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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緊接著有四個可疑的穿黑西裝面無表情的人走進來東張西望,馮焰心里一陣緊張往后退,尋思著從不顯眼的出口溜出去。剛一轉(zhuǎn)身就撞進一個懷抱,那人強勢的掰過他的臉,吻住他的嘴,他瞪大眼睛聚焦瞳孔,看到安德烈放大的俊臉。唔~~?馮焰心里一驚,身體快過大腦,一拳揍向安德烈的腹部,不過安德烈似乎早知道他會有此反應(yīng),輕松擋下,并抓住馮焰的手腕。怎么這么不聽話?安德烈似在對待自己寵物般的溫柔。你!你干什么!馮焰腦袋一時短路,說話差點咬到自己舌頭。跟我走。不由分說,安德烈拉著他出去。一輛銀白色的賓利歐陸GT跑車靜靜等在機場外,周圍還有幾輛黑色的保鏢車,安德烈將馮焰塞進賓利。你干嘛跟蹤我?。?/br>沒有。安德烈若有所思,看向前方不解釋也不再多說。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馮焰氣憤,眼神警惕到極點。沒有任何目的,我說過,你的傷痊愈了隨時可以離開。安德烈西裝筆挺、坐姿優(yōu)雅,轉(zhuǎn)頭看住馮焰,一雙眸子流光溢彩。馮焰別過頭去,不能再看安德烈的臉,那似乎會擾亂他的判斷力,權(quán)宜之計還是先跟安德烈回去,畢竟安德烈要是想殺了他早就下手了不用等到現(xiàn)在。高層別墅里沒有精力去分析這些事,只知道安德烈身份復(fù)雜,也不想去碰釘子,反正現(xiàn)在是病患,打不過又走不掉,只能老老實實呆著了,看眼前的狀況,馮焰相信自己是沒有危險的,索性癱在沙發(fā)上,慢慢將身體陷進沙發(fā),歪著頭冷眼旁觀。安德烈倒了一杯芝華士,飽滿的琥珀色液體就像安德烈晶瑩剔透的眼瞳,空氣中似乎混合著柔軟甜味的花香和淡淡煙草味的醇厚。安德烈舉杯輕輕呷一小口凝視馮焰:要不要來一杯?馮焰輕輕搖頭,保持斜靠在沙發(fā)里的姿勢,瞇著眼睛觀察眼前的男人,感覺安德烈就像一頭獅子,那么迷人、慵懶而且危險。在想什么?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有人既有錢有勢,還儀表不凡!馮焰半挖苦半贊賞。安德烈突然走進俯身,熱氣隱隱噴在馮焰耳朵里,笑說:如果你喜歡,就是你的!你太危險了!我怕我無福消受。馮焰揮手將他推回安全距離,碎發(fā)從眼前掃過,眸若清泉。安德烈不再說話而是退后一步看住馮焰,目光銳利有神。喂你,你是同性戀?馮焰突然想起安德烈的兩次親吻,有些好奇和警惕。你的意思是我戀上你了?安德烈的眼神似乎閃過一絲猶豫和嘲諷。馮焰反被將一軍,有點尷尬,盯著安德烈晶瑩剔透的琥珀色眼睛不說話。要不試試?我是雙性戀,會照顧你的感受。安德烈猶如在談?wù)撎鞖獍阕匀?,?yōu)雅自若的氣質(zhì)體現(xiàn)在他的眉眼和唇邊。莫名其妙!馮焰扭頭,心里卻有一點動搖,喂!把持住啊,他身份不明啊為人狡猾啊!夜幕降臨,暮靄輕輕覆蓋下來,天空逐漸變成藏青色的帷幕,一片靜謐祥和。馮焰卻毫無睡意,站在房間的大玻璃窗前,凝視點綴著繁星的夜空和不遠處灑遍銀光的湖面。五分鐘后,馮焰踱步到另一間客房門口,想找害羞的貝德爾聊天,捉弄捉弄他,緩解一下無由來的復(fù)雜情緒,順便可以打探安德烈的私生活,至于出于什么原因,他粗神經(jīng)的大腦還未及分析。