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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擊鑼報警。真正的綠林山莊很大很大,郭奕和曹昂看到的只是一部分,后面幾座山連在一起,屯兵上萬。路也不是之有那一條路,周倉和裴元紹聽到警報后,便引人馬,從小路而下。待到曹昂下到山腳,周裴二人已經(jīng)等在山下。他們這股人騎的正是白天送來的大宛寶馬。真是……“來者何人?”周倉道。“都說綠林山莊出好漢,為何做此等不講信用之事?”火把下,曹昂看清楚了周倉的臉,那日在集市,他們偽裝成賣藝人,見過。“信義?得問爺手中的大刀了!”裴元紹揮著手中的刀。“收拾個把毛孩子,何須大哥動手?”一位面生的大漢騎馬揮刀而來。曹昂放下郭奕,“等我一下。”“曹昂哥哥!”“嗯?”“小心吶!”郭奕還沒見過曹昂的功夫到底是個什么程度,十分擔(dān)心。但他已經(jīng)暗自做好幫曹昂的準(zhǔn)備了。“放心!”曹昂的大手拍了拍郭奕的小肩膀。那山賊太過分了,在馬上肯定有優(yōu)勢啊!誰知,山賊揮著大刀襲來,曹昂躲過了他的攻擊后,順勢下蹲,用劍柄擊中馬前蹄的膝蓋。那大宛寶馬來之不易,他不舍用劍鋒傷它。馬即刻前蹄跪下,那大漢倒在地上,曹昂劍柄擱在他咽喉處,“還有沒有要來的?”秒殺!那大漢倉皇而逃。“黃巾前將軍裴元紹,賜教!”曹昂輕輕一笑,黃巾之亂不知過去多少年,哪有什么前將軍!“大哥,還是周倉來吧!”周倉下了馬,提著大刀而來。這個還稍稍有些風(fēng)度,曹昂心想。曹昂的動作太快,郭奕都沒看清,三招之內(nèi),周倉的大刀已經(jīng)被挑飛。周倉從來沒有輸?shù)眠@么快過。都說昔日關(guān)羽,溫酒斬華雄,面前這位如此年輕,就有此般功夫,了不得??!“我輸了!”周倉道,“還不知道輸給何人。請閣下留個姓名?!?/br>“曹子修?!彼鸸?,“弟弟身上還有傷,麻煩給我們讓條路。”“好!”周倉的回答也相當(dāng)?shù)母纱?,隨即對著那群山賊道,“你們讓開!”裴元紹沒有作聲,那些山賊便慢慢的讓出一條道。待曹昂走近,裴元紹發(fā)話了,“給我一起上!生擒此二人!”“真卑鄙!”曹昂拔出了劍。他一手抱著郭奕,一手廝殺,相當(dāng)吃虧。一個翻身,為了躲避攻擊,郭奕滑了下來。郭奕剛準(zhǔn)備爬起來,裴元紹的大刀口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他。“郭奕!”曹昂后來一直反復(fù)想起郭奕的眼神,一個八歲的孩子,在冰冷的大刀面前,沒有絲毫的愜意,反而不知在興奮著什么。曹昂拔出劍幫郭奕擋開那一刀,卻發(fā)現(xiàn)郭奕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沖向裴元紹,往他腹部簡潔的一記沖拳,裴元紹那彪莽大漢居然倒下了!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只一擊,裴元紹就像受到巨大的沖擊,隨后捂著腹部艱難的站起來。“這是什么拳法?”山賊們這一瞬都看呆了。也包括他的曹昂哥哥。這一招,源自詠春寸拳,末世體術(shù)必修課的內(nèi)容。學(xué)分已經(jīng)修滿了^^現(xiàn)在恢復(fù)了五成吧。