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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人家睡了”段扶南沒聽明白他在說什么,半響才回過神來,道:“什么睡不睡的,我見君卿在桌上睡,還很久才天亮,再睡下去要著涼的,床也大,我就叫他到床上睡了”段扶南見他們還是那副樣子,一把掀開被子,道:“看吧?!睅兹思泵ξ孀⊙?,向后躲了一些,可手指還留著縫隙。確實是兩人都穿著衣服的,任玄里假裝正經(jīng)地咳了兩聲,道:“那什么,我們……先下去,你們也趕緊梳洗下來一起吃飯?!闭f罷便帶著另外幾人轉(zhuǎn)身出了房,嘴里還道著:“走了走了走了”段扶南松了一口氣,還沒松到底,又想起君卿可能會不喜剛才他們說的那話,又對著君卿道:“你別在意,他們就是這樣,沒有的事硬要說有,真是豈有此理,回頭我說他們”君卿坐了起來抓起床邊的衣服,一邊穿一邊道:“無事,你也起來梳洗吧”段扶南應(yīng)了一聲也起來,坐在床邊發(fā)呆。君卿回頭看他,道:“怎么了?”段扶南回過神來,抬頭看君卿,腦海中有涌現(xiàn)出那些零碎的片段,又看向了旁邊,道:“昨晚……我有沒有……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見君卿沒回,段扶南便抬眼去看君卿,君卿這才道:“沒有。”隨即走到了茶桌旁坐下。段扶南有些不相信,問道:“那我做了什么?”不可能什么都沒做吧……以前做的那些事,那么過分,段扶南都不敢去回想。君卿倒茶的手頓了一下,茶杯才滿了一半還不到,君卿將茶壺放下,道:“只是喜歡在床上說夢話”接著喝了一口茶。段扶南深吸了一口氣,放松道:“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若是對君卿做出那種事,真是叫他不敢見人了。段扶南下床穿戴整齊,對著在茶桌上喝茶等他的君卿道:“走吧”君卿放下杯子跟著段扶南出了房門,樓下的幾人早已找了位置坐下邊聊天邊吃飯了,有說有笑的,真是好不熱鬧。段扶南與君卿走下來到他們坐的桌子旁邊,這客棧下面的是雅座,坐的地方是連著的,幾個人自覺地往旁邊挪了挪,給他們讓出位置來。桌上已經(jīng)有吃食了,就不用在點了,段扶南與君卿挨在一起坐。沈無謹?shù)?“扶南,令牌呢?”段扶南道:“啊………”轉(zhuǎn)頭去問君卿:“令牌呢……?”因為這令牌畢竟不是段扶南拿到的。君卿抬手化出一塊古銅金的令牌,將令牌瞌在桌上,繼續(xù)喝著粥。衛(wèi)天蹙起了眉頭,對著段扶南道:“這么重要的東西為何交給別人保管?”段扶南沉默了一陣,接著道:“…………那個……這令牌不是我拿到的………是君卿幫我們拿到的…………”洛隱:“不對啊,昨晚的宴會我都沒見君卿接觸過境北候,怎么拿到的?”段扶南看向君卿,君卿淡淡道:“昨天下午”任玄里道:“什么?。恳俏覀冏蛱煜挛缰懒?,晚上就不用陪酒了?。?!”說完拿頭去輕輕地撞墻壁。林輕塵倒是沒什么,邊吃邊笑,道:“還好,我不虧哈哈哈”段扶南道:“……那我們吃完以后就去探虛塔嗎……”好像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去問君卿,道:“令牌沒了,到時候境北候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君卿道:“他不會發(fā)現(xiàn)”接著就繼續(xù)吃東西。段扶南道:“不會發(fā)現(xiàn)嗎……要是發(fā)現(xiàn)了……”君卿轉(zhuǎn)頭對段扶南認真地道:“不會的,相信我?!?/br>段扶南看著他,不知道為什么,君卿真的很可信,也不知是從哪里來的這種感覺。洛隱突然出聲道:“段扶南你趕緊吃飯,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你吃的這么少?!?/br>君卿低頭去看段扶南碗里的粥,淡淡道:“先吃飯?!?/br>段扶南道:“………吃不太下了”今天胃口似乎不太好。君卿道:“吃飯,不然待會就沒力氣了?!?/br>任玄里學著君卿的語氣,道:“吃飯,不然待會長不高?!闭f完就哈哈大笑。段扶南:“…………”默默低頭吃飯。大家吃完了早飯,都來到了一個空地上,都化出了自己的劍,準備御劍。任玄里跳上了自己的劍,對段扶南道:“小南南~上我的劍吧?上次你沒上我的劍我好難過”其他人都沒來得及說話就見段扶南搖了搖頭走向了君卿,道:“我上君卿的劍吧”不知為什么,感覺君卿的劍比他們的劍要穩(wěn)一些,安全一些。洛隱搖了搖頭,道:“有了媳婦忘了娘,有了新人忘舊人。”段扶南剛剛上君卿的劍,還沒站穩(wěn),就聽見洛隱說這話,怕前面的君卿生氣,連忙道:“什么跟什么,不要亂說?!?/br>衛(wèi)天早就站在了劍上等他們,道:“走吧。”一行人到了虛塔外之后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還是上次的那個地方,段扶南手中化出令牌,朝著屏障送去,可屏障絲毫沒有動,一點都沒有,猛的一下將令牌反射回來。段扶南伸手接了那反彈回來的令牌,道:“怎么回事?”林輕塵試探道:“令牌……是假的?”衛(wèi)天道:“令牌不是假的,如果令牌是假的,就不會有反彈,我們要找放入令牌的那個位置。”段扶南道:“那個位置是什么樣的?”衛(wèi)天想了一下,道:“圓形的一個凹槽”林輕塵道:“令牌是方形,安放位置卻是圓形,真有意思”任玄里道:“圓形的?!我們之前來找的時候看到過圓形的凹槽,跟我走跟我走?!闭f罷就帶頭朝著一個位置走去,幾人就跟著他走。走了一會,停在了屏障旁邊,上方有一個圓形凹槽,段扶南再次將令牌用法力運上去嵌入那凹槽,可剛嵌入?yún)s又馬上被彈回來了。衛(wèi)天皺著眉頭,道:“怎么回事?”段扶南拿著那塊被打下來的令牌,放在手中仔細端詳,可也沒看出有什么不同,也不知是剛才出了什么錯誤?君卿伸手去那段扶南手上那塊令牌,道:“我來”紅色的霧氣將令牌推上那凹槽處,聽到“叮”的一聲,凹槽下的屏障消了一塊,不是很大但是也足夠走進去了的。衛(wèi)天幾人率先走了進去,段扶南與君卿隨后。段扶南若有所思地看著門,道:“為什么你能打開我不能,是我方法有錯誤嗎?”君卿道:“方法沒錯,只是需要力量”段扶南道:“怪不得呢”然后就走了進去,君卿也跟在身后,君卿進來時將上面的令牌收了,將屏障還原。大家走到了塔口,都將武器化了出來,君卿走在身后,沒有化出劍,段扶南將白玉靈扇化了出來,見君卿沒有化武器,也沒說什么。衛(wèi)