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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許盛陽就睜開了眼,湊巧和我的視線對上,我做賊心虛般慌慌張張地瞥向別處。許盛陽沒有深究,他好像和李和斌說了些什么不好的東西,因為那小子的臉色一下子很壞。我裝作不經(jīng)意地窺看著那一邊,誰曾想李和斌這王八羔子居然狠狠地瞪我一眼。我一頭霧水二丈摸不著頭腦,他那頭卻氣勢洶洶地摔門走了。再回來時,手上拿著一摞資料,重重砸到我面前。聲音響亮,不少人都偷偷看向我們這邊。我無語問他:你多大了?幼不幼稚?李和斌譏諷一笑,我老了,自是比不得你劉總監(jiān)魅力大。你這樣文縐縐地說話,牙齒酸不酸?哼,許總說了,我打的預(yù)算報告太高,要我以后多多和你劉總監(jiān)學(xué)著點(diǎn)。李和斌眼角本就是個吊著的樣子,他現(xiàn)下這樣的盛氣凌人,眼角吊得更高,配著他慘白的膚色和濃重的黑眼圈看起來更像個水鬼。我叩了叩桌面,說道:既然要求人,就得有個求人的樣子。你這么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給誰看?我可不敢教你。李和斌一把拉開一邊的椅子,椅子腳在地板上劃過發(fā)出刺啦的刺耳聲音。他一屁股坐下來,附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劉彥,你勾搭人真的很有一套。我一瞬間后背僵硬起來,因為蔣毅端著我的水杯走了過來。你看看你,都爬上許盛陽的床了,你還在這里裝什么清高呢?李和斌小聲說著,他的聲音像是一把尖刀猛力扎進(jìn)我的耳朵,在里面翻攪不休,真當(dāng)你和蔣毅那點(diǎn)破事沒人知道?你說你吊著別人的胃口,還把舊**招到身邊來了,下一步想干什么?3P?他話音剛落,我就一拳砸到他小腹。李和斌痛呼出聲,一瞬間所有人又齊齊看了過來。誰都知道,我和李和斌私交甚爛,但是誰都未曾想到我們私交已經(jīng)爛到了可以在公司會議上打起來的地步。李和斌被我那一拳定在椅子上,捂著小腹□□。我俯身在他耳邊低語,就像他剛才對我做的那樣。李和斌,我之前一直以為你這個人和我過不去,是因為工作。今天我才知道,你本就是個爛人,當(dāng)然會和我過不去。李和斌狠刮了我一眼,我一笑,接著說:你是不是喜歡許盛陽所以才這樣記恨我?小崽子的氣焰一下子消下去不少,他驚慌地看著我,嘴里低低呢喃著:不是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剛才我也只是揣測。但是現(xiàn)在,我就確定了。我直起身子,聲音拔高,你想要就盡管去,我無所謂。扭頭略有深意地看了許盛陽一眼,李和斌,我劉彥在這里恭祝你追到夢中花,早日抱得美人歸。別人自然沒有放過我這個眼神,不到一天,整個明川都傳遍了營銷部總監(jiān)李和斌癡戀總裁許盛陽,財務(wù)部總監(jiān)劉彥一笑泯恩仇鼓勵其大膽追求的謠言。和我想象中的一樣,當(dāng)天下班時許盛陽再未出現(xiàn),反倒是趙顯那個狗崽子嬉皮笑臉地堵在門口,晃著手中的車鑰匙,裝著不經(jīng)意地開口詢問道:去喝一杯?我瞇起眼,老地方。作者有話要說:☆、第12章我匆匆趕到酒吧時,趙顯已經(jīng)在那里坐了好一會。