曹昂吃驚后,眼中又泛起溫柔,小郭奕這么強啊~第15章第十五章曹昂的劍已經(jīng)指向裴元紹的咽喉。此人貪婪無信,留著是個禍害。他很想一劍殺了裴,但是此行的目的是帶郭奕回家。不愿大開殺戒多生事端。便挾持著裴一直到江邊,郭奕抓著曹昂的衣服緊緊的跟在身后。眾山賊根本不敢靠近,因為大當(dāng)家的在人家手中。待到郭奕上了船安頓好,曹昂才放了裴。“小兔崽子!你等著!”裴元紹在一招之內(nèi),輸給一個八歲的孩子,顏面盡失,咆哮一聲,發(fā)泄心中的憤恨。小船已經(jīng)駛到河中。曹昂聽到岸上那聲怒吼,不自覺對郭奕抬了抬手,讓郭奕坐到他的身邊,“練過?”和曹昂哥哥這么近,嚶嚶嚶~曹昂哥哥心地純潔得像潭清水,即使看到自己的異樣,他也不會往那方面去想。但是,郭奕害怕心底住著的小惡魔被別人瞧見,比如此刻在船頭劃船的侍衛(wèi)。只往曹昂那邊挪了一點點,抱膝而坐,“嗯!”“幾天不見,怎么生分了?”曹昂笑道。好吧好吧~_~郭奕低著頭又往靠近他的地方挪了挪。誰知曹昂哥哥的手已經(jīng)繞到郭奕身后,但只是撐著船舷。他頗有興致的問道,“剛才那拳法,師承何人?”師父就很多了,每個階段都有不同的教練,而且教太極的教練和教截拳道的教練也不一樣。郭奕無法一時和曹昂說清楚自己前世的經(jīng)歷,但他也不想騙曹昂哥哥,便說,“師父姓李?!?/br>李小龍創(chuàng)立了截拳道,給武術(shù)開辟了另一條道路。盡管郭奕和他不在一個時代,但也是受益者,他是郭奕心中的老師,更是末世所有人的體術(shù)之師。姓李的高人,使著奇特的拳法,曹昂在腦海中默默的搜尋這號人,好像沒見過。天下之大,真是什么高人都有啊!河面風(fēng)很大,郭奕打了個噴嚏。他發(fā)現(xiàn)他的曹昂哥哥開始解衣服。“曹昂哥哥,我不冷!”這么冷的天,郭奕覺得曹昂哥哥如果把衣服脫給自己,他就會著涼,便推脫著。“那好!”曹昂已經(jīng)解開了外面的黑衣,里面還有一件白色的底衫。他打開黑色的外衣,對小郭奕溫柔的道,“過來吧!”噗!曹昂哥哥,你要不要這樣考驗我!微弱的月光,曹昂哥哥雋秀的臉龐絕塵絕俗,每次見到他,都被他的顏傾倒得無法直視。他的暖又不斷的挑戰(zhàn)著小郭奕的忍耐度。郭奕漲紅了臉,低著頭,并不敢過去。不妥嗎?只要天冷,丕兒,彰兒,植兒這三個大一點的弟弟就會跑來,把小冰手揣他懷中,大兄!手冷!那感覺,很是涼爽!一定是郭奕這孩子心疼人,怕涼到他了,沒關(guān)系!抱緊點就好~郭奕被曹昂拉進(jìn)懷中,小手被拉到的那一刻,就徹底癱軟到放棄了抵抗。外面黑衣一裹,包粽子似的把小郭奕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然后兩手緊緊的環(huán)著他,下頜抵著他的小腦袋,柔聲問,“還冷嗎?”曹昂想起丕兒小時候總是玩的游戲。他鉆進(jìn)自己的長袍,喊著,大兄,嘻嘻!弟弟不見了~來找我呀!隔著衣服,就看到他亂轉(zhuǎn)的小腦袋。“唔……暖!”他寬闊而溫暖的胸膛,他堅實而誘人的肌rou,讓郭奕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每一處皮膚似乎都在吶喊著快樂,這是前世從未有過的體驗。那一世在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