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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的輕功很好,翻墻而過。郭嘉房里的燈已經(jīng)滅了,他已經(jīng)歇息了。但是郭奕房里的燈還亮著。門沒有拴,曹昂輕輕推門而入。郭奕眼睛又紅又腫,撐著腦袋在幾案上發(fā)呆,案面散著一堆竹簡。“郭奕”曹昂輕輕喚了一聲。沒反應(yīng)……那傻孩子~又喚了一聲。“??!子修哥哥!”郭奕下意識的把那些竹簡翻過來。“寫什么呢?”曹昂很好奇啊。“子修哥哥,不要看!”郭奕站起來,按住他的手。只覺得一陣灼熱,又松開了。“怎么又哭了呢?”曹昂抬起他的臉。曹昂其實(shí)瞟到了一段詩“你不在的每一天,都是我顛沛流離的浩劫……”心下溫柔一片,郭奕……“沒有,我沒有哭!”郭奕一陣心慌,掩飾著。“阿玲什么都和我說了!”曹昂的目光柔到要化。“她……她……說什么了?”郭奕心下一慌,阿玲不會把喜歡子修哥哥的事也說了吧……“我只問你,你有沒有什么話想跟我說?”曹昂靠得越來越近,郭奕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墻邊,兩手扣住墻壁。“子修哥哥,阿玲不是故意要打阿蓮的……”郭奕緊張到語無倫次。“我和阿蓮沒什么,我沒有碰過她?!辈馨鹤分鹊难凵?,“我在問你呀,有沒有話跟我說?”“我……”郭奕的心快蹦到嗓子眼。“來來來,今天你說什么,我都滿足你~”曹昂看著郭奕這害羞的小模樣,繼續(xù)鼓勵(lì)他。自從被呂玲綺提點(diǎn)之后,曹昂如夢初醒。郭奕那個(gè)小傻瓜,這么多年,他那愛慕的小眼神,他羞紅的小臉,他偷偷看他又不敢,曹昂當(dāng)時(shí)只是覺得他是個(gè)害羞又可愛的小朋友而已?,F(xiàn)在,他的小可愛長大了,還在默默的一個(gè)人難過。哥哥又怎么能不管呢?~曹昂吹在郭奕耳邊的氣流,激得他全身發(fā)軟,這是最好的機(jī)會,跟他提,提舉薦,“子修哥哥,我想你舉薦我,我想在你帳下為將?!?/br>“這個(gè)……”曹昂以為郭奕會深情的告白,沒有想到他在盤算這個(gè),“我要考慮考慮。”他當(dāng)然有權(quán)利提拔自己手下的將領(lǐng),但是問題是郭奕是獨(dú)子,還是郭祭酒的獨(dú)子。如果他是自己武選考上的,還好辦一點(diǎn),就說郭奕一心報(bào)國,武考優(yōu)秀,光榮錄取,但是現(xiàn)在他沒有考試,如果我從郭府要人,郭祭酒心里怎么想?“子修哥哥!你不是早就說過帳下有一席位置是給我的嗎?”郭奕拉著他的手晃著,“人家想時(shí)時(shí)刻刻都跟你再一起嘛!”曹昂被他喊得有些酥了,抵著他的額頭,“明年我們再考一回,怎么樣?”明年?明年黃花菜都涼了!我必須跟去烏桓陪我爹。“不,人家現(xiàn)在就要。”郭奕掂起腳,顫抖的吻了一下他的唇。溫暖,柔軟。郭奕害羞的捂住臉,啊啊啊,我親他了~曹昂被吻了之后,愣了一下,隨后拉開他的手,閉上眼睛,深情的吻下去。十指相扣,唇舌交融。被他吻到全身無力。郭奕尚存一絲理智,“子修哥哥。”“嗯?”曹昂松開他。