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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但是宇文君訣并沒有放松警惕,影衛(wèi)們也各司其職。四月初,宇文君訣便又帶著慕子書策馬慢悠悠地晃向邑城。邑城乃著名的風(fēng)景之都,比起洛城的繁花似錦,邑城的山清水秀更能讓人心曠神怡,有一番想要游玩的興致。牽著馬,摟著慕子書進了邑城后,果不其然又引來許多路人探究的目光,也不乏有些人指指點點。武林盟主果然風(fēng)頭頗大,宇文君訣也已經(jīng)習(xí)慣這些人將他認作君然了,絲毫沒有不自然的摟著子書向一家酒樓走去。進了酒樓,為了防止有人打擾他們用膳,宇文君訣帶著慕子書直往二樓包廂處去。又是坐了許久的馬,慕子書有些疲倦,坐到靠窗的桌子邊去休息。宇文君訣點了些酒水小菜,也坐到慕子書身邊,將他攬進懷里讓他靠得舒服些。很累?慕子書靠在他肩上點了點頭,雖然身子很累,但是心情倒是不錯,輕笑道:坐著都覺得累,馬兒馱著我們兩個走了那么久定是更累了。宇文君訣也是輕笑一聲,拍著他的背笑道:那我們可得好好犒勞它才是。慕子書微微頷首,靠著他看著窗外,疲倦得不想說話。宇文君訣知道他累,也不吵他,摟著他撫著他的后背一起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不久,小二就將飯菜酒水端了進來。宇文君訣將兩人的碗筷擺好,拍了拍慕子書,柔聲道:吃飯吧,吃了再去休息。慕子書看了眼桌上的飯菜一眼,沒什么食欲,搖了搖頭。我還不想吃,你吃吧。本就身子不好,宇文君訣哪會在這種事上由著他,替他布了些清口的小菜,耐心地勸道:多少吃點,墊墊肚子。知道他是為自己好,慕子書也不再推脫,雖然沒什么食欲,但還是拿起筷子吃了一些。宇文君訣喝了些小酒,倒也沒吃什么,只顧著照顧慕子書吃了。兩人正濃情蜜意的時候,忽然包廂的門被踢開,一個一襲白衣的冷面公子走了進來,身上散發(fā)著濃厚的殺氣。宇文君訣和慕子書都奇怪地看了眼那冷面公子,不約而同地想起前些日子遇刺的事,難道就是這人?還不待兩人多做思索,冷面公子袖袍一揮,包廂里的門窗忽然應(yīng)聲闔上。隨后又見那冷面公子抽出腰間的長鞭,猛力一甩,灌輸了內(nèi)力的鞭子直直地刺過來。宇文君訣雙眸一暗,忽而又見那鞭身避開自己直指子書,霎時身上殺氣釋放,長臂摟住子書,護著他巧妙地避開鞭子的攻擊。將子書安置在一邊,身上散發(fā)著寒意的宇文君訣瞇了瞇鳳眼,忽然出手,招式凌厲地與那冷面公子交起手來。不管來者何人,膽敢傷害子書就不可饒恕。慕子書在一旁看著他們你來我往地打著,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口,生怕宇文君訣被傷著。宇文君訣跟那個冷面公子交著手,卻有趣地發(fā)現(xiàn)這公子像是不愿傷害他一般,一招一式都不愿下狠手,只是一有空子就想發(fā)狠地殺向子書。這個認知讓宇文君訣很不快,手下的招式也就越發(fā)狠厲起來。既然這人都對子書起了殺心,那么就萬萬留不得了。宇文君訣一邊護著子書,一邊不再留情,招招往那冷面公子的致命處去。那冷面公子也看出了宇文君訣的殺心,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似乎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愣了片刻。也就是這片刻之間,宇文君訣毫不留情地一掌打向那冷面公子,掌力之大,那冷面公子瞬間就被打倒在地上,猛地噴出一口血來。宇文君訣冷眼看著吐血狼狽地躺在地上的人,瞇了瞇眼,隔空一掌就要往那冷面公子的心臟致命處擊去。這時,那個一進門就一句話都沒說過的冷面公子忽然不可置信地看著宇文君訣,顫著聲問:你要殺我?那眸中的深情和受到傷害的眼神,讓在一旁看著慕子書一愣,這位公子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著訣?宇文君訣倒是沒想那么多,邪魅地勾了勾唇,看著那冷面公子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戲謔地道:是又如何?既然來殺人就該有被殺的覺悟吧!哪知這冷面公子聽了宇文君訣的回答后忽然笑了起來,笑得比哭還難看,撕心裂肺般的。慕子書又是一愣,心里忍不住有些同情這位公子,想要上前阻止宇文君訣的再次攻擊。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再次被踢開。住手!進來的男子一襲黑袍,看著躺在地上的冷面公子,眸中泛著心疼,隨即又不滿地看向宇文君訣。宇文君訣看見來人倒是微微一笑,化了手中的掌勢。地上的冷面公子低聲一笑,閉了閉眼,趁著這個機會,不顧受傷的身體,跌跌撞撞地逃離了包廂。黑袍男子見他離開提腳就想追去,但像是想到了什么,還是生生忍住了想要追出去的心情,轉(zhuǎn)身看著宇文君訣,怒道:出來不知道易容嗎!隨即從懷里拿出兩個藥瓶,從其中一個藥瓶中倒出些藥水往臉上抹了抹,而后撕下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而人皮面具下的那張臉卻是和宇文君訣一模一樣!慕子書雖然知道宇文君訣的雙胞胎弟弟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但是真的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震驚了一下,特別是兩個人同時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那種震驚的心情簡直不能用言語表達。宇文君訣看出慕子書的驚訝,安撫地握住他的手,對著那黑袍男子笑道:抱歉,君然,是我考慮不周了。考慮不周?明明是有意為之吧?慕子書不動聲色地瞥了宇文君訣一眼。那黑袍男子也就是宇文君然,皺眉不語,將手中的兩個藥瓶和那張人皮面具扔給宇文君訣,沉聲道:我回來后不要再讓我看見你那張臉!宇文君訣看著自家弟弟離開后,才對著慕子書笑道:看來方才那人是君然的愛人,倒是把我當(dāng)成君然,把你當(dāng)成情敵了。慕子書皺著眉,他就知道會闖禍,幸虧君然及時趕到,要是真的誤殺了君然的愛人可如何是好?到時候極有可能會兄弟反目!訣,那公子傷得可是很重?宇文君訣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牽著擔(dān)憂的人回到桌邊坐下,不礙事,是有些重,但不致命。慕子書不贊同地看著一點都不反思自己行為的人,不滿地道:既然君然已經(jīng)把人皮面具給你了,你就帶上吧,不要再給人家添麻煩了。宇文君訣自然也不是真的就無趣到要給自家弟弟找麻煩的地步,看剛才弟弟著急的樣子,也不愿再給他招惹更多的麻煩,頷了頷首將人皮面具戴上。慕子書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換了張臉覺得有些奇怪,也有些別扭,不由得多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