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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聲音不大,但也足夠其他幾人聽見了。段扶南抬頭張了張嘴,卻沒發(fā)出聲音來,眼里卻都是喜色。境北候站了起來指著段扶南道:“還不快上來!”段扶南低著頭走上了一層又一層,直到走到最高一層君卿的旁邊。境北候道:“等什么?!還不快倒酒?不懂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段扶南怔了一下,坐到了君卿的旁邊,給他倒酒,一邊小聲道:“君卿,你怎么來這里啦?”君卿一把將段扶南摟到懷里在他耳邊沉聲道:“你不是說你要來?你要來我就來了?!?/br>段扶南知道君卿這個動作是為了不讓別人懷疑,也順從地倒在君卿的懷里,在其他人眼里就是耳鬢斯磨。境北候在座位上笑著道:“好!好!宴會開始!來人,上菜!”一個又一個的侍女托著菜盤走上來。段扶南被君卿分了去,另外幾個人可就沒這么幸運了,那上兩層的人雖然地位都夠尊,可也只是金玉其中敗絮其外,一個一個表面似君子,可內(nèi)里這手可不安份。其他幾人倒是還好,也就摟摟腰摸摸手,林輕塵陪的那個可就過分多了,不僅摟腰攬肩,還………摸他的胸,雖然胸是假的,可任誰這樣輕薄自己也受不了,宴會剛開始一會林輕塵心中的氣就已經(jīng)起來了。林輕塵猛得推開那個老色鬼,站起來道:“媽的,隨你們怎么玩,老子不奉陪了”起身的同時碰倒了一壺酒,酒灑在了地上。其他人本都沉浸歌舞,時不時聊聊天,被林輕塵這一聲給從歌舞中拉了回來。境北候的臉色一下就變了,看了看君卿,發(fā)現(xiàn)他臉色沒什么變化,這才拍桌子道:“放肆!既然不愿陪,來人!將她丟進蛇窩里!喂我的蛇!”這一個重要的宴會,若是往年也就算了,今天魔君都來了,竟然出現(xiàn)這種情況。很快就上來了幾個侍衛(wèi)將林輕塵架了起來,地上的酒壺也很快被清走了。林輕塵也沒反抗,下面另外幾人的臉色有些變化,段扶南想化出白玉靈扇,君卿卻摟住了他,按住了他的手,下面幾人的手都微微地想要聚力,沈無謹更甚,剛想站起來,下面幾人的腦海中卻響起來君卿的聲音“不用擔(dān)心,他有御毒笛。”幾人這才稍微放松了些繼續(xù)著手上的事情。其他的賓客都在為這個美人可惜,可惜了這小臉蛋就要去喂蛇了,可哪里敢有人管這個?林輕塵被帶了下去,大廳里的歌舞就又開始了,美人也開始舞動起了身子。君卿將杯中的酒遞到段扶南面前道:“要不要喝一點?”段扶南搖了搖頭道:“不喝了,我喝酒要發(fā)瘋的?!?/br>境北候雖在看表演,也時時刻刻地關(guān)注到這邊君卿的情況,見到段扶南敢拒絕,他便大聲道:“叫你喝就喝!哪那么多廢話”別的不說了,若是能與這位交好,那是再好不過的了,若是叫這位生氣了…………君卿慢慢抬眼看了看境北候,沒說什么,但境北候也知道了他什么意思,就悻悻地繼續(xù)看表演了。段扶南一邊給君卿夾菜一邊道:“你怎么混進來的?”若是知道君卿有法子混進來,哪怕再等等,等到君卿回來尋他,一起進來,他也不用扮女裝了……君卿低頭看段扶南,道:“我說我要來參加,他就讓我參加了”段扶南放下筷子,看著君卿的眼睛認真道:“這樣就能進來啊……早知道我也直接說我要來參加就好了。”君卿看著段扶南身上的裝扮笑了一下,食指不自覺的敲了兩下桌子。段扶南循著他的目光低頭道:“我這個樣子……”給君卿看到這個樣子,真是……羞死人了…………君卿正色道:“無事”抬手去摸了摸他的耳垂,捏了一下他垂下來的耳飾道:“很好看”段扶南動了兩下身子,面上有些紅,也不知君卿這是夸他還是什么,只是……被夸獎穿女裝好看……好像……也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段扶南嚅嚅道:“別……別說了……”還是感覺不太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君卿又問道:“冷嗎?把衣服披一下”說完,手里化出一件外衣,與君卿現(xiàn)在身上穿的那件一模一樣,給段扶南披上,段扶南拿手擋了一下,就由著君卿給他披上了。實在不是他不想披,穿的這么少自然是有些冷的,只是…………其他幾個同伴都還在痛苦地陪酒……遭受身體精神雙重虐待,他不好意思…………境北候側(cè)身拿著酒杯對著君卿道:“哈哈哈真是愛惜美人之人,我敬您一杯!”說著拿酒自己飲下了。君卿沒看他,只舉了舉杯子卻沒喝。段扶南聽見他稱君卿為“您”,心下是有些奇怪的,只是也沒問。殿堂下面?zhèn)鞒鲆粋€女子“啊一一”還沒等眼神轉(zhuǎn)到那邊就聽見了砰的一聲,是一個上酒的侍女滑在了地上,而令她滑倒的許就是剛才林輕塵起身時碰灑的酒。☆、第二十三章得到令牌大家心中又道:“慘了,又要被抓去喂蛇了”之后那女子迅速爬起來跪在地上,邊磕頭邊道:“饒命,饒命,饒命啊?!?/br>境北候臉都要綠了,以往出這樣的事也就算了,今天如此重要的場合都出這樣的事,真是太讓他丟面子!境北候?qū)χ旅媪R道:“愣著!還他媽愣著!丟去喂蛇!一個一個的腦子跟裝了糞一樣!一幫廢物”段扶南的手緊了緊君卿的袖子,想撐著君卿站起身來,無論怎樣,都不能旁觀生命的消逝。段扶南剛起來一些,君卿猛的將他拉到懷里,抬頭對境北候淡淡道:“放了她?!?/br>境北候見君卿說話了,知君卿沒有生氣,笑道:“是是”轉(zhuǎn)頭對下面已經(jīng)架起那女子的幾個侍衛(wèi)喊道:“不用喂蛇了,下去吧”那女子感激地看了君卿一眼,君卿沒看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那女子磕了幾個頭就急急地下去了。段扶南引起身體對君卿道:“他這么好說話嗎……”一路過來只聽了人家說境北候的不好,卻沒人說他這么好說話。君卿看著他,沒說話,過了一會段扶南意識到兩人在對視,就慌亂地移開了視線。君卿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也抬頭繼續(xù)看前方的歌舞。段扶南坐了一會,想起重要的事還沒辦呢,衛(wèi)天怕是拿不到這令牌,于是站起了身,君卿不知他要做什么,也只抬頭看著他,只見他徑直走向境北候,在境北候身旁坐下。境北候摟著衛(wèi)天正在喝酒,見君卿的陪酒女坐了過來,立刻往衛(wèi)天那邊躲了一下,道:“做什么?!”段扶南僵硬地拿起桌上的酒壺,為兩只杯子滿上酒,道:“候爺,陪您喝酒”接著一杯遞給境北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