“我要你明天就跟我爹爹要我!”郭奕徹底癱在他懷中,“你說了的,今天無論我說什么,都要滿足我的~哥哥不許抵賴!”“好!”換個(gè)地方,把郭奕擱幾案上,繼續(xù)^^“嗚……”就在郭奕被吻得意亂情迷之際,曹昂拿起手邊那些寫有小情詩的竹簡,牙咬咬,“說,寫給誰的?”郭奕把臉扎他懷中,“子修哥哥,以前想你的時(shí)候?qū)懙摹?/br>“子修哥哥,你喜歡我嗎?”郭奕看著曹昂那秀麗的眉目,從此他這個(gè)人都是我的了,吼吼吼~曹昂閉目,又是溫柔一吻,“你說呢?”這一天,終于盼來了T_T第41章第四十一章就在郭奕和他的子修哥哥膩歪之際,呂玲綺打算再幫郭奕一個(gè)忙。一身蒙面黑衣,潛入司空府。那不要臉的小賤人真的睡在子修哥哥的床上,就穿了個(gè)肚兜。啊呸!阿蓮醒來之際,發(fā)現(xiàn)一黑衣人不知什么時(shí)候坐到床邊盯著她,手里玩著一把小刀。她拿被褥護(hù)住胸口,縮到床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你是誰?”呂玲綺加了一片變聲鎖,發(fā)出的是中性的聲音。她對著曹昂桌上的銅鏡,一刀砍下去,那銅鏡便裂成兩半,“你要敢出聲,就跟這銅鏡一樣?!?/br>“英雄饒命啊!”阿蓮求饒著。“很不巧,小爺我心情不好,你若讓小爺開心,再考慮要不要饒你。”呂玲綺將七星刀在阿蓮臉上比來比去。月光下,刀身反著銳利的寒光。七星刀,專斬賊惡賊和賤人!“不知英雄要怎樣才能開心?”阿蓮瑟瑟發(fā)抖著。“你的衣服呢?”呂玲綺問。“?。俊卑⑸徴`以為要遭輕薄了,還是更顧及性命,在被褥里取下肚兜給呂玲綺。“滾!你外面穿的衣服呢?”節(jié)cao呢?子修哥哥怎么能被這種貨色玷污?阿蓮抖著手指著旁邊一攤衣服。呂玲綺和郭奕來過好幾次曹昂這里,幾案上有筆墨,她知道。攤開衣服,在衣服背上,寫著幾個(gè)歪歪扭扭的字,“我是大賤人”。“明日午時(shí),你穿著這件衣服,穿過鄴城最熱鬧的街道,來回三次,讓眾人欣賞一下小爺?shù)臅?。小爺在暗中盯著你。如果沒有辦到,小爺明晚還來,沒得商量?!眳瘟峋_把衣服扔給阿蓮,“聽清楚了嗎?”“聽……聽清楚了……”“給小爺再復(fù)述一遍?!?/br>“明日午時(shí),穿著這件衣服,在最熱鬧的街上,來回走三次?!?/br>“記性不錯(cuò)嘛~不要失約?!眳瘟峋_撤。呂玲綺走后,阿玲抱著衣服痛哭了一場。把衣服上的字跡,還有劃碎的銅鏡給丁夫人看。這既不像是劫財(cái),也不是劫色,更像哪家毛孩子的惡作劇。但是,地點(diǎn)在戒備森嚴(yán)的司空府,那還得了?丁夫人杖責(zé)了巡夜的家丁。“子修呢?”丁夫人問。“大公子昨天去呂府后就沒回來……”阿蓮跪在地上哭著,“夫人要替女婢做主??!”“豈有此理!”丁夫人拍了下桌子,“把子修給我找出來!”于是,帶人去呂府搜人,幸虧呂布一大早被曹昂拖去一起說服郭祭酒,不然惹毛呂布,又要生事端。貂蟬出來接待,把呂玲綺留在閨房。“丁夫人,女兒昨天放肆了,貂蟬在這里給夫人賠罪。大公子昨天確實(shí)來過我府中,但是他轉(zhuǎn)身就去了郭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