剛進(jìn)包間的門,他就熱切地端著酒杯過來迎我。因為蔣毅上次的齷齪事,我對于這家的酒產(chǎn)生了一小塊心理陰影。指尖拂過裝著烈性液體的透明杯身一路向下,頂著杯底向上猛然用力。一杯酒水頃刻間朝趙顯胸前澆去,趙顯慌然向后退了一步,酒杯掉落在厚重的地攤上,液體溢出濡濕了米黃色的長羊毛。好端端地你發(fā)什么瘋?他眉間隱有怒氣,想來也是,一見面就沖他潑酒,誰都不會高興。但是沒辦法,我這一天過得實在是太不高興了。被人用那樣刻薄的語言諷刺我不堪回首的過去與前途不清的將來,哪來的好心情?我坐下,腳翹到茶幾上,擺出一副大爺?shù)淖藨B(tài),找我干嘛?簡潔直白地直接戳中紅心,趙顯這崽子立馬巴巴地跟過來貼著坐在我右邊。他伸長胳膊繞過我的后背搭在我的左肩上,像是一對親昵的好哥兒倆。劉彥,你今天在會議室里的表現(xiàn)挺嗯,挺別致的啊!我從身后掏出音量已經(jīng)被我偷偷調(diào)到最大的麥克風(fēng),承蒙厚愛,謝謝夸獎。我靠劉彥你這死小子要不要對著麥克風(fēng)這么大聲的說話!耳朵都要被你震聾了!我冷笑一聲,推開他,拿起遙控器點(diǎn)歌。趙顯幾次張嘴想說些什么,可是都被咽了回去。我按下播放鍵,偷瞄趙顯一眼,果然前奏剛響他就瞬間變了臉色。趙顯訕笑著,不自在地用手摸了摸鼻子,他的聲音小且有不經(jīng)意地顫抖,他對我說:劉彥,你這樣做不厚道。哦?是嗎?我只是赴一個朋友的約,下班之后來喝杯酒、唱個歌放松一下自己,哪里不厚道了?我透過掛屏上方的鏡子看到趙顯,他的臉被屏幕的光照得慘白。心里雖一時不忍,但接踵而來更多的是酣暢淋漓的痛快感。我知道我行為過分,憑借我了解他過往經(jīng)歷的優(yōu)勢,給他下了一劑烈性猛藥,嘩啦啦不留余地地全部倒在了他心里那道猙獰的傷疤上。人心惡毒,我將那不能發(fā)泄在旁人身上的怨氣全部報復(fù)在了這個親近的好友身上。不是因為我知道他會包容我,而是因為我知道在這件事上他那一嘴向來伶俐的尖牙從來沒有還擊之力。我開始唱歌,其實我之前并沒有唱過這首歌,但是我聽一個人唱過很多次。這些樂符都是淬了毒的利刃,一下一下隨著緩慢而又優(yōu)雅的節(jié)奏朝著趙顯心中劃去。它們的力度很輕很輕,但是足以將已經(jīng)稍微痊愈的疤面劃破。熾熱新鮮的血液一點(diǎn)一點(diǎn)滲透出來,它們爭先恐后地向上涌去,最后都化為透明的點(diǎn)點(diǎn)淚光。我唱了開頭就沒有在繼續(xù)唱下去,用來作為提示的原音在包間里飄蕩。我們都沒有說話,原本小小的女聲像是被放大數(shù)倍,聽得格外清楚。良久,趙顯開口,只不過是這么一小會兒功夫他的聲音就變得嘶啞。他說:不知道他怎么就這么喜歡唱這首歌,每次憋氣都憋得滿臉通紅。頓了頓,可惜當(dāng)年他唱的時候我們都嘻嘻哈哈笑過去,竟一次也沒有完整聽全過。我握著麥克風(fēng),手心起了一層薄汗。我不敢看趙顯,我對他心有愧疚,可是我一定要等到他的一句話。一個承諾。劉彥,你真是狠吶趙顯嘆氣般地開口,有關(guān)你的事,我以后不會再幫許盛陽什么了,你放心。我點(diǎn)頭應(yīng)下。又是半響無話。其實這首歌歌詞不錯我輕輕笑了笑,我不在意不會在意,放它而去隨它而去。寫得很灑脫。趙顯低下頭,躲開光。我的身邊像是突然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