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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幸福的考慮,他還是好學(xué)地把內(nèi)容都接收了過來。無性婚姻是個什么鬼?宋晉城伸了個懶腰,沖頌薛擠擠眼:“不用謝我啦,回去好好學(xué)學(xué)吧,你們的禮物我就不送了,總有一天你會記得我的好。到時候你們吃rou記得給我留口湯喝?!?/br>頌薛掛掉了通訊。坐在桌子前盯著那個宋晉城傳過的文件,最后把手指移上去,點開了。文件打開的一瞬間,頌薛耳朵里就聽到了一陣在他聽來特別奇怪的聲音。“嗯……不要……不要……太大了……不可能進(jìn)去的……”這個又期待又害怕,又歡愉又痛苦,又刺激又渴望的聲音讓狗機(jī)器人簡單的情緒處理系統(tǒng)卡了殼。頌薛:“這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人類好難懂。頌薛不斷跳動著數(shù)字的眼睛里,他看到兩條人影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頌薛從進(jìn)了小里間之后就再也沒有了氣息,江沐又是擔(dān)心又是害怕,又沒有勇氣破門進(jìn)去,于是抱著個小凳子坐在小門板前等了差不多一夜。天蒙蒙亮的時候,小門板“吱”地響了一聲,頌薛沉著一張臉走了出來。江沐像魚見了魚食一樣圍上去,粘著頌薛問東問西:“你做什么了?怎么好好地就要殺人?你想殺誰?”頌薛定定地看著江沐不說話。江沐:“你不是真的殺了人嗎?殺了誰?”頌薛:“宋晉城?!?/br>江沐松了一口氣:“殺得好,早就該死了他?!?/br>頌薛突然上前一把抱起了江沐。嚇得江沐緊緊地?fù)ё№炑Φ牟弊樱骸澳隳隳恪阋陕???/br>頌薛默不作聲地把江沐抱到床上,然后把下巴支在江沐的肩膀上:“一夜沒睡了吧?好好睡覺?!?/br>江沐:“???”怎么狗機(jī)器人一臉受了打擊的樣子?頌薛VS宋晉城,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誰輸誰贏???第98章雖然日子依舊,但是江沐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因為他總是看到狗機(jī)器人坐在小黑屋里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的襠發(fā)呆,甚至有些時候,狗機(jī)器人還會抬起頭,用一種又糾結(jié)又委屈的目光盯著他,直盯著江沐菊花涼涼的,連做夢都是夢到頌薛胯下長出了一只巨型光炮,叉著腰沖全世界開火。在第N次夢到頌薛用胯下重炮轟碎了摩天大樓之后,江沐總算下定了決心。他滴答著一身冷汗從床上爬起來,伸出一個手指頭在頌薛腦門上點了一下:“開機(jī)!”頌薛很配合地睜開了他那雙非人類的眼睛,在黑暗的房間里放出像電腦屏幕的熒光。頌薛躺在床上,臉上的肌rou都沒動一塊,睜著一雙藍(lán)幽幽的眼睛就這樣面無表情地盯著半夜發(fā)瘋的江沐。江沐打了個顫。媽的還挺滲人。江沐本來想委婉地表達(dá)一下自己的不滿,沒想到一個緊張之下,一開口就直愣愣地扎進(jìn)頌薛的要害里去了:“你是不是知道了?”頌薛芯片上的電流一下子亂了,當(dāng)然狗機(jī)器人表面上還是無比地鎮(zhèn)定:“知道什么?”江沐:“你沒有小丁丁?!?/br>頌薛仿佛聽到自己的芯片上傳來“咔嚓”一聲劇響。最難的話已經(jīng)問了出來,下面的也就好說了。江沐坐上床上,伸手抓了抓自己睡得有點亂的頭發(fā),然后語重心長地開解狗機(jī)器人:“雖然不知道你在煩惱什么的,但是我知道你是無所不能的。是,我是有私心,沒有把你少個小丁丁的事告訴你,但是這并不代表我是為了在心里笑你啊怎么的,相反……我是怕傷你的心。”江沐提心吊膽地看了頌薛一眼,發(fā)現(xiàn)頌薛眼睛一眨不眨地聽得很認(rèn)真。江沐瞬間受到了鼓勵:“我是說,在我的心目中,頌薛薛就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機(jī)器人,有沒有丁丁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的才華和為人才是讓我深深迷戀以至于無法自拔的最主要原因,所以……嗯……不管頌薛薛有沒有丁丁我都會愛他一輩子!”所以就不要做了吧!!“其實……”頌薛靜靜地聽完江沐的話,突然笑了,這個笑讓江沐一下子有些晃神,這是江沐第一次看到笑容在他的臉上停留那么久。“其實我也不喜歡那個東西。”頌薛終于完全向江沐敞開了心扉,“我這幾天一直很糾結(jié)?!?/br>江沐聽了頌薛的話,先是愣,后是狂喜:“那就不要裝了啊!有什么比讓我們頌薛薛開心最重要?”頌薛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明明氣氛如此到位,明明頌薛的表情沒有一點攻擊性,江沐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打了冷戰(zhàn)。頌薛:“可是宋晉城說,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丁丁是不會幸福的。”江沐:“去TM的宋晉城……他一個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懂個什么?!這么久了你還不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嗎?我看上去就是那么饑渴的人嗎?!”頌薛沉默了,江沐以為自己說服了他,沒想到狗機(jī)器人沉默片刻之后:“如果你不偷偷擼的話,這個話會比較可信一點?!?/br>江沐:“……”媽的狗機(jī)器人你到底把攝像頭裝在哪里了?頌薛:“我這幾天也查了一些資料,發(fā)現(xiàn)他說得沒錯。我覺得我們兩個之間的確是需要一個丁丁的?!?/br>“我們不需要!”江沐快哭了,為什么這種話你能說得這么像需要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一樣?頌薛:“其實我本來都已經(jīng)決定了,打死也不能讓那玩意兒安在我的身上?!?/br>頌薛的這一個急剎車差點閃斷了江沐的腰:“誒???”可能機(jī)器人世界的邏輯跟他們?nèi)祟惒惶粯影伞?/br>江沐:“為……為什么?”頌薛卡了一下,然后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個嫌棄到死的表情:“因為太丑了?!?/br>江沐:“???”頌薛回憶起自己看的那些小鈣片,臉上的表情仿佛生吞了一千只蛆。他用雙手捂出自己的臉,說話的時候都快哭了,也聲音也開始變得有些哽咽:“我總算明白為什么別人要說‘賊JB丑’了,那東西真的好惡心。我費盡千辛萬苦才打造出來這么一具完美的軀體,打死也不想讓那么個東西安在我的身上,管他什么無性不無性的,反正老子不要。那么丑的東西,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br>江沐突然有種想要給頌薛雙擊一波666的沖動,老子水土都不服就服你。江沐覺得自己特么就是桃花源記里的那個老漁翁,在黑暗的甬道里走了這么多天,瞬間豁然開朗?。骸八阅氵@么多天其實就是在糾結(jié)這個?”你早說嘛!害他一天天地睡不著覺。做夢都是周董在唱菊花殘滿地傷。江沐心中竊喜,上去抱住頌薛的頭,呼嚕了兩下狗機(jī)器人那頭柔亮的毛:“乖噢,不哭不哭,你不喜歡的話我們就不要裝了噢,聽話?!?/br>頌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