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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封你為后可好?慕子書一愣,雖然袁嫣已經(jīng)被廢且打入冷宮,但是他從未有過取而代之的想法,能與宇文君訣相伴已經(jīng)很好了,地位并不重要。宇文君訣看他愣住,好笑地問道:怎么了,不愿?慕子書搖了搖頭,不是不愿,只是不敢,得到的已經(jīng)很多了,人不能太貪心的。宇文皇朝好像沒有男后的先例吧?這樣不合規(guī)矩。知道他向來貼心,總是為他考慮,宇文君訣柔聲道:規(guī)矩是人定的,你是未來儲君的生父,你不做皇后誰還有資格?慕子書抬頭看他,笑道:你就知道皇兒定是未來的儲君了?宇文君訣勾了勾唇,將手覆上他的小腹,誰是儲君還不是看朕的意思?朕就這么一個皇兒,難道子書想讓其他嬪妃懷上龍種?慕子書不置可否,握住撫著自己小腹的手,沉默了片刻。雖然他獨占了皇上對其他嬪妃十分不公平,后宮向來提倡皇上雨露勻沾,以前或許他還可以忍受,但是如今已和訣互許,他是萬萬不愿了,也沒了那個肚量。宇文君訣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笑道:子書不愿?那難道是還想為我多生幾個皇兒,讓我選擇最優(yōu)秀的做儲君?慕子書被他逗得一笑,睨了他一眼,你又怎么知道皇兒是個皇子而不是公主?宇文君訣輕笑一聲,握著慕子書的手揉了揉,你我都是男子,難道還能生出公主來?也不知他是哪里得來的這個結(jié)論,慕子書無奈地笑了笑,安心靠在他的懷里閉目養(yǎng)神,不再說話。宇文君訣也不打擾他,有一下沒一下地?fù)嶂男「梗е硎芏针y得的溫暖。許久之后,就在宇文君訣覺得他已經(jīng)睡著了的時候,慕子書忽然睜開眼睛,抬頭看了他一眼。宇文君訣看著他眼里滿滿的笑意,笑道:想到什么了,如此高興?慕子書彎了彎唇,看著他道:還未給皇兒取個名字。宇文君訣若有其事地點點頭,又笑道:皇族子嗣向來是出世那天由帝王取名,這皇兒還沒出世呢,子書就這么急著要我取名了?出世沒出世的不都是你???宇文君訣輕笑著頷了頷首,方才不過是逗逗他罷了。這指不定就是朕唯一的皇兒,容我好好想想,取個好名字,子書覺得如何?慕子書也知道,皇族子嗣的名字都有一定的講究,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敲定的,笑著點了點頭,只要他能放在心上便是。兩人有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直到有些起風(fēng)了,宇文君訣才攬著慕子書回去。皇宮某處meimei好大能耐,被禁足了還敢出來。jiejie這話說的,meimei這一身武功也不是白練的不是。咱們之間就不必拐彎抹角了,meimei找我何事?無事,只是悶了,出來走走,順便向jiejie請教些事。meimei如此聰慧,竟還有事不明白嗎?meimei哪有jiejie厲害,jiejie當(dāng)初只道一石二鳥,將慕子書與皇后設(shè)計進(jìn)去,沒想到最后竟是將我也設(shè)計了進(jìn)去,jiejie倒是坐收漁翁之利。meimei這話可就冤枉jiejie了,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jiejie怎么會害你?不過倒也是我的不是,沒有真正弄懂巫術(shù)才將事情演變成這樣。不過至少咱們還是扳倒了皇后不是?哼,那下一個便是慕子書,只要jiejie能確保扳倒慕子書,meimei替jiejie背了這黑鍋又何妨。meimei放心,慕子書定是活不久了,就是不知皇上得知自己日夜盼著的孩子無福降世會有多傷心。jiejie可真是替皇上著想,只是即便慕子書的孩子無福降世,jiejie沒有孩子,又怎么確信自己能得后位?呵呵誰說我沒孩子,我當(dāng)然有呵呵在宮里人的忙忙碌碌中,元日終于到來了。這日宮內(nèi)各宮都張燈結(jié)彩,顯得十分喜慶,御花園內(nèi)也搭了臺子,請了戲班子前來唱戲。一群重要的朝臣和嬪妃們都依次坐著欣賞,個個臉上喜氣洋洋。慕子書受不了這種喧鬧的環(huán)境,便帶著問蘭問梅到御花園的亭子內(nèi)透透氣,靜靜心。公子身子可有不適?慕子書搖了搖頭,在石凳上坐下,無事,只是吵得頭疼。才坐下不久,兩位丞相顧颯白和司謹(jǐn)也走了過來。顧颯白是從未與慕子書接觸過,只在那日出宮時與他匆匆寒暄,此時難得有機(jī)會接觸這個皇上喜愛的人,便拉著司謹(jǐn)一起過來。慕公子,怎么一人坐在這里?慕子書知道他們是皇上的重臣兼好友,看見他們也微微一笑,左相大人,右相大人。子書只是有些頭疼,過來坐坐罷了。顧颯白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在慕子書身旁坐下,笑道:慕公子客氣了,直呼姓名便是?;噬显趺礇]陪著你?元日頗為重要,皇上定是有事要做,子書也不便打擾。顧颯白對慕子書是頗為感興趣,點點頭道:慕公子果然識大體,若是慕公子無聊的話,不如讓臣陪你下棋?我聽謹(jǐn)說你會下棋,要不我們切磋切磋棋藝?慕子書見顧颯白這么熱情,不禁想到了琉弄,兩人都是多話之人,知道他沒有惡意,但是今日有些不舒服,沒什么興致下棋。右相大人邀請,子書自是不該拒絕,只是今日子書有些不適,不知改日可好?顧颯白嘆了口氣,有些遺憾地道:那好吧,改日我來找你如何?慕子書微微一笑,還沒說話,就見司謹(jǐn)上前把顧颯白拉了起來。慕公子身體不適,你就不能體諒些?顧颯白瞪了他一眼,我怎么不體諒了?不是說了改日了嗎?司謹(jǐn)也不理他,對著慕子書微笑道:慕公子身體不適不如先回去休息一番,離晚宴還有一段時間,臣替你向皇上說一聲便是。慕子書揉了揉有些微疼的頭,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許是被那吵鬧聲鬧得動了胎氣,總感覺有些不舒服,好在離晚宴還有些時間,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為好。也好,多謝左相大人。慕公子客氣了。慕子書笑了笑,帶著問蘭問梅回了傾月殿。晚宴的時候,御花園掛滿了各色燈籠,一片祥和景象,大臣嬪妃們也都就坐,只等著皇上下令開宴。宇文君訣坐在御座上,俊眉微微皺起,聽司謹(jǐn)說子書身子稍有不適回去休息了,這晚宴都要開始了,怎么還不見來,莫不是身子十分不適?索西,叫上太醫(yī)去傾月殿看看子書。索西還沒應(yīng)聲,問蘭忽然闖進(jìn)御花園對著宇文君訣喊道:皇上,不好了,公子好像是要早產(chǎn)了!宇文君訣一怔,隨后也不顧在場的群臣嬪妃,皺眉使上上乘輕功便著急往傾月殿趕去。在座的群臣嬪妃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