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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如,有點擔(dān)心,所以想來預(yù)演一下。郭奕接過曹昂遞給他的弓箭,用手輕輕拉了拉,似乎,還行。于是看準靶心,用力拉開弓,好!第一箭正中靶心!“子修哥哥,你快看呀!”郭奕覺得傷口應(yīng)該沒有大礙了。但是考試并不是站著不動讓你去射箭。需要騎在馬上,在馬快速奔跑的時候去射箭。曹昂嘴角一抬,“還不錯?!?/br>“子修哥哥,我想練一下馬上的移動射箭?!惫鹊?。曹昂有些猶豫,“真的沒問題嗎?”“看我,沒事的。”郭奕把手抬起,小晃兩圈,不過還是可以感受到傷疤的撕扯感。但是移動射箭,必須得練一下,不然明天會更緊張。“不用練了,明天直接上就好。我們回去吧!”曹昂對郭奕信得很足,只要身體沒事,這種考試難不到他。所以,考前熱身就好,不適合劇烈活動。曹昂的衣服被拽住,郭奕正憋著嘴巴,幽怨的喊,“子修哥哥~”郭奕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他肩頭了,在同齡孩子里算比較高的。曹昂想起郭奕小時候的包子臉,小胳膊小腿,睡覺時總是窩成一坨,目光無比溫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大男孩了,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愛撒嬌~“子修哥哥!”郭奕繼續(xù)晃他的袖子。曹昂的衣領(lǐng)被越拉越大,都可以看到他的鎖骨了。加油~等他的香肩出來時,他就會同意再來一圈馬上射箭了。曹昂清了清嗓子,這是在校場,他是主帥,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練一圈就走,不舒服隨時停下來!”咦?~子修哥哥這么快就妥協(xié)了,吼吼吼~曹昂牽來他的馬,那是一匹棗紅色的大宛駿馬,和郭奕已經(jīng)很熟了。平時曹昂帶著郭奕出去玩,就是一起騎的這匹馬。“小乖乖,我們好好配合,明天哥哥勝了,帶你去吃最綠最綠的草~”郭奕摸摸馬的鬃毛。當(dāng)年要騎上它,還需要曹昂哥哥把他抱上去?,F(xiàn)在,沒有借口索抱了……曹昂哥哥的馬很乖,開始起速很慢。但是考場有規(guī)定,要達到一定速度,射中的才算有效。郭奕策馬加速,夾緊馬腹,提起弓箭,對準靶心。移動射擊難在,要估算靶心瞄準的位置,需要稍稍把瞄準點定在提前一點的地方。馬背上的顛簸,加上拉弓需要的力量,劍離弦時,肩上的傷口被撕裂了,巨痛。郭奕回頭一看,剛才那一箭,連靶子都沒有射中。平時不是這樣的啊……就連第一次騎馬射箭,至少也沾到了靶子啊!打擊太大,心情頓時沉入谷底。曹昂迎上前,牽住馬。疼痛和空靶的打擊,讓郭奕連第二次開弓的勇氣都沒有了。郭奕翻身下馬,恍惚間腳被馬鞍絆住,一下子摔了下來。被曹昂穩(wěn)穩(wěn)的接住。“子修哥哥……”他的懷抱,他的氣息,讓郭奕一陣心酸,準備了這么久,期待了這么久的武選,竟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幸好今天來演練了,明天在校場,如果連靶心都射不中,不光子修哥哥和爹爹面子要丟盡,下次武選壓力會更大。鼻子一酸,眼淚往下直掉。“哭什么呀!看多大點事!”曹昂看著眼前這個已經(jīng)長大了的小哭包,溫和的道。“子修哥哥!嗚嗚嗚……”曹昂突然被抱住,郭奕還是那樣有點什么就會鼻涕眼淚一起下。曹昂頓時覺得肩頭濕濕的。emmm,怎么感覺有些怪~“好啦!這是在校場,哭鼻子給人看到了笑話~”曹昂拉開郭奕,拿出絹帕給他擦鼻涕。郭奕害羞了,接過絹帕,自己擦。不像小時候,還要曹昂拿著帕子,自己再用鼻子用力一轟,一大坨濃鼻涕給接住。曹昂哥哥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他。長大了嘛^^曹昂笑瞇瞇的看著郭奕,他心態(tài)很好,武選每年都有,今年身體不合適,明年再來。而且他從一開始就不贊成郭奕武選,如果百姓一家之中只有一個男孩,不到萬不得已,這種家庭是不會抽男丁入伍的。為了郭奕,他的原則總是退了又退。郭奕哭夠了之后,曹昂帶著他回家。剛出校場門口,遇到了典韋帶著典滿來預(yù)演。典滿已經(jīng)長得很壯了,也行了冠禮,看著已經(jīng)有了幾分武將的風(fēng)范。典韋父子給曹昂行禮后,發(fā)現(xiàn),誒,郭奕怎么眼睛是紅的???“干嘛呢?又和誰鬧別扭了?”典滿是個直脾氣,有什么說什么?;诠热敲珔瘟峋_的緣故,他還而且專往郭奕的痛處說。郭奕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因為自己受傷不能去考試,典滿撿了個便宜,科目二不用考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呢?真是世事無常……“小孩子!鬧脾氣在呢!”曹昂打著哈哈,把郭奕帶走。經(jīng)過郭府,“子修哥哥,再見……”郭奕耷拉著腦袋回家。只聽見曹昂哥哥在身后說了句,“現(xiàn)在就再見?”嗯?曹昂哥哥舍不得他離開~當(dāng)然不要再見!郭奕跟家丁說了一聲,“跟爹爹說,不用等我晚飯了。丁夫人喊我去吃飯~”于是,當(dāng)著小尾巴跟著曹昂回了司空府。hiahiahia,子修哥哥舍不得放我回去^O^曹昂哥哥關(guān)上房門,郭奕的心又提了上來。氣氛很怪很怪。前世活了三十幾年也沒有這么沖動??赡苡龅较矚g的人了,一切都變了。如果哪天自己失控撲上去,曹昂哥哥會怎樣?會深情的吻他?還是會一拳把他打趴,然后江湖不見……郭奕一點把握都沒有。曹昂哥哥似乎對每個人都很好,他會給新兵系鞋帶,也會給士兵換藥,他會體恤身邊的每一個人,感覺就像個中央空調(diào),只要在他附近,都會被暖到??墒?,郭奕有一點小小的私心,想尋求自己和別人的一點點不一樣,想他都自己一個人的取暖器。事實上,并不是這樣。“衣服。”“???”“你傷口滲血了,衣服上都是的。”曹昂近乎慈愛的口吻。這個傻孩子,從小愛發(fā)呆,長大了還是這樣。想起那天血泊了幾頭猛獸,心又有些沉。戰(zhàn)場,比這些猛獸可怕多了,你還一個心思往里鉆。郭奕歇下自己的衣帶。他的皮膚很白,平時練武,生了些肌rou,但是由于年齡不大,肌rou并不突出,只是很好的美化了他的曲線。他臉上的rourou已經(jīng)消了,輪廓和五官很精致,綜和了他爹娘的優(yōu)點。但是在曹昂面前,他還是不自信,低著頭,不敢接他的目光。曹昂檢查了他身上的傷,傷疤崩裂的地方在肩部和后背上,肩部那條傷尤其深。“來,俯下來,我給你上藥!”曹昂還是一如既往地如保育員般貼心,怕他冷,用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