走到另一間客房看見門虛掩著,馮焰禮貌性敲了敲,門隨著推力輕輕打開。房間沒人,難道還在書房?馮焰多走幾步來到書房前,書房的門大開著,不禁覺得奇怪,他明明記得晚餐后還看到貝德爾的。邊想著邊轉(zhuǎn)身,不由自主往主臥室走去,主臥室的門似乎也只是虛掩著。唔~閣,閣下!輕點啊馮焰驟然止步!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了。從安德烈房間里隱隱約約傳出的陣陣**喘息聲讓馮焰愕然,那嬌弱害羞的聲音,很容易辨別出是出自于貝德爾的!那得有多大的動作,才讓他這個門外人聽得這么清楚??!馮焰腦海里突然勾勒出金發(fā)碧眼的貝德爾在安德烈身下嬌媚喘息的樣子,心里陣陣發(fā)堵,好似一團廢氣悶在心口,到處沖撞卻找不到出口,惹得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心跳越來越快。他本該馬上掉頭就走的,可是鬼使神差地,他的腳步像被什么東西黏住,一步也挪不動,反而像個偷聽的**那樣傻傻杵在那。規(guī)律的喘息聲持續(xù)了很久,馮焰瞪著眼睛一動不動,腦袋里似乎是一片空白了。閣下唔!啊~□□聲越來越急促不受控制,是個男人都大概猜得到是怎么回事了。馮焰聽著聽著不自覺的憤怒起來,胸膛咚咚鼓噪著,他攥緊拳頭猛地轉(zhuǎn)身回到自己房間,砰~地一聲使勁甩上門。心臟像是被突然打擊到,咚咚的鼓噪聲震耳欲聾,瞪著天花板上的華麗燈飾,馮焰久久難以入眠,清晨似乎迷迷糊糊小睡了一陣,還做了一個詭異的夢,夢里童燼被追殺,他拼命奔跑想伸去援手,卻不小心中槍,低頭看自己胸前逐漸暈染開來的大片鮮紅,陷入恐慌,馮焰慢慢轉(zhuǎn)身瞪大雙眼,看見安德烈清冷的眼、詭異的笑猛然驚醒后馮焰大口喘氣,昨晚非禮勿聽的情景慢慢回到腦海,甩甩頭,下床拉開厚重的窗簾,陽光猛烈傾斜著刺進房間,馮焰瞇眼,待眼睛適應(yīng)光線后極目遠眺。這棟大樓不愧是富豪云集之地,從窗戶看出去,不遠處就是綠蔭環(huán)繞著的小湖泊,清風(fēng)拂過成排的棕櫚樹和沐浴著晨光的湖面,空氣中有種清新冷辣的味道,跟這里熾熱干燥的氣候形成微妙對比。喲~貝德爾,起這么早呢!馮焰勉強打起精神,著一身白色休閑西裝斜靠在房門邊看著正在擺弄餐具的貝德爾。您也很早呀~貝德爾轉(zhuǎn)頭微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馮焰覺得今天的貝德爾變得魅惑多了,眼尖的他甚至看到貝德爾頸脖處可疑的類似吻痕的紅斑。馮焰心里一頓,有些不快的走向安德烈坐著的天鵝絨沙發(fā)邊,一把抓起前面桃木桌上的報紙,發(fā)泄似得往安德烈旁邊猛地癱坐下去。我們今天回法國。安德烈穿著裁剪精良的銀灰色休閑西裝,正在看手中報紙的財經(jīng)版面,他今天沒有打領(lǐng)帶,襯衫最上面的兩個扣子隨意敞開著,露出蘊藏爆發(fā)力的精美鎖骨,但是看在馮焰眼里卻有點反胃。不多玩兩天?我的體質(zhì)復(fù)原很快,腿傷差不多恢復(fù)了,我看還是不跟你們一起了。馮焰一股難以名狀的小媳婦委屈勁沒由來的冒出,連帶著說話也有點發(fā)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