摻滿了蜜糖的眸子,此刻猶如深淵,望不見底。 ☆、第三十八章 e4 “宇智波佐助,我曾經(jīng)說過,知道的太多,對你不好哦。”安倍清葉的語調(diào)格外的森冷。 但宇智波佐助卻沒有任何恐懼的情緒,他打開了一對寫輪眼,三個漆黑的勾玉在猩紅的血池中瘋狂旋轉(zhuǎn)。 安倍清葉也不為所動,她嗤笑一聲:“就算你打開寫輪眼我也不怕你?!闭f著,她又進了一步,將素白的手置于宇智波佐助的脖頸處。 好冰。 宇智波佐助此刻的注意力竟全放在了那只掐著自己脖子的手上。冰冷的,沒有絲毫顫抖,就像它的主人,一旦下手絕對不會有絲毫猶豫。 可他也篤定這只手的主人不會對自己下手。 “所以啊,你又在害怕些什么?!庇钪遣ㄗ糁蝗恍α耍幌录哟罅艘袅?,“你又在逃避些什么?!?/br> “你覺得我在害怕些什么,逃避些什么呢。”安倍清葉棲身上前,身軀緊緊貼在宇智波佐助身上,手猛得一用力,在他的脖頸上掐出了青色的印記,“我什么都不害怕,也沒有逃避?!?/br> 我可不信你那些鬼話。 兩具身軀貼合在一起,宇智波佐助可以感受到透過那薄薄一層布料傳來的guntang體溫。他垂直于身側(cè)的雙手一下子摟住了眼前人細瘦的腰身。 “你!”安倍清葉被他的動作嚇到,一個用力想掙脫,但又被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