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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愛死你了,真的!面癱受聽了就低著頭嘴邊淡淡地笑著,臉上也說不出是個什么表情。醫(yī)院的心血管科的首席醫(yī)師面癱受的變化是顯而易見的,然后他這么些天又寸步不離地伺候著VIP病房的病人,一時間醫(yī)院里頭不明真相的群眾們八卦之魂就燃了起來,成天的找機(jī)會要去看看里頭的病人。同事甲本來也在圍觀群眾的行列中,可當(dāng)他看到貴賓病房里頭的人竟然是那天的黑社會后,又看到面癱受在他身邊忙來忙去兩人在一起十分和諧的樣子,呆呆地在那愣了一會兒,然后便回頭將那些群眾都攆走了。同事甲覺得自己好像無意中窺視到了某個事實(shí),然而他本能地覺得這個事實(shí)還是別讓別人知道的好。黑道老大住院期間,道上的事情自然也不能耽誤。于是時不時的,就有幫中手下來向他匯報或者請示事情,屋子里黑壓壓的站了一群黑社會。黑道老大現(xiàn)在正是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坐在病床上那副指點(diǎn)江山的樣子也是囂張得不得了。這種時候他也沒讓面癱受回避,可他漸漸的便覺面癱受雖然嘴里不說,可似乎還是不大喜歡這樣的場面。每到這個時候面癱受便退到一邊坐著,面無表情地失神也不知在想著什么。那副樣子看上去特?zé)o助特憂傷,黑道老大不知怎么看著面癱受這幅樣子就覺得心里頭不好受,特別不安。后來就不讓那群小弟來了,有什么事一律電話解決。黑道老大在醫(yī)院住了兩個月,他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反倒整個人胖了一圈,滋潤的不像話一點(diǎn)不想撿回條命的人。反倒是面癱受,這兩個月寸步不離地伺候著黑道老大,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不止,出院這天黑道老大看著面癱受在那忙著收拾東西,人瘦的衣服都撐不起來了,心里頭這個心疼啊,直想著回去之后怎么才能把人給喂胖了。等面癱受把行李收拾好了,黑道老大接過來,然后一把將人摟在懷里說,走吧,終于可以回家了!誰料面癱受卻不著痕跡地掙開了他,然后把另一包東西也遞給他,說你還有一些東西放在我家,我都整理好了你什么時候讓馬仔過來取一下吧。黑道老大愣了,問他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明白?面癱受這個時候已經(jīng)恢復(fù)了萬年面癱臉,抬頭瞅著他說不明白?意思是你以后不用來了,那個游戲我不玩兒了。黑道老大就看著面癱受淡漠的表情,只覺得一下子從天堂掉到了地獄里頭,身子一下子就涼了。他沒想到面癱受還惦記著之前游戲的說法,他沒想到面癱受竟然還是一直沒把他當(dāng)真過。黑道老大說你這兩個月對我這么好,敢情是給死刑犯吃最后那頓牢飯呢?面癱受沒有辯駁。黑道老大就看著他,慢慢的眼圈就有點(diǎn)紅了,讓面癱受看得心里頭一陣慌亂,可面上還是雷打不動的表情。黑道老大就看著他直搖頭,啞著聲音說這他-媽又不是殺豬,等喂肥了就直接殺了,面癱受,不帶你這樣的,你讓誰能受得了?面癱受抬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不帶一點(diǎn)留戀。那次動亂中,黑道老大受了重傷,身邊跟班的馬仔自然也不是毫發(fā)無傷。事實(shí)上雖然馬仔名義上是黑道老大的小跟班,可正經(jīng)也是曾經(jīng)從特種部隊退下來的人,那天馬仔反應(yīng)迅速,在槍響之前便憑著對危險本能的直覺飛身擋在了他家老大身前。黑道老大當(dāng)然也不是蓋的,關(guān)鍵時刻也不含糊,愣是在電光火石千鈞一發(fā)的那么一瞬間將擋過來的馬仔向身旁一帶,子彈就這么穿透了馬仔的肩胛骨卡在了黑道老大的心臟旁邊??梢捕嗵澓诘览洗竽敲匆幌?,不然馬仔這條小命就徹底交待出去了。馬仔那天將黑道老大送到醫(yī)院后便一直在外頭等著,一直撐到黑道老大從IC轉(zhuǎn)移到普通病房才放松下來昏了過去。這么一番折騰下來,馬仔也在病床上躺了數(shù)天??傻降咨碜庸遣诲e,等到醒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那邊看他老大和面癱醫(yī)生甜甜蜜蜜的樣子也放下了心,收拾收拾東西準(zhǔn)備出院了。出院那天,馬仔沒讓那些小弟過來接,自己拎著行李往外走。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然后又默默地揣了回去,一個人往外頭走。這個從生死關(guān)頭撿條命回來的男人此時背影被夕陽拉得老長,看起來孤零零的說不出的落寞。等到馬仔拎了一堆東西站在小男寵門外的時候,想到自己出事的這些天小男寵一次沒有聯(lián)系過他,然后回想兩人的交往,好像每一次都是自己送上門兒的。心里頭說一點(diǎn)兒也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但還是馬上振作了起來,敲了門。小男寵過來開門,整個人看上去蔫兒蔫兒的,直到看清來人時眼睛才一亮,整個人掛在了馬仔。馬仔笑著把人接住,此刻他佳人在抱心里頭這個樂啊之前那些怨念此刻全都沒了。結(jié)果下一刻便聽小男寵把手往廚房一指,說快去做飯我都要餓瘋了!馬仔聽著好像被人當(dāng)頭潑了一桶涼水,整個人都涼了下去。他愣愣地看著懷中的人,小男寵興許真給餓瘋了,一個勁兒地催他。于是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人放下然后拎著東西進(jìn)了廚房,還是如常的樣子,但就是給人感覺整個人的色調(diào)都仿佛變得灰暗了起來,好像身上的光彩都被無情的抹了去,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我很難過的氣場。當(dāng)然小男寵是全然沒有察覺的,蹲在廚房里頭翻馬仔帶來的吃的。然后邊吃邊說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忙的,編輯一個勁兒地催,老子他-媽的愣是一個星期給他擠出兩本書來,他奶奶的簡直給扒了層皮!說完抬頭巴巴地往馬仔那邊看了一眼,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兒就仿佛一只等待主人安慰的大狗。馬仔一看他這眼神兒心就軟了,走過來摸了摸大狗的狗毛,溫柔地說過來吃飯吧。食色,性也。馬仔不知怎的看著吃飽喝足然后開始一臉饑-渴地朝他爬過來的人,忽然就想到了這句話。說穿了,都是**。馬仔閉上了眼,任由那人擺布。一番云雨之后,兩個人都是疲憊地躺在床上。馬仔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于是問小男寵,這些天他都吃什么的?小男寵就說,叫外賣啊。馬仔怔了一下然后了然,本來就是,沒了自己還指望他會餓死不成?就算是剛剛他們做的這種事,自己恐怕也不是不可取代的吧。馬仔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他覺得自己不可抑止地陷入了一個思維怪圈中,這種走進(jìn)死胡同的感覺令他很泄氣很沮喪,可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不去那樣想。然后下一刻就感覺小男寵撲了過來趴在他胸膛上,喃喃地抱怨說可是那家飯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