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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沿撫了撫床上人的臉頰,想著剛才從冰窖出來時慕子書嘴里的呢喃,看向自己腰間的那塊玉佩,陷入了沉思。旋露殿meimei可真是厲害,傷了慕子書不說,還讓皇后元氣大傷。jiejie過獎了,meimei這么做,不也是讓jiejie有可乘之機去傾月殿動一動手腳嗎。這都被你知道了,幸虧本宮站在了meimei這里。jiejie說的哪里話,meimei和jiejie如今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只可惜皇上去得太早,否則這一石二鳥之計可是能除去不少礙眼的東西。jiejie別急,此次皇后怕是更加怨恨慕子書,咱們還有更好的計策不是。呵呵這就要看meimei你舍不舍得腹中的孩子了。慕子書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他迷茫地看著床頂,有些不明白之前發(fā)生了什么,隨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將手向小腹探去,感觸到那微隆的地方,才終于松了口氣。門外守候的兩個宮女聽到動靜連忙推門進來。公子您總算是醒了,可把奴婢們嚇壞了。看到兩個宮女也平安無事,慕子書溫和地笑了笑,問道:我睡很久了?問梅將慕子書扶著坐起,替他豎好枕頭讓他舒服地靠著。都兩天了,公子餓不餓,可要用膳?慕子書搖了搖頭,肯能是睡得太久了,又或是餓過頭了,此時并不想進食。問梅不贊同地道:公子兩天沒吃了,還是吃些的好,奴婢給您去端碗清粥來。慕子書看著問梅出門,心想吃些也好,也就不阻止。是皇上來救我的?問蘭想到其他宮女的描述,立馬來了精神,驕傲地道:公子您是不知道啊,那日皇上為了將您救出,出動了皇家禁衛(wèi)軍,把鳳儀宮是那個團團包圍!連只蒼蠅都飛不進!皇上還說要毀了鳳儀宮的冰窖,皇后被嚇地都坐到地上去了!慕子書看著問蘭手舞足蹈、繪聲繪色地描述,搖頭嘆笑。你親眼看見了?問蘭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又不放棄地道:許多在場的宮女們都這么說!那場面可壯觀了!慕子書也不和她爭,沉默了一會兒,有些不自然地問:皇上他問蘭哪能不知道自家公子的心思,接下他的話道:皇上一直在陪您呢,現(xiàn)在去上早朝了,如今也該要下朝了。子書這么想朕?宇文君訣笑著端著一碗清粥進來,想必是路上遇見問梅便親自端來了。問蘭見自家公子心心念念的皇上來了,連忙識趣地退下。慕子書看見宇文君訣,嘴角不自覺地彎了彎,也不管剛才宇文君訣對他的調(diào)侃。皇上。宇文君訣將還有些燙的粥碗放在一邊,伸手探了探慕子書的額頭,調(diào)侃道:還叫皇上?子書不是在夢里喚朕為訣嗎?慕子書一愣,昏迷之后一直昏昏沉沉,他并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此時也不明白宇文君訣話中的意思,連忙請罪。子書該死,冒犯了皇上。宇文君訣不置可否,只俯身上前吻了吻慕子書的唇,隨后將他摟入懷里,不失溫柔地道:子書若是愿意喚朕為訣,那便喚訣吧。前些日子是冷落你了,或許朕該多寵你一些。不過是稱呼,你若是想這么喚就這么喚吧。慕子書靠在宇文君訣的懷里,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能這么稱呼宇文君訣他心里必然是高興的,但是為什么他總覺得缺了些什么?宇文君訣前些日子還對他不冷不熱,怎么又忽然對他這么好了?罷了,能有他陪伴便好。就像他說的,皇上若是能來傾月殿看上他一看,他定然也是含笑歡迎。懷里的人半天沉默無聲,宇文君訣輕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子書,喚一個來聽聽。慕子書噗嗤一笑,想起那時在宮外宇文君訣也是這樣調(diào)侃他。訣。這次慕子書叫起這個字來沒有了當(dāng)初在宮外時的尷尬和不習(xí)慣,想必也是自己心里叫多了的緣故。宇文君訣聽著這個稱呼心里沒由來地覺得十分舒暢,再次輕吻了一下慕子書的額,將人挪出懷中靠在枕頭上,又將不再guntang的粥碗端來,親自喂他。來,我們的皇兒也該餓了。慕子書再次聽到宇文君訣說我們的皇兒,心里極其溫暖,鼻尖有些微微泛酸,彎彎唇角,沒有拒絕,只道:我也餓了。兩人一個喂一個吃,顯得十分和諧溫馨。許是胃里真的空了,這次慕子書乖乖地把一碗清粥全部喝完。宇文君訣將空碗放在一邊,拿絲絹輕拭慕子書的唇角,又將人抱入懷里,手撫了撫他的小腹。現(xiàn)在說說,為何打皇后?宇文君訣的語氣平淡,并無生氣的樣子。慕子書試探地抓起小腹上宇文君訣的手,見他沒有排斥,便放在自己手中把玩,隨后才淡淡地道:如果我說不是我打皇后的你信嗎?宇文君訣不置可否,反手將玩弄自己手掌的手握于手中,便眼尖得看見慕子書手腕上有一條淡淡的勒痕。那勒痕已經(jīng)不如那日明顯了,非常淡,淡的幾乎快要看不出來,但是宇文君訣還是發(fā)現(xiàn)了。那日在場那么多人都看見是你動的手,子書既然說不是你,那你說說是誰?子書不知。不知?慕子書背靠在宇文君訣的懷里,看不見宇文君訣的表情,但是聽語氣,他似乎并未生氣。于是慕子書便大著膽子道:訣看見我手上的勒痕了嗎?那日我已經(jīng)轉(zhuǎn)身準備走了,但是忽然手腕上像是纏了什么絲線,隨后便被一股力量扯著打了皇后。宇文君訣勾了勾唇,拇指摩挲著慕子書手上的那道勒痕。看來當(dāng)時暗中還有人啊。宇文君訣的猜想也正是慕子書的猜想。雖然子書不會武功,但是子書想,能用一根絲線控制人,那人的內(nèi)力定是不弱,而一條絲線能承載那么深厚的內(nèi)力,也必定不會是普通的絲線。宇文君訣笑了笑,將頭靠在慕子書的肩上,吻了吻他的側(cè)臉,道:你倒是聰明,據(jù)朕所知,千年冰蠶絲就是一種兵器,看來你們后宮的招數(shù)是越來越多了。宇文君訣的最后一句話,慕子書聽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是把后宮當(dāng)做玩具一樣,而他也不過是眾多玩具中的一個。訣知道是誰了嗎?后宮會武功的嬪妃可沒幾個,但是也不排除是宮女侍衛(wèi),這件事朕會讓索西去查的。你受了驚嚇,再休息會兒。慕子書頷了頷首,知道這種調(diào)查的事自己也幫不上忙。宇文君訣扶著慕子書躺下休息,替他蓋好被子。好好休息,朕晚上再來看你。慕子書看了宇文君訣一會兒,見他要走,忽然伸手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