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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我抓了抓睡在床上變得凌亂的頭發(fā),我心情挺好,等會兒下班我和趙顯要去喝酒,你來不來?我剛剛有事出去了,還有些工作沒處理完,就不去了。少喝點,你胃不好。說完他就離開,不給我回話的時間。許盛陽這人就是這樣,每次我邀請他出去他從來不會答應,但是每次又會提醒我胃不好少喝酒吃辣,睡眠不好早點回來。當真是有意思,像**一般的關懷。難道是喜歡我?不會不會不會,劉彥你個神經(jīng)病你在想些什么呢!我猛地搖頭,最近做季審,天天熬夜到天明,思維一定是徹底的混亂了才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抬頭看了看時間,發(fā)覺已經(jīng)快下班了。我掏出手機打電話:喂,趙顯,收拾東西下樓,今晚老地方不見不散啊。趙顯那邊聲音好吵,估計是面試還沒有完,我收拾好東西坐電梯下樓,在電梯里碰見許盛陽的秘書。嗨,美女,抱著這么多東西是要去哪兒?不知我有沒有榮幸?guī)湍氵@個忙呢?蔻薇抿嘴一笑,劉總監(jiān)還是這么會說話,我去給李總監(jiān)送東西。李和斌那小子果真不是個東西,他們營銷部每年報上來的預算都比去年的高,知道有資料居然不自己來拿居然勞煩美女去送,真是居心不良。來,我?guī)湍惚н^去,順便幫你出口惡氣。我伸手,把那摞厚厚的檔案袋接了過來。啊,真是沉!我故作夸張地抱怨著。蔻薇笑得受不了,輕輕捶了我一記,得,那謝謝你了,我還有事先上去。許總今天下午狀況不對,文件全部都壓著在。他下午在公司?許盛陽剛不是和我說他出去了一趟嗎?叮咚電梯門開了。他一直都在公司呀,好了你到了,今天這事麻煩你了,我就搭這電梯再上去,拜。拜。我抱著文件,站在電梯門口愣神。許盛陽為什么要騙我說他下午出去了呢?作者有話要說:☆、第4章我和趙顯的老地方是延慶市大學城附近的一個小酒吧,我和他是大學同學,在雙人寢室里一起住了四年,每天睜眼閉眼都是這張臉。住了四年,彼此的底細都基本摸清。蔣毅以人渣這個代號深入他心,許盛陽則給我留下了偏執(zhí)、冷漠、沒人性等諸多印象。大學畢業(yè)后找工作,趙顯是早早就內(nèi)定了要進明川的人,我本來要出國繼續(xù)深造,可是那年我和蔣毅鬧得太兇,最后這事不了了之,他就撈了我一把,把我也綁上了明川的船。那個時候的明川也很厲害,但遠不及現(xiàn)在。許盛陽的父親等許盛陽游學回來后早早地讓了位,保留著董事長的稱號帶著許夫人游山玩水好不快活。許盛陽彼時剛從國外回來,公司里沒有親信,各位元老虎視眈眈,便叫了趙顯來幫忙,趙顯又順帶了我一個進去。當知道我以后的頂頭上司就是趙顯在我耳邊念叨了四年的冷漠偏執(zhí)狂時,我毫不猶豫地把趙顯最喜歡的一個瓷杯摔了個稀爛。后來又稀里糊涂地和許盛陽**,趙顯知道后對我各種驚嘆,認真詢問我究竟是怎么把那個禁欲多年的老處男拐上了床,我撩起袖子和他干了一架,打得他小半個月不敢取下帽子見人?;謴土酥缶褪菍ξ覀儍蓚€關系的各種揣測調(diào)侃,當然這都只是在我面前,他還沒有那個膽量去許盛陽面前八卦。再后來,一晃又過去好多年,趙顯和我一路從職員干到總監(jiān),許盛陽總裁的地位已無人可撼,公司里不懂得識時務的元老也通通被斬草除根。終于日子好過了點的時候,蔣毅居然回來找我了。他個賤人。趙顯急匆匆趕到夜色的時候,劉彥已經(jīng)和一個陌生人在舞池里面貼面跳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扯下領帶扔到隔間里的沙發(fā)上,脫掉西裝外套,滑入舞池。等兩個人都跳盡興,時間儼然已過去一個小時。趙顯塞了一張卡在剛剛一起跳舞的男生的褲子口袋里,讓他先去附近的酒店開房等著,自己一會兒就過來。劉彥端著兩杯酒走過來,趙顯剛想迎上去,不料被來人擋住去路。又是蔣毅。他瞇了瞇眼睛,掏出手機發(fā)短信。【你說的沒錯,他又來了。】【幫我看著點,馬上到?!?/br>【好?!?/br>作者有話要說:☆、第5章劉彥,好巧。蔣毅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擋住我去路。我有點煩躁,不想看見這個人,不想聽這個人說話。你剛剛舞跳得不錯,挺帶勁的。他微笑著說道。帶勁這個詞,從他嘴里吐出來,帶了幾分輕薄的意味,總給我一些不適感。他還是原來那個樣子,虛偽得令人作嘔。我不想理他,繞過他去找趙顯。蔣毅的胳膊橫亙在我面前,他扣住我的肩膀,劉彥,我想和你敘舊,別這么不給面子。我開始反復告誡自己:這里是公共場所不能打架、不能鬧事,不然到最后丟臉的是自己,蔣毅這死人臉不要面子我不能不要。平復了下心緒,我開口回他,我男友不會樂意我和某任前男友敘舊。某任前男友?他顯然不怎么習慣這樣的一個稱呼,但是很快他發(fā)現(xiàn)重點不在這個稱呼上,你現(xiàn)在有男朋友?怎么?你不會以為我這些年就對你一人念念不忘吧。蔣毅,我總不可能把自己吊死在你這一棵樹上。我繞過他。更何況還是棵蠅蟲環(huán)繞的歪脖子樹。到了隔間,趙顯嘻嘻哈哈地迎過來,接過我手上的酒,你那一下使了多大勁?我看著都疼。反正這衣服的墊肩挺厚實,我沒什么感覺。他不懷好意地沖我笑,一瞬間,我嗅到陰謀的味道,挑眉問道:干嘛笑得這么賤?嘿嘿,嘿嘿。他往后退了一大步,剛剛我給許盛陽發(fā)短信邀請他過來。我下午走前邀過他,他說他今晚要加班。我看著舞池里瘋魔亂舞的男男女女,不以為然道。哦?是嗎?趙顯笑得臉上都起褶子了,他指著門口,這不是來了嗎?我回頭一看,暈,還真是許盛陽。他真是太令人矚目了,大概翻遍整個延慶市,也只有他這種不解風情的家伙會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穿著西裝走進酒吧。許盛陽很快找到我們,他往這個隔間走來。我趕緊往旁邊縮了縮,專注地看著舞池,裝作我不認識他。劉彥。他朝我點頭示意。我倉促回頭,咦?許總你來了,又責備地瞪了趙顯一眼,趙顯你可真行,許總要來都不事先通知我一聲。趙顯板著臉,顯然沒想到我這么不要臉。許總好好喝著,我今天開車來的,可不能喝。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