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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我不喜歡有人把自己和別人混淆。 “我是宇智波佐助, 不是晴明?!蔽野欀颊f到。 眼前的人一愣, 她隨即又反應過來, 先前不和身份的激動一掃而空轉而又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模樣, 卻虛偽得令人看不下眼——或者說她已經(jīng)有些懶得應付他們了。 我不知道的是, 當時的第七組算是幸運的。 若非讓安倍清葉感到有些在意, 想必我們在剛踏入那扇阻隔了前院和后院的大門的那一刻就被雪女的暴風雪掩埋了。 這還是以后她自己親口告訴我的。 / “哈……”我大喘著氣,最后看了一眼倒在終結之谷前的漩渦鳴人, 強撐起身體, 步履蹣跚地挪動著。 天空中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落在了身上, 帶走了僅存的溫熱。我覺得有些冷, 卻沒有多余的查克拉升起一個火遁。那些說來接應的人呢?我的大腦漸漸混沌,視野迷蒙,靠著毅力踩下或輕或重的腳印。我似乎看見了一個人影, 有些熟悉,卻怎么都叫不出名字。 我終于支撐不住了,腳下一軟,向前一跌,原以為會跌入潮濕的泥土之中,沒想到卻落入了一個溫軟的懷抱,入鼻的依舊是那股馨香。 一如那日她從窗臺一躍而下?lián)涿嬉u來的味道。 / 我在一片黑暗中睜開眼,先前受到的傷都被細心地上了藥包扎完畢。微微動了動身體,確定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后,坐了起來。 這里是哪里? 我有些疑惑。 憑借著出色的夜視力,我環(huán)顧四周。 干燥的墻壁,制造墻壁特質的土,以及做成桌椅的樹木都是草之國特有的。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椟S的燭光順著門縫傾瀉而入,我覺著有些刺眼,忍不住用手遮住這光芒。 “你醒了啊?!笔撬帋煻?。 他走了進來,沒有把門帶上,把手中的燭臺放在房內唯一的一張桌子上后在床邊坐了下來:“你躺平,我再做下檢查?!闭f著,把我堆到了床上,我知道他是來幫我檢查也就沒拒絕。 藥師兜雖然人品有問題但是醫(yī)療忍術是沒問題的,很快就做好了檢查:“好了,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但是咒印使用的后遺癥還是存在一點的?!?/br> 但我并不在意這個:“那我什么時候能夠修煉?!鄙眢w沒問題,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增強實力,強到能夠順利殺死那個男人。 “啊,這個還是要詢問大蛇丸大人。” “那大蛇丸現(xiàn)在在哪里?”說好的陪我修煉怎么還在做實驗! “大蛇丸大人正在實驗室,和……” 藥師兜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的話:“現(xiàn)在,立刻,帶我去大蛇丸的實驗室?!?/br> 他笑了一下,推了推眼鏡:“那就跟上來吧?!闭f罷,又拿起了原本打算留在房內的燭臺。 / 我沒想到我居然能在實驗室中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安倍……清葉?”我有些不可置信。 清葉聞聲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手上的動作倒是沒停:“呀,你醒了啊??磥砟莻€藥還是很有用的?!蔽疫€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傷還是她治的,我也沒想到原來她還會醫(yī)術,她究竟還有多少秘密呢?“看來我比你有用啊,藥師兜?!鼻迦~輕笑一下,藥師兜卻不甚在意。 他走到安倍清葉身邊,低著頭看著她手中的動作,依舊是那副優(yōu)雅從容的樣子,即使她此刻正在做一項十分血腥的實驗,手中尖銳的刀劃開了實驗體的手臂觀察內部的經(jīng)絡,絲毫不顧實驗體的慘叫,徑自用鑷子挑出了蘊含查克拉的脈絡觀察流向。 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懂這些?;仡檹那埃约簳乃坪蹙褪O氯绦g了。還真是……不過目前最主要的我還是要擁有力量,然后……殺了那個男人! “大蛇丸,什么時候陪我修煉。”我問道。 / 大蛇丸雖然的確是指導了他進行修煉,但是由于大蛇丸的手部查克拉被三代目火影封印,也無法確切進行忍術對戰(zhàn),于是這項重擔落在了那些實驗體身上。 說白了其實也是比起宇智波佐助大蛇丸更加執(zhí)著于自己的雙手,眼見著有希望,怎么不把握呢。 然而實驗體數(shù)量再大也比不過消耗的量。 我每天通過實驗體來磨煉自己的忍術和體術,有了實戰(zhàn)練習進步可以說是突飛猛進。 可是還是不夠,不夠,不夠?。?/br> 就這么點進步……哪能在這么幾年里追上那個男人!那雙眼睛!我要如何才能匹敵那雙眼睛!不管是幻術還是忍術!我全部都要掌握……這樣……這樣才能保證我能順利殺了那個男人! 然后,數(shù)量一向十分充沛的實驗體這回竟然稀缺了。 原因是大部分都被我給殺了。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手起刀落沒有一絲猶豫。我知道如果我厭惡殺人,那么我也不可能殺了那個男人,我強迫自己死死盯著那具尸體,看著鮮血從傷口處不斷涌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在安靜的地牢里顯得十分刺耳。 “不想看就別看?!卑脖肚迦~從我背后一把攬住了我,用手遮住了我勾玉瘋狂轉動的寫輪眼。 “我總歸會經(jīng)歷的?!闭f著我拉下了她的手,攥在手心里,感受那一抹溫度。 過了許久我才松開了手,背過身,我低下頭,看著她手腕一圈青紫,皺了皺眉:“抱歉?!彼齾s絲毫不在意,柔聲道:“沒事,現(xiàn)在好點了嗎?” 我點點頭。 之后的日子,除了和實驗體的戰(zhàn)斗就是在修習忍術體術和幻術,偶爾會和安倍清葉的式神戰(zhàn)斗,但是我也能夠感覺到,那些式神明顯放了水。 我果然還是……太弱! / 在大蛇丸的基地中,我最喜歡的地方可不是練習場,是安倍清葉那個小庭院中那棵巨大櫻樹的廊下。雖然有些奇怪為何那棵應該在陰陽宅內的櫻樹會被移植到這里來,但又一想她是陰陽師,只得搖頭笑笑不說什么。 我還記得當時經(jīng)過一夜的驚心動魄然后安然無恙地在廊下櫻花亂舞中見到的她。 現(xiàn)在在這個只充滿了辛勞修煉與鮮血汗